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几乎是同时, 温黎便见一道掺着冰碴子的声音飘了来。 温黎手指微微一顿。 她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运气好。 而是运气太好了。 一定是苍天得知了她此刻的困境,发现她的肢体亲密度账户空得可怜,从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砸到她头上。 ——一个完全受她掌控、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金库”, 她怎么可能放。 温黎突然虚弱地靠回椅背上, 一只手搭着额头,声音也弱弱的。 “珀金人, 我突然觉得胸有点痛……” 另一只手顺势又用力抚了几把,“好像是这里。” [肢体亲密度+10] “对,这里。” [肢体亲密度+10] 温黎正打算再换个地方继续装病弱真揩油时,手腕便被一只手用力抓紧。 可这只手和她此刻的手腕比起来娇小得很,又软又白,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 “你的灵魂没有任题。” 金发“少女”纤细的眉宇间染着阴鸷, 语气隐隐含着压抑的怒意, “这无聊的玩笑, 适可而止。” 温黎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这张明媚阳光的脸上看到这么恐怖的神情。 她斟酌了一下, 还是选择顺从地停下了动。 反正身体现在是她自己的, 想摸难道还能找到机会吗? “好像真的痛了。” 她反手握住“少女”小巧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掌严丝合缝地包裹着, 真情实感地赞美。 “珀金人,您就是我唯一的良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闭嘴。” 珀金忍无可忍地冷声说,“从现在开始,要再让我从我的嘴里到这么恶心的话。” “好的, 珀金人。”温黎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一下唇角, 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 乖乖闭嘴。 但她的指尖却动声色地触摸到柔软的薄唇,一触即离。 [肢体亲密度+15] 珀金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 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温黎趁机和他约法章:“珀金人,我也可以麻烦您几件事吗?” 她也从躺椅上站起身。 感受知道,原来一米八以上的空气竟然真的这么鲜。 她牵着珀金的手,轻而易举地把他按在躺椅上,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少女”撩起眼皮斜睨她一眼,姿态优雅清高地抿了一茶,这才淡淡回应:“你麻烦我的事情还少吗?说来。” “第一件事,我希望您可以要随意使用神术。” 温黎意有指地扯了一下珀金头顶的蕾丝发带,后者悦地皱眉抬眼扫了她一眼,用力把发带扯下来。 但是盘发精巧地和发带交错纠缠在一起,他并清楚其的门道,用力扯了半天也没把发带拽下来。 反倒是发型被弄得歪歪扭扭,金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搭在发顶,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温黎叹了气,有
点无奈地帮他重把头发整理好。 她的动很熟练,修长的指节在发间灵活地穿梭,很快就重将卷发固定好,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她轻声:“珀金人,您也看见了。我们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事,但是在我们没有解决之前,只能委屈您以我的身份生活一段时间。” “罪魁祸首还没有找到,他的目的我们也暂时清楚。在这段时间里,如果被察觉到您在我的身体里使用神术,么您的身体很有可能遭遇危险。” 珀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危险倒是没见到,我只看见你惊小怪的样子。” 说着,他眸光渐沉,唇角勾起一抹屑的冷笑,“收起你副丑表情。” “没有任人有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害你。” 温黎笑眯眯道:“我相信您,珀金人——之前也是您救了我吗?” 顿了顿,她倾身凑近他,小声,“,您这是算答应了吗?” 金发“少女”轻哼一声,置可否。 “还有吗?” 温黎得寸进尺地点头:“还有……第二件事,希望您这段时间能够稍微低调一点点。” 她想了想,补充道,“尽可能要和您神宫的女仆起冲突,可以吗?” 金发“少女”再次抿了一茶,莹白的指尖“啪嗒”一声把杯盖放下:“知道了,还有呢?” “然后就是最后一件事。” 温黎琢磨了一下措辞,委婉地说,“能拜托您这段时间……要离开神宫吗?” 珀金绝对能顶着她的身份在魔渊里行动。 然万一碰见其他的可攻略男主就麻烦了。 画面,温黎实在敢想象。 金发“少女”动紧慢地把茶杯放回边几上。 温黎看着“她”,仿佛看见一只傲娇金贵的波斯猫。 良久,珀金终开。 “我没有兴趣替你摆平你的私事。”他语调流露出一抹似曾相识的讥诮,慵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 “她”如今的身高缩水了少,原本根据珀金本人身形设计的曲线对此刻的“她”来说仅舒适,还扭曲崎岖地硌着“她”的腰。 珀金脸色佳地重坐直。 他真是受够了这该死的变化。 “但我也喜欢麻烦。” 金发“少女”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语气倨傲,“以——也是行。” 温黎佯装没有看见珀金脸上僵硬又勉强的神情。 她神采飞扬地用力抱紧他的手臂:“太好了,谢谢您!珀金人!” 可她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身形,这一个简单的动就把平静的躺椅弄得一阵摇曳。 在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摇晃,金发“少女”脸色阴沉地一手扶住边几,冰凉的视线扫来。 “嫌弃力气太多余的话,我介意让你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珀金咬牙切齿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一道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可攻略对象,[傲慢之神,珀金]改造度+10,当前改造度40】 [改造对象:傲慢之神珀金
级目标:顺从你承认你是对的,尚未解锁 高级目标:尚未解锁] [目无人、眼高顶的傲慢之神竟然会同意你的要求。] [从此之后,他的世界里永远正确永远排在第一顺位的除了自己,似乎隐隐约约又多了一个字。] 改造度竟然增加了。 这无疑是意外之喜。 温黎原本只打算解决自己的麻烦,但话说出,效果比她想象还要好。 她突然间领悟到了什么,冷丁俯身一把将珀金从躺椅上拽起来。 属男性神明的身体格外修长有力,温黎感觉几乎没有用多少力气,珀金便一脸莫其妙地被她拉到身边。 “你又打算干什么?”“少女”脸色佳,拧眉看着她。 温黎却没有回应他,转身熟练地在躺椅上重坐了下来。 她的姿态十分放松,就像是在享受着日光浴一样,整个身体都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温黎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看着旁边因为她的动,而脸色愈发阴郁的珀金。 她无辜地说:“珀金人,别生气,我这是在提前练习呀。” 珀金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缓慢地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重复了一遍:“练习?” “对呀,练习。”温黎煞有介事地说。 “这几天我们可能完全见到任外人,是吗?” “以,我必须要提前习惯成为您之后的样子,以免条件反射做出什么符合您身份的事情来。” 说着,她交叠起双腿,伸出手拿起边几上的茶杯,举到唇边优雅地抿了一。 嗯~好喝! 珀金眯起眼睛看着她的动,脸上的表情简直称得上阴云密布。 和他善的神情截然同的是,温黎惬意得忍住眯了眯眼睛。 她学着珀金的样子慢悠悠地把茶杯放回原位,然后把诗集拿来。 温黎随便翻了两页硬皮书,但她对学习实在感兴趣,也对艺术没有多少了解造诣,便兴致缺缺地把诗集摊开摆在腿上。 她抬起眼真诚地:“珀金人,您觉得怎么样?像像?” 珀金眼底浮起一层冰霜。 他就这样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缓缓笑起来。 “勉强说得去。”金发“少女”唇角扬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练习罢了。” 温黎露出一个似伪的乖巧笑容。 “但是,为了练习,这几天就只能委屈您了,珀金人。” 她强忍住笑出来的冲动,真情实感地忧愁道,“一切都是为了维护您的声,以,哪怕是小心做了您开心的事情,您也一定会生气的,对吗?” 珀金已经气到懒得搭理她,也没兴趣和她争一把躺椅,转身便往沙发走。 温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她便收敛了笑意,严肃地看着珀金:“但是您这样,太行。” 说完,她等珀金反应来便站起身,两步走到他身边,弯腰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他的唇角,微微用力向上。
一个看上去非常诡异的弧度登时浮现在“少女”唇边。 “应该这样才对。”温黎笑眯眯地松开手。 珀金没有说话,就这样皮笑肉笑地看着她。 对着珀金脸上几乎要吃人一般的可怕笑容反复打量了几遍,温黎失望地摇了摇头: “还是太像。珀金人,我其实挺好相处的,会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 她正要抬手再次亲力亲为地替珀金调整笑容的弧度,后者已经忍无可忍地偏头避开她的动。 温黎丝毫没生气,干脆方方地露出一个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假笑,给珀金打样。 “应该是这样哦。”她收起笑容,认真地看向珀金,“您试一试看?” 珀金向后退了一步,唇角嘲弄而敷衍的笑意收敛。 