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居牛想起来那个女皇帝就怀恨在心,有朝一日他翻身做主人,第一件事就是先办了她。
两位女侍卫押解着他,章居牛只感觉胳膊上被软软的东西蹭着。
两名身穿黑色便衣的女侍卫竟然不约而同噗呲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章居牛脊背发凉。
“二位姐姐,是在笑什么?”
“我们都笑你,明天一定是死定了,我们天应国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下过雨了,你偏偏那样回答,恐怕刽子手的刀都已经磨好了。”
另一个齐刘海带着小酒窝的侍卫捂嘴笑说:“凌茵姐姐,别吓他了,看他现在这样子,吓都要吓破胆了。”
几个人就这样路上走着,迎面遇到了一行人抬着一顶雍容华贵的轿子,女侍卫拖着章居牛到旁边回避。
章居牛看这人的阵仗应该是个有权有势的人,说不定还能救自己一命。
“求贵人救小人一命。”章居牛大喊。
名叫凌茵的女侍卫说:“敢惊扰云楼公主,你是不想活了。”
“停轿。”
章居牛看到那侧边的帘子拉开,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美貌来。
那云楼公主竟然说:“把他带上前来。”
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起来十分为难。
还是将章居牛带上前。
云楼公主身穿紫色散花如意云烟裙,经人扶着下了轿子。
“抬起头来。”
章居牛听到美人发话,当然照做。
那公主的芊芊玉手托着章居牛的下巴,左右观看,又毫不留情的回手一掏,完了之后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不错,带到我府上去。”
侍卫们十分为难说:“公主,此人偷看陛下沐浴,现在我们是要将他押入死牢去的。”
“确实不太好处理,可怜他模样不错了。”云楼公主如是说。
她又感到十分可惜地看向章居牛:“可怜你了,偷看谁不好,要是我,想必如今我俩早就缠绵床榻了。可惜你惹了最不该惹的人,我也无法救你。”
章居牛自救不成,还是被押入死牢。
这死牢的环境极其糟糕,阴暗潮湿,都是腐臭味,地上随处可见的瘦的皮包骨的老鼠,果然是给死人安排的地方。
地上大小便都有,章居牛随便找了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
可怜他好好的家里蹲,如今竟然变成了牢里蹲。
“公子。”
章居牛听到柔声身体一紧,看到旁边赫然侧卧着一个柔弱无骨的白衣女子。
可是他被推进来的时候明明没看到还有别人。
那女子带着明媚的笑容,小手揉搓着章居牛的手臂。
“明天就要奔黄泉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奴家这就来伺候你。”
若是生命不受到威胁,章居牛指定就义无反顾的行动了,可现在,管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能活命最好。
章居牛闭着眼摆摆手说:“姑娘,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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