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灭口?很可惜,你杀不了……”
刑将夜怒到青筋暴起,想用内力直接挣开这绳子,但发现一催化内力,那股无名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他眼透寒光,几乎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本王如何杀不了你?”
“就凭……”云如月靠近他耳侧,美目逐渐眯起,“现在的我能随时取你项上人头。”
说话间,她拔下扎在刑将夜清明穴的金针。
那毒如浪涛再次汹涌袭来,化身巨兽要将刑将夜一口吞下。
“幽王爷,是答应与我合作,我帮你保守秘密,给你解毒,还是拒绝,让我取你性命?”
女人坐直了身子,手中把玩着金针。
桌案上烛火摇曳,晃得她俏脸上跟着明灭不定,平白多了分妖冶谲艳之色。
好似极其漂亮的毒蛇,被她外表迷惑时,会被她一击致命。
刑将夜死咬牙关,想压下毒性挣开束缚。
可越是挣扎,那毒反噬的越是猛烈。
在被毒再次吞噬掉理智之前,他不甘不愿的咬牙。
“本王……同意合作!”
“口说无凭。”
现在是这么说,等明日他毒解开,再跟她秋后算账怎么办?
“你要……”
如何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云如月就捏着他下颌,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
见刑将夜怒目而视,她开口道,“无需担心,我每个月定时会给你解药,吃了解药便对身体无害,换句话说,只要我无事,你便无事。”
刑将夜同意合作,云如月也有了保障,便给他着手解毒。
这毒虽然猛了些,不过对于云如月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用了金针,便将毒给消解了。
事情解决,云如月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黄花院。
她前脚刚走,没过一会儿,刑将夜彻底清醒。
结实有力的臂膀肌肉略微虬起,绑着他的衣带应声而裂。
挂在身上的白袍松松垮垮,被汗湿黏在紧实的肌肤上,宽肩窄腰长腿显得一览无余。
他剑眉竖起,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飞鹰!”
一声唤,立马有一人推门而入。
飞鹰半跪在地,冷不防看到主子这幅形容,惊得连忙低头。
不过是演戏,怎么演成了这样?
“王爷。”
“把王五的尸体处理干净,另,本王要你把里面毒药换成不致命的,为何偏偏换成媚毒?”
“这……属下不知是媚毒,只问了哪个不致命,便接了下来……”
看主子愈发黑沉的脸,飞鹰连忙低头叩罪,“王爷恕罪,属下自去领罚。”
“把本王中毒卧床的消息散发出去,再另外加一条,太子欺辱本王,将自己不要的孤女塞给了本王……”
两条消息结合在一起,世人要怎么想,可就不关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