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你难道真的寄希望我露出你样的蠢表情?” “虽然有些为难,但是没有办法,珀金人。” 温黎一点也生气。 蠢蠢的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地享受珀金的伺候。 真是咸鱼翻身做主人。 爽,实在是太爽了。 温黎清了清嗓子,用一担忧的神情说:“难道您想被别人发现,您现在在一小小的贴身女仆身体里吗?” 金发“少女”没有说话,圆润明亮的鸢尾色眼眸里泛起刺骨的冷意。 他的确想让任人知道这一点。 但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绝仅仅有露出这样愚蠢表情一条路。 他可以杀光有发现了这个秘密的人。 这对他来说根本是什么难事,值得在意。 在这之后,他一定会杀了个在背后捣鬼的始俑者。 用最残忍的方式。 金发“少女”脸色沉暗,神色变幻,眼神狠辣得令人毛骨悚然。 只一眼,温黎就知道珀金此刻正在想什么,多半又是写需要打马赛克的血腥画面。 她正色道:“您答应我的,珀金人,可以在我的身体里随便使用神术,可以给我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珀金倏地抬起眼看她,眼底情绪沉暗像是一滩幽冷的潭水。 真是麻烦。 但金发“青年”眼神真挚,一张精致俊美的脸上几乎明晃晃写满了请求。 丑死了。 他什么时候露出这表情来? 真想把这张脸撕烂,哪怕这是属他的脸。 良久之后,金发“少女”僵硬地牵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 但是显而易见的是,珀金并常笑。 哪怕是笑,也向来都是阴阳怪气的笑、讥诮冷漠的笑。 这个笑容看上去格外诡异渗人,温黎被吓得汗毛倒立。 “嗯……我想了一下,其实也一定非要微笑。毕竟,这样可能会显得您十分专注。” 温黎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目光灼灼地望向珀金。 这眼神太热烈直白。 虽然并是第一次见到,但唯独这一次,珀金被看得莫有点头皮发麻。
; 他心底浮现起一详的预感。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念头,下一秒,就见温黎暗暗藏着期待的声音。 “要然……您叫我一声‘珀金人’试一试?” …… 这一番“修正调整”直接用掉了一整天的时间。 根据生命倒计时,计算着魔渊已经入了夜,温黎有点犹豫。 如果珀金今天留宿在傲慢之神的房间里,估计整个神宫、甚至魔渊里都会流传出无数桃色流言。 她其实是很想给自己找麻烦。 毕竟纸包住火,她总是担心有一天她的身份会被拆穿。 到时候当然是多一事如少一事。 这方面,她还是希望尽可能低调一点。 可要是真的让珀金睡在她的房间,让他离开她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她又有点太安心。 尽管猜得到这是爱神的手段,但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温黎至今都没想通。 让她和珀金互换身体? 有什么意义吗? 相比折磨她,温黎觉得这个结果对珀金而言折磨。 ……莫非爱神和珀金有仇? 在她搞清楚这一切之前,温黎太想离开珀金身边。 她毫客气地一屁股坐在珀金的床上,陷入沉思。 珀金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见动静撩起眼皮看来一眼,眼底浮起一层淡淡的悦。 还真把自己当成傲慢之神了。 真是一点也客气。 但折腾了一整天,他也累了。 一时间,珀金甚至有点懒得纠正她的行为。 ……绝对是因为在这一天里,他已经知觉地开始慢慢接受她些离谱的要求。 知道她正在想些什么,表情一会一个变,连带着他张脸都变得比平时生动了少。 珀金从鼻腔里挤出一道气声。 都说了准用他的脸露出这样蠢的表情。 真是碍眼。 他干脆挪开目光,眼见心烦。 温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指,对着他勾了勾。 “快来。” 连“珀金人”这样的称呼,都在她谓的“提前练习”的借被自然地省略了。 珀金眼底浮现起一抹冷郁的嘲弄。 但身体却在一整天的“适应”之,自发站了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床边。 个占用了他身体的少女拍了拍身侧的床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快躺下!我们今晚一起睡吧。” 这样一来,无论有什么突发状况,她都可以第一时间抱紧珀金这条金腿。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珀金的床虽然像赫尔墨斯样的夸张,但是躺两个人依旧是绰绰有余的。 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再睡进来一个人都完全足够。 温黎平躺着盯着床幔,有点睡着。 一方面是未知,这是她面对爱神最被动的一次,她甚至根本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另一方
面…… 得承认,是兴奋。 当神明的感觉真赖,她甚至都有点想换回来了。 万一睡了一觉之后,一睁眼她就换回去了怎么办? 这光明正的可以颐指气使的日子她还没有够呢。 要是换了回去,每天笑脸迎人的“打工人”又要变成她了。 温黎漫无目的地想着,闻见被褥