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画出了传送门。
走进去之前，他对布鲁斯说道：“回家去吧，小王子。”
传送门关闭，仿佛一切都不复存在。
布鲁斯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失败。
他之前的对手，无论是企鹅人或是小丑，没有一个能够给他全方位的打击。
对付小丑，败了一次，下一次就一定会赢。
但今天的变种人，给了他彻底的打击。
他输的很彻底。
无论怎样精细的算计，都被对方猜得透透的。
战斗，更是被全方位碾压。甚至对方可能还隐藏了实力。
这是蝙蝠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渺小。
第一次觉得无能为力。
它就像宇宙海中的一粒沙，任凭怎样努力，怎样精于算
计，都无法改变浪潮的方向。
正当他发呆时。
一辆破旧的福特车朝他驶来。
在他身边停下。
一只惨白的手伸了出来，拍了几下车门。
布鲁斯没反应，那只手又拍了几下。
还是没反应。
接着，一张画着小丑油彩，有着绿色长发的头颅伸了出来：“喂喂喂。悄悄这是谁，我最好的朋友蝙蝠侠嘛。不要这么丧气，喂！”
小丑走下了车，坐到了蝙蝠侠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知道吗......”他顿了一下，“你知道吗,我特意从阿卡姆跑出来，不是来看你和一滩烂泥一样垂头丧气的。我是来找你玩的，你得打起精神来，我们才能玩得精彩。怎么，一群变种人，就把你的自信大没了？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输吗？蝙蝠？蝙蝠侠？因为，你不够疯。你得像我一样，比敌人疯，那样才能赢。”
“这样吧。”小丑蹲在地上，“我帮你，干掉那个屠夫，然后，我们再好好的玩一场，怎么样？放心，杀人的事交给我。”
“不管怎样，我都不不需要一个罪犯的帮助。”布鲁斯艰难地站起身，“我现在，就把你重新送回阿卡姆疯人院。”
“哦，小蝙蝠。你要相信我，我有一个能轻易杀死屠夫的办法。你说，你要把我送回去？多么令人伤心啊。”小丑打开车门，掏出了一根消防水管，“你现在走路都走不稳，哈哈哈哈！”
噗嗤——
绿色的烟雾喷出。
布鲁斯接触到它的一瞬间，就昏了过去。
小丑哼着歌，将布鲁斯装到了后备箱内。
......
瑞雯将手搭在了秦羽的肩膀上：“我是不是你的最佳搭档？”
“先不说这个，现在，你有没有认同我的理念？你不得不承认，我是对的了吧？”
“仍然不是很认同。不过，我们确实可以多多的合作......在各各方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随便你。你不打算将这次的事件告诉其他的变种人吗？感觉蛮严重的。”
“不必。那小子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这次就是玩一下而已。而且，他是个.....怎么说呢，有利用价值的人，就像是崔斯克博士一样。说到崔斯克，你能帮我去兼顾一下他的工作进度吗？”
“当然。不过，你就不怕我遇到什么危险？”
“哦，放心。你是了解我的。他绝对不敢刷什么花样，不然，他早就死了。”
好吧。
秦羽开了两个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