这一问，她们以及方鹏都傻眼。
“你说啥？”
两方都不可置信。
“我们有人工智能？”
“你不知道你们公司的产品？”
两方人马都沉默并怀疑起世界来。
陈浩、孙海以及吴明山互相望了一眼。
“方总，她们说的，会不会是泡泡辅助？”
方鹏一呆，呐呐自语，“泡泡辅助？那不是小说网站，作家助手，专区的一个辅助功能吗？”
“除了泡泡疑似，我们没啥人工智能，你问问她们呗。”
孙海继续开口。
他出去带程序员开始写小说，自然对昊天小说网要更熟悉一些。
他们明明模仿市面上小说网站搭建的一个普通站而已。
也没想到经过秦总插手，普普通通小说网站会变得这么诡异起来。
程序员使用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那个泡泡辅助明显过于智能一些，数据处理很像一个人。
网站注册竟然不是因为写小说或者阅读小说，全都奔着泡泡辅助而去。
好在这仅仅是小说网站，数据不大，泡泡辅助又是独立服务器，他们来也只能询问，以文字描述回答。
否则网站都要整崩溃。
孙海现目前能想到真就泡泡辅助。
方鹏心中十分古怪。
他才是昊天科技总经理好不好。
为什么公司产品有些变动，他竟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也就算了了，为什么现在他都没得到信息。
陈浩作为经历，毕竟会察言观色。
“方总，这样我们反应很慢，要不延长工作时间，或者两班倒？
这下班时间，公司有啥情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陈浩也很无奈，
要其他公司，员工真巴不得到点就走。
到昊天科技倒好，公司是到点就你撵，一刻也不许逗留，唯恐他们用多了公司电力一般。
想做点事都不行。
陈浩刚说完，手机就震动起来。
做了个抱歉手势之后，接通电话。
“陈经理，我们昊天小说网出问题了，但泡泡辅助我们没源程序，而且在封号，已经在网上掀起风浪。”
陈浩不动声色。
“谢谢，知道了，我和方总沟通后联系秦总。”
“好咧，那不叨扰你，明天见。”
这通电话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陈浩，孙海，吴明山三人不断接到电话。
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告诉公司出现问题等。
二人也算职场老油条，这么多人下班还一直为公司事上心，这哪里去找。
公司关心员工，员工关注公司，其乐融融一家人，模范公司有没有。
轮番接了十多分钟，会议室安静无声。
沉默一分多钟，方鹏咳嗽一声。
“我也问了宁欢乐，她们说的却是就是泡泡辅助，和员工汇总过来的信息一模一样，现在答案水落石出了。”
黄雅脸色挂着古怪笑容。
她们公司，真的很奇怪呢。
“方总，那我们联系秦总吧。”
方鹏心中十万头草拟马神兽奔腾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