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狩猎，来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日里在皇宫中也接触不到太多。
章居牛决定趁此机会好好推销一下自己发明的卫生纸。
来了许多人，男男女女，这些人都是些侯爷或者郡主，还有一些是朝廷官员的配偶以及子嗣。
因为天应国都是女子为官，这是姬凝月登基之后下发的规定。
章居牛作为太监总管，有人尊敬他，也有人不尊敬他，两极分化，无非是他太监的身份。
到了北苑，所有人都安营扎寨完毕后。
章居牛早早地摸清了所有人的位置，开始他的推销计划。
他率先去了一个镇北王府的小侯爷刘冰的营帐，这营帐就在自己的帐篷旁边，离的也近。
小侯爷声音有些不耐烦，声音还是带着稚嫩：“进来吧！”
刚一掀开帐篷，章居牛又放下来。
“要不然奴才还是在外面说吧！”
没想到刘冰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已然身边有两位美人伺候了。
刘冰道：“让你进来就进来，不然就滚远远的。”
章居牛一听这话，立刻说道：“那奴才就多有冒犯了。”
随即掀开帘子进去。
刚一坐下，便觉得如坐针毡。
刘冰被两位美人伺候着，梅川酷子，却依然面不改色。
“章总管，找本侯爷有事？”
章居牛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是觉得这小侯爷艳福不浅。
“奴才就是想向侯爷推荐一样东西。”
刘冰面不改色道；“什么东西？掏出来看看？”
这小侯爷虽然年纪小，可耐不住哪里都小，真是可惜了两位美人。
章居牛从袖中掏出来，那些推荐的话术早就已经烂熟于心。
“王爷，您看看我这张东西，它其实不是蚕丝也不是什么布料，而是一张纸，有各种的用途……”
章居牛话没讲完，一个小妾抽出功夫将东西拿过来看，撕拉一下就撕开了。
小妾惊讶道：“这东西竟然如此薄。”
小侯爷邪气一笑，从小妾手中接过来。
“这东西，叫纸，本王现在就想到一个用处。”
只见小侯爷擦了擦，将纸混着黏物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章居牛十分欣慰：“然也。”
这种宅男用法，这小侯爷竟然即刻就能想到，他一定要将现代的优良穿透发扬光大！
李冰说话爽快：“说罢，怎么卖？”
章居牛有些不自信，伸出一根手指。
李冰道：“一锭银子一张？”
“不是，一锭银子十张。”
李冰身子往后仰，枕在小妾大腿上，说道：“便宜，成交了，先给我来一箱，一会儿我让人去取。”
章居牛恭恭敬敬作揖，没想到这大怨种这么快就到手了。
其实这纸的成本价非常低，几乎是一两银子能够制成1000张，不在话下。
章居牛本来想说一两银子10张，这都已经足够让人心虚了。
“奴才打扰了，侯爷继续，春宵一刻值千金。”
首战告捷，天色也不晚，他继续寻找合适的目标。
路过一个营帐的时候，章居牛无意间听到了帐中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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