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就是，所有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那个！
章居牛活了这么大，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
姬清韵气喘吁吁，有一部分是气的。
“章大人，你曾经是个男子，所以不了解，我不怪你。”
章居牛觉得越发没有头脑。
“那公主面色不太好是因为？”
姬清韵微微颔首，说道：“每次来月信，都会如此，没想到被你看出来啦，我确实还是有些疼痛，想必是因为不常运动……”
章居牛感觉手足无措，“公主，那你赶紧回去躺下吧，多喝点热水。”
“好。”
姬清韵起身，走在前面。
章居牛忽然又看了一眼，迅速将袍子脱下来，围在姬清韵的腰上，迅速撒手。
造孽啊！
竟然大胆将公主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
没想到姬清韵都这样了还能原谅他。
姬清韵抓住衣服，又羞又恼。
咬唇说道：“章大人，我不追究了，你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来吧？”
“自然不会！”
这说出去了，对章居牛自己也没有好处。
只是章居牛竟然又看到了，那久违的心形胎记。
在无人能看到的位置。
章居牛回家之后，随即命人买了一堆棉花。
章居牛现在完全不差钱，虽然他将造纸术已经普及，之前他造纸可已经赚取了不少的利益。
而且他的诗集都在更新。
章居牛路过凉亭，迎春夏知秋实冬清正在跟着邱雨荷学绣花。
章居牛过去。
问道：“你们之中，有没有人来了月信？”
迎春羞红了脸，“大人，你怎么什么都问，这是女孩子的事情，让我们怎么好开口？”
章居牛不解，“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又不是只有你自己，天下所有女人都有。”
章居牛忽然想到，没想到这些女人，有些还会肚子痛。
以后可以暂时不让这些人干重活。
“大人，这不好说呀，你都知道啦，那还问什么？”
“对呀，大人，你什么时候对我们这些女孩子什么时候来月信感兴趣了？您不是什么流氓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
章居牛正经道：“是想问你们一些正经的事情，你们瞎想哪里去了？”
“你们平日里，都是用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蘸衣服上？”
“我们都是用一些布料，层层叠叠的，垫在下面，防止将衣服染脏。”
章居牛皱眉，“那市面上就没有卖的东西吗？”
众人都是摇头。
没想到虽然天应国是女子掌权，竟然也是对这些事情避而不谈。
所以说，这可能是一个大商机。
章居牛在机缘巧合之下也见过这类东西。
好像就是棉花加工制作的，穿上也不容易漏。
当然这种机缘巧合是在章居牛对女人十分感兴趣的青少年时期。
这时邱雨荷说道：“大人，我正来了月信。”
章居牛看向她，说道：“正好，我这里有个东西，你可以试试。说不定很有用。”
邱雨荷也是个容易羞怯的女人。
章居牛将制作好的东西拿出来，展开。
邱雨荷红着脸说道：“大人，这怎么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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