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室内，容琛正在看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突然听到程霏霏柔婉的声音，他签字的动作一顿，眉心微微皱了皱。
随即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打给外面的秘书部：「告诉程霏霏，我没空见她，有事找李特助。」
他顿了一下，又说：「还有，让她以后专心工作，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上来了。」
接电话的秘书：「是，容总，我会转告给她的。」
总裁室外，夏如烟和程霏霏同时在等容琛的答案。
夏如烟看似淡定，实际上心里也不确定，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有些心慌，却不后悔。
程霏霏则满脸期待，柔弱的脸庞写满了自信，柔声说：「阿琛一定会见我的。」
她话音刚落，刚刚接容琛电话的秘书走到她们面前，似笑非笑地瞧着程霏霏。
「怎么了？」程霏霏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等下就要进去见阿琛了，她脸上要是沾了脏东西，那就不好看了。
传话的秘书笑了笑，眼里有淡淡的讥讽：「容总刚才打电话给我，让我转告你——」
她把容琛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此时秘书部众人都在，早就看出夏如烟和程霏霏之间不和。
虽然听不到她们说话，不过这并不妨碍众人看好戏。
传话的秘书不知是有意还是本来声音就大，她一开口，秘书部所有人都听到了，纷纷朝程霏霏投去异样的目光。
「你……你说真的？」程霏霏的脸色比早上还要苍白，双手攥紧着，指甲都要掐进掌心了。
秘书：「我骗你干什么，容总就是这么说的。」
程霏霏连连摇头，像是站不稳般后退了一步，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副脆弱又坚强的样子。
夏如烟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微笑着说：「程霏霏，你输了。」
程霏霏的嘴唇都要咬破了。
夏如烟又说：「愿赌服输，希望你还要脸，不会耍赖。」
程霏霏没说话，垂着眼帘，一脸惨白，在众人或嘲讽，或同情的目光下离开了顶层。
夏如烟心情大好，干脆请秘书部所有同事喝奶茶。
整个下午，秘书部都弥漫着一股欢快的气氛。
傍晚六点，夏如烟下班了。
她走进总裁室，看见容琛背对着自己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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