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笑嘻嘻，内心mmp。
还有心情下棋，完全不顾他的死活了。
手中捏着白子，姬清韵皱眉看着棋局，完全是死局了，无从下手。
随即将白子放下，轻轻叹气：“还是陛下棋艺更高一筹，我还需要再练练。”
姬凝月对这个妹妹十分有耐心，说道：“每日好好练习，朕等着你打败朕的那天。”
章居牛进皇城大门的时候，被身后的百姓抓烂了背后的衣服。
他平息了一下现如今焦躁的心情，还是恭敬地作揖。
姬凝月回过头，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
“你觉得，朕是杀了你还是杀了那些百姓比较好？如何取舍？”
章居牛僵在原地，这还用说吗？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杀了他又能平息民愤，又能增加女帝的威信，又
能将南宁王府灭门的事情完全推在他身上。
“女帝不是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女帝笑了几声，起身走到章居牛身前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放心吧，朕留着你还有用，不如你将功赎罪，替朕完成另一件事。”
章居牛恭恭敬敬地问道：“陛下要奴才做什么？”
姬凝月走出门外，章居牛也跟了上去。
“你可知道清韵？她如今的病症已经越发严重了，估计很难撑到半月。”
章居牛看向不远处圆形窗台内的姬清韵，轻轻咳了几声，拿开绣帕，帕子上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奴才没记错的话，清韵公主病了有些年头了，喝了很多汤药怎么就是不见好？”
“当初国家混战的时候，朕疏于照顾她，没想到被小人得逞，让她中了寒毒，此毒无解，只会让她的生命慢慢逝去，一寸一寸腐蚀她的五脏六腑。
朕最近听说有一处须弥山，有高人将解此毒的解法制成经卷，就藏在此山中。你去查探一下。”
章居牛面露难色，这须弥山本来就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找个毛线。
女帝真的对这个妹妹很是上心，竟然连这种道听途说也相信。
章居牛正欲开口，冷不防被塞进口中什么东西，那东西入口即化，进入口中就消失了。
“刚才的东西叫半月散，过了半月你回不来，就会忍受万蚁钻心之痛，浑身溃烂而死。”
好，好毒。
章居牛道：“奴才一定办到。”
“你走了这些时日，正好还能在外面避避风头。”
“多谢女帝关怀。”
装模做样进入死牢的程序还是要做的。
章居牛进了死牢，看着凌乱的墙壁。
随手捡起一个石块，在上面写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书法蓬勃大气，朝气磅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封绝笔诗。
接着洋洋洒洒，便是一个小诗。
当然也只是走个过场。
章居牛有气没处撒，只好将力气全都用在绿柳身上。
一通发泄过后，绿柳香汗淋漓。
“你真要去？”
“那还能有假。”
不过章居牛隐瞒了自己用过半月散的事，免得这个小女人瞎操心。
“我跟你一起去。”
章居牛道：“你还是留下照顾女帝比较好。”
绿柳道：“百里之内，你吹了哨子我还能搭救，出了这范围，我可就听不到了。”
章居牛看着绿柳，越发觉得这女子可爱，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尖，说道：“用不到你，我保证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