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想见姐姐,又没有合适的理由,这有何难?自己成全他便是。
皇宫里送去赏赐,燕王府一定会派人前来谢恩的。
赵桓没大好,那来的只能是姐姐。
趁这个机会,跟姐姐冰释前嫌,以后多走动走动,也好挫一下锦绣宫那位的锐气。
这么一想,朱凤英的脸色明朗起来。
“巧儿,注意着燕王府的动静,不管谁来,咱都第一时间去瞧瞧,我也好久没见姐姐了。”
巧儿不知那夜的事,满口应了下来。
时机未到之前,赵楷把所有的时光都在锦绣宫打发了。
他最喜欢听钱时锦哀哀求饶,尤其是在一阵又一阵的欢愉潮头上,那娇艳的容颜被摧残的七零八落,极富残缺破败的美感。
她不像朱凤英,讨好赵楷的同时不忘让自己快活个够。
钱时锦总是被动承宠,
偶尔主动,也是在赵楷的鼓励下,浅尝辄止,这几乎让赵楷欲罢不能。
有一次,赵楷终于狠下心,捏住她的香舌,在她浑身战栗中,口涎打湿胸口,无法控制地失了禁都没有放过她。
她越躲闪越恐惧,赵楷的欲望就越发层峦叠起。
这样的循环,太过美妙,赵楷每次带她找到这种感觉,总想着让这样的爽妙之趣能无限延长下去。
钱时锦无力承受挞伐,发出猫叫时,赵楷抬手就会打在她的翘臀上,引得她不安扭动。
这个女子,带着家族荣誉和后宫妃嫔的使命而来。
在赵楷的一番调教下,除了追寻鱼水合欢的新奇感,把其他的都忘在脑后了。
锦绣宫外的纷扰都被隔绝,这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心甘情愿地为赵楷守着这片“净土”,单纯的不染尘埃。
在一个午后,赵楷刚从钱时锦的肚皮上翻下来,宫女的声音急切响起,原来是燕王府进宫谢恩来了。
赵楷闻言,心中竟然有些慌乱,他胡乱擦了擦腿上的湿痕,穿戴整齐,匆匆出了门。
留下钱时锦一人盯着一滩湿渍,患得患失起来。
香兰劝慰道:“婕妤有所不知,官家做郓王时与兄弟都交好。
燕王便是先前的东宫太子,听说是染了风寒,落下了痨病,那日与官家见面不久,就病恹恹地乘坐龙辇出的宫。
这些日子,都是官家派太医用最好的药养着。
许是今日见好了,赶来谢恩,官家若怠慢了,恐惹出闲话来。”
钱时锦拉起棉被遮住胸前一年春光,再看上那湿渍时,脸颊不由地再次发烫。
翠竹捧来一手炉,放在她怀中,“娘娘,你往榻里面靠一靠,奴婢替你把床褥换一换。”
“嗯!”钱时锦羞涩地目光躲闪,把自己裹到了被子里。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有赵楷的烙印。
她坚定地相信,赵楷是“爱”她的,这种爱的感受,她没未有过。
如今却早已无师自通。
孤枕难眠时,每每想到赵楷,浑身每个毛孔似乎都渴望他的抚摸。
锦绣宫是他开辟的孤岛,又何尝不是她的呢?
眼下,她满心只有赵楷,除此之外,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了。
德妃之前说,让她与延福宫诸位都保持距离,如今就算让她去请安,她都不愿意离开锦绣宫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