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男子见扎错了人,扭头看向张进山,张进山干咳了一声,那人将袁英一把推开,导致她疼得叫出了声。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欺负,作为我一个大男人,怎能忍得住?
那个人还在踢打袁英,我忍无可忍,暗自从袖口放出银针,刺中对方大穴。
我猛地扑了过去,趁着张嘴咬住那人手臂的时候,将银针拔出,又在他身上刺了几下。
壮汉彻底失去了战
斗力,身上数条筋脉都被我扎断。
他此时宛如一只布偶,瘫软在地,废掉一只手臂。
这一切,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人全都愣住了,都认为是我咬到了对方的要害,让他无法动弹。
“么的,属狗的吗?”壮汉虽然疼得嘶嘶低吼:“敢咬我,老子就弄死你!”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匕首直奔我胸口刺来。
“不可以!”袁英再次扑向我,却被张进山一把拉住了。
所有人都认为我躲不开了,可他们谁都没想到,就在壮汉的匕首逼近我的时候,我再次咬住他的手臂,翻手锁住他。
“敢动我的妻子,死!”我声音非常小,只有他能听得见。
话音落,我翻开他的手腕,刀尖刺进对方的咽喉。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到壮汉死了,我还故意让他死在我的身上,鲜血溅了我一身。
张进山认为我死了,低声道:“黑子,收拾东西快带离开这里。”
在他看来,我死了,不能把麻烦事弄在自己身上,那个壮汉才是替死鬼。
袁英哭着,浑身开始颤抖,因为被袁天朗给拉住,没法走到我身边。
张进山走到跟前,拍了两下黑子,发现他没动弹,用手翻过尸体后,他本能的倒退两步。
“你……死了?”
所有人见到黑子的咽喉插着那把匕首,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一切。
袁英见到我还在动,缓缓的做了起来,没事儿人一样,听的出来她笑了。
“瞎子,黑子是你杀的?”张进山恶狠狠的怒斥我。
杀人?
我才不会杀人呢,现场明显是他自己扑向我,不小心才把匕首插进自己的咽喉的。
“是他自己,我不过是咬了他两口,我绊倒了,他就扑到我身上,谁知道匕首怎么会插在他身上。”
“你胡扯!明明就是你!”
“再不然,就是我爷爷来了,不信你喊一声雷公。”
我故意将爷爷搬了出来,吓得张进山急忙离开我三米开外,老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张伯伯,不要听他狡辩,此地乃极阳之地,阴婚邪祟不敢上门。”
从院中走来一个身穿灰色布袍的年轻男子,听到他走路生风,可以断定此人同是玩风水的。
“李文外甥,这不是雷公做的,是谁干的?”张进山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的,但能听的出来,他对这个年轻人非常的尊重。
这个叫李文的年轻人走进我,冷哼一声:“人是他杀的,我敢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