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拖着昏迷的宫清颜走进总统套房,直接将昏迷的宫清颜扔进客卧的床上,随后转身走向主卧。
她拿着从宫清颜那里拿到的总控房卡,轻易的打开了主卧室的房门。
走进卧室后,她意外的发现,主卧的床上并没有傅司寒。
她刚准备转身离开,浴室房门突然打开了。
她担心傅司寒看清她的容貌,一个健步迅速关掉卧室内的灯光。
傅司寒穿着浴袍,缓缓走出浴室,忽然眼前一黑,刚准备查看,一个柔软娇小的身体猛然窜进他的怀中,紧跟着来人大胆的吻住了他被冷水浸泡的一片冰凉的薄唇。
刚刚压下去的炙热,在来人大胆的挑逗下,忽然烈火焚身,燃烧了理智。
他用仅剩的意志力,想要推开身上的小八爪鱼,忽然被小八爪鱼一个猛推,压倒在身后的双人床上。
跌进床铺的瞬间,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雅淡香,就像是陆诗画身上的体香。
他激动的扣紧怀中柔若无骨的腰身,哑声问道:
“陆诗画,是你吗?”
“别说话,吻我。”
陆诗画大胆的勾住傅司寒的脖颈,热情的再次吻上傅司寒的薄唇,习惯性的把小手贴上傅司寒
漂亮的腹肌上。
这是独属于陆诗画的小动作,傅司寒浑身一僵,理智顿时被惊喜燃烧,激动的回吻着陆诗画。
一夜春宵,蚀骨纠缠。
次日清晨,陆诗画不等傅司寒醒来,便匆匆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离开时,她忘记关上了傅司寒的房门。
宫清颜从次卧醒来发现傅司寒的房门未关,立刻走了进去。
她走进房间看见屋内凌乱的大床,和还在沉睡身上却布满暧昧痕迹的傅司寒,气愤地握紧拳头。
傅司寒竟然和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了。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女人截了她的胡?
宫清颜抓狂的想杀人,这时傅司寒忽然清醒。
他一睁眼睛,看见床边的宫清颜,震惊又愤怒地说道:
“昨天晚上的女人是你?”
他印象中,明明已经把宫清颜赶出去了,为什么早上一睁眼看见的不是他以为的陆诗画反而是宫清颜?
“……”宫清颜闻言诧异地看着满脸怒意的傅司寒,心怦怦跳了起来。
难道傅司寒不知道昨天晚上陪他的女人是谁?
那她岂不是可以将错就错?
这么想着,宫清颜一脸羞涩的点点头:“嗯,是我。”
傅司寒见宫清
颜点头,心顿时沉入谷底。
他神色冰寒地看着宫清颜,冷沉如冰地说道:
“昨夜的事情是个意外,忘了吧!”
“可是,我们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我想做你真正的妻子。”宫清颜鼓足勇气表白道:“寒哥哥,我其实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你放心,即使做你真正的妻子,我也会对傅星浩视如己出。”
傅司寒直接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扔到宫清颜的脸上:“拿着支票滚。”
宫清颜委屈的红着眼睛,看着缓缓飘落在地上的支票,哽咽道:
“寒哥哥,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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