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菁瞪大了眼睛，不太相信的样子，急切的说道。
“真的，有人看见了，就程向南最开始摔的地方，顾洲之前在那里蹲着不知道干什么，后来程向南就摔了。”
说着，她还一脸八卦的问道：“问你呢，你有没有碰到程向南？他身上是不是很臭？”
赵菁吸吸鼻子，心中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嗯，碰到了，确实很臭，不过他回知青点之前应该去河里洗过了，看不出来被粪糊过的样子。”
楚玉捂着嘴嘿嘿笑，“活该，谁让他不做人事儿！要是他再敢做什么，下次你就让顾洲给他喝粪，看他怎么洗。”
笑完，她又纷纷的说
道。
“话说，你们俩这么晚才来，不会是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楚玉说着，暧昧的在赵菁个顾洲身上来回看。
顾洲耳力好，楚玉的话断断续续往他耳朵里钻。
最后一句话，顾洲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
赵菁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过来楚玉说的是什么。
腾的红了脸，连忙用手去掐她。
“让你胡——嘶~”
她忘记自己手上新伤旧伤的，在楚玉身上一蹭，有血珠冒出来。
楚玉看见赵菁的手，惊呼一声：“天啊，赵菁，你的手怎么成这样了？都伤成这样了，还往山上跑，真是不听话！”
她们分开也不过一个多最多两个小时，赵菁手上的伤就多了。
她连忙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能看见赵菁口鼻处有些痕迹，还有额头上也有明显的印子。
楚玉手抖了都，想到什么，沉声问道：“是不是程向南？”
赵菁没想到楚玉一下就猜到了，也不再隐瞒，点了点头。
然后细细的将事情说了，包括赵为先的帮助，以及顾洲打了程向南的事。
楚玉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尤其是想到赵菁明明受了伤，还不得不上山，免得独处害怕。
就是一阵憋屈，恨不得把程向南大卸八块。
“没事了，没事了，你就当我去山上看风景，散心。”
赵菁反过来安慰楚玉。
“好了，我得和顾洲去山上了，不然他今天的活做不完了。”
楚玉闷闷不乐，只能一通叮嘱。
……
渐渐进入了山林，中间赵菁和顾洲还是一直没有说话。
赵菁想说，但又怕顾洲烦。
可又不想就这么僵持下去，尤其是知道了顾洲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找程向南给自己出气。
“顾洲，你会嫌我烦吗？”
最终，她闷闷的问出了口。
“怎么了？”
顾洲不明所以，问道。
“没怎么，你就回答，你是不是嫌我烦。”赵菁带着点急切，眼圈微微泛红。
顾洲看着眼前的赵菁，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没克制住伸出手摸了摸赵菁的头。
“没有，你很好，不会嫌你烦。”
顾洲说完自己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赵菁感受着顾洲难得的亲近，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烦了我的。”
正当赵菁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顾洲却猛的收回了手，绕过赵菁朝着山上走去。
赵菁有些失落，遗憾又贪恋的朝顾洲的背影看去，突然发现了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