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再见容思画一次,问清楚容思画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容思画在监狱里的遭遇,他也会尽快派人查清楚到
底是怎么回事。
傅海翔满头黑线地白了傅司墨一眼:“……”
“除了告状就是告状,你以为你还是三岁的孩子吗?”
傅司墨轻笑:“我妈咪以为我是就可以了……”
傅海翔郁闷。
陆诗画有些羡慕的看着这一副父慈子孝的友爱画面,想到自己父亲对自己永远都是冷漠的,嫌弃的,厌恶的,心口不由自主的揪痛了一下。
她车祸后假死消失了五年,她的父亲也一如既往,如同年幼时那般眼中只有继姐和继母,仿佛没有她这个女儿一般,对她
不闻不问,就连墓碑都没有给她准备。
傅司寒看见陆诗画眼中一闪而过的沉痛,悲伤和落寞,莫名的心口一缩。
他淡淡地开口,打破沉默道:
“陆西贝,如果你能救醒我母亲,随便你要什么,车,钱,别墅,我都可以给你。”
“只有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啊!不是什么要求都随我开?”陆诗画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傅司寒闻言俊美冰冷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诧异:“你想听什么要
求?”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俊美无双的脸,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神色紧张眼神有些阴鸷的宫清颜,玩味地勾了勾红唇。
宫清颜最害怕她提什么样的要求呢?
本来她是真的不想救傅司寒的母亲,但是看着宫清颜对她满脸防备的模样。
她忽然想……
反正只要能让宫清颜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陆诗画想了想,忽然抬起有些放荡不羁地抬起傅司寒俊美精致的下颚,痞气十足地打量着傅司寒俊美无双的妖孽容颜。
“钱这么俗气的东西,跟傅总您比起来,算得上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傅司寒目光冰冷地睥睨着胆敢捏着他下巴,把他当做货物打量的小女人。
陆诗画勾了勾红唇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的意思这不是很明显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顷身把潋滟的红唇靠在傅司寒的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让傅总您出卖您的美色给我,肉偿啊!”
傅司寒俊脸倏然一沉,面色黑沉的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