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扬眉，她看了牧上使一眼，表情多少有些不甘：“就这样放过这个老东西了？”
江凌月轻笑了一声：“老师，你不觉得，相比起直接找牧上使的麻烦，看着他被陶默找上，更有意思吗？”
艾琳愣了一下，片刻后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妙啊！”
是啊，跟亲手找这个老东西的麻烦比起来，看着这个老东西为他曾经犯下的错误而付出代价，似乎感觉更好。
她们也不必担心牧上使最终会逃脱惩罚，毕竟，他此时就在自由城之中，如果这个老东西想要跑路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如果，陶默的心胸真的有那么宽广，决定放过牧上使，不找他的麻烦，那也没什么问题。
大不了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再找牧上使的麻烦，也不迟。
很快，江凌月和艾琳便并肩离开了小树林。
小树林里，就只身下了牧上使一个人。
看江凌月刚刚的话并没有经过掩饰，所以，牧上使轻易便听到了她那不怀好意的话语。
当即，牧上使的脸都绿了：“这个该死的混蛋！”
虽然口中喝骂着，甚至想要冲上去直接弄死江凌月，但是，他却终究没有这个胆子。
别说是艾琳此时还在江凌月的身边，就算是没有艾琳，场中只有江凌月一个人，以江凌月现在的实力，若是想要弄死他，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想着，牧上使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吞下这一口恶气。
抬脚，他就准备朝着城中走去。
正在此时，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他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冷凝了下来。
牧上使面色一沉，怒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如你所愿！”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就听一道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一道声音如同男女二重奏，却又像是从九天之外飘来的一样，声音悠悠扬扬，却是诡异的吓人。
牧上使心下一突。
***
“老师，其实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回自由城的路上，江凌月放出神识去查探着四周半晌，确定这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她便决定问出心中的疑惑。
艾琳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戏谑：“你这小东西，居然也有不好说出口的问题么？”
听出她调侃的话语，江凌月摸了摸鼻子，轻咳道：“若是寻常的事情，我自然是没什么不好问出口的，可是，事关玄冰灵主——”
“玄冰？”
艾琳面色一寒，第一次对江凌月冷下了脸：“你问他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