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陆诗画的肩膀,嗓音微冷地警告道:
“记住,不要肖想我,我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他傅太太的位置只会给陆诗画留着。
陆诗画嘴角抽了一下,无语的讽刺道:
“傅总,我想你耳朵如果没有聋的话,就应该能想起我刚刚说的话。”
“我再跟你强调一遍,我宁愿坐牢对面作奸犯科的犯人也不想看见你,你对我来说比犯人还恶心,明白吗?”
傅司寒面色倏然黑沉,一把掐住陆诗画的脖颈。
“女人,你果然很会找死。”
陆诗画脖颈一痛,呼吸顿时一窒,艰难地警告道:
“傅总,暂且不说杀人是需要偿命的,就说不凡,如果你敢对我动手的话,不凡一定会恨你,为我报仇的。”
傅司寒闻言眸色一寒,冷冷地松开陆诗画的脖颈,冰寒的目光森寒地看着陆诗画。
“你不是说,你宁愿待在监狱,也不想看见我
吗?那好……”
“我就让你蹲不成监狱,天天都要看见我。”
“咳咳……”陆诗画捂着脖颈轻咳一声,抬眸看向傅司寒。
她刚刚被掐的喘不上来气,水灵的美目里带着点点泪光,莫名的多了一丝柔弱委屈的令人心疼的气息。
“傅司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司寒看着忽然变得柔弱的陆诗画,心口莫名的一揪,冷厉暴怒的气息顿时消散了不少。
“你不是说你是不凡的干妈,并且还是负责照顾陆不凡的保姆吗?从现在开始,我继续聘请你做不凡的保姆。”
“抱歉,我不想做。”陆诗画想也不想的拒绝道。
傅司寒:“由不得你。”
陆诗画气急败坏:“你这么分明是强盗逻辑,我自己想做什么工作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傅司寒:“凭我是傅司寒。”
陆诗画气得面色铁青:“……”
沉默了一下后,她立刻说道:
“我现在犯罪嫌疑人,在没有洗清清白之前,暂时不能离开警局。”
这时候,姗姗来迟的局长终于带着讨好的笑容,走进办公室。
“傅总,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傅司寒面无表情地看向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胖局长:
“我取消报案,陆西贝是不是可以无罪释放?”
胖局长立刻殷勤的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那好,立刻打开陆西贝的手铐,我要带她离开。”傅司寒冷着脸
命令道。
胖局长连忙对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他的手下立刻陆诗画打开了手铐。
陆诗画还没有来得及抗议,就被傅司寒牵着手大步离开了警局,塞进了顶级限量版劳斯莱斯。
“你干什么?就算我现在不是犯罪嫌疑人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把我带上车,带回你的庄园。”
陆诗画坐在疾驰的顶级豪车里,面色铁青地看着身边,神色淡然的傅司寒。
“我要是报警告你的话,你这都算非法拘禁,你知道吗?”
“闭嘴,我工作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我。”傅司寒垂眸漫不经心地瞥了陆诗画一眼,冷声警告一句后,骨节分明的十指继续优雅地敲击着超薄的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
陆诗画:“……”
坐个车也要工作,他到底是有多忙啊?
不过,这样也好,傅司寒对她的处理方式正好是按照她的计划走的,她如果不表现出抗议的话,反而会让傅司寒看出端倪。
现在傅司寒主动让她闭嘴,她刚好可以顺势闭嘴,等到了庄园后,她也可以顺势跟傅司寒谈判坐地涨价, 让傅司寒给她高薪,还给她绝对的自由。
幸好她和傅司寒做了五年的夫妻,还算了解傅司寒的性格,这才能让傅司寒按照她预想的走。
忽然,响起“砰!”得一声巨响,一阵刺鼻的浓烟冒出……
打断了陆诗画的沉思的同时,顶
级豪车也顿时飞出了高架桥,猝不及防地栽向险峻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