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天静静看着李杏表演。
别说，当相声听，还是不错。
“说完了？”
望着李杏高高在上的眼神，秦昊天平静说道。
秦昊天这样子很像遭企鹅名头唬住。
赵杰都惊了，自我怀疑以前压价是不是太小心，压得不够狠。
同时也很疑惑，李杏以前没这么狠，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先生，这份合同签了吧。”
李杏满眼不屑，将手中两份协议丢给秦昊天。
秦昊天看也不看，凝视着赵杰和李杏。
“怎么？秦先生，错过企鹅，你们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公司。
现在是能补充而已，我们企鹅随便抽调几个人过来，就能研发出你们的产品。”
秦昊天再次露出笑意，只不过眼底满是讥讽。
“确实，这很符合企鹅的风格，看见好东西就抢，抢不过就买，然后暗地里偷偷研发。”
李杏和赵杰勃然色变。
秦昊天这是用到捅她们心窝子。
这可是外界和他们内部都有的共识，可外人当面说出来，那就是打脸，侮辱。
“秦昊天，你什么意思，你不过一个走运狗屎运的臭狗屎而已，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
你的产品根本没什么了不起，我么企鹅才是国内软件行业第一人。
只要我们想，不出三天，就能研发出功能更强的同类产品，到时候你们研发的东西只能当垃圾。”
秦昊天脸色恢复平静。
“企鹅看来也没什么东西，派两个愣头青过来。
别说我没谈，想要昊天科技的产品，企鹅股份给我51%，我可以考虑。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李杏拍着桌子，一脸狰狞站起来。
“秦昊天，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你那个垃圾，没人稀罕，不出三天，我们企鹅就能拿出来，凭借企鹅实力，你等死吧。”
赵杰人都懵了。
今天这是咋回事。
李杏这么狠不说，对方也根本不怵企鹅这头庞然大物。
秦昊天根本没说什么。
对方上来要是和颜悦色，或者保持尊敬，他或许还要想办法找理由。
现在这样，完全就很OK有没。
起身朝会议室大门走去。
“对了，忘了告诉二位，会议室摄像头一直开着，你说，我要是公布出今天会议视频，二位在企鹅的下场会怎样？
我的产品我很清楚，企鹅就算压价，也不可能这么低，不说两千万，一千万肯定给。你们说，你们事业部要知道你们在外面如此跋扈，二位自得的企鹅身份能不能保得住。
多了不说，网上要是知道了，恐怕企鹅又要遭一波谩骂了，难道企鹅要来和我打官司？”
最后二字说完，秦昊天人已经离开会议室。
李杏、赵杰二人难看的脸色自然也看不见，会有工作人员清理出去，不用他操心。
相声偶尔听有趣，一直听，肯定会乏味。
这个小插曲根本影响不到他。
接下来才是真正风暴。
不接受风投，又不愿银行借款的情况下，他得拿出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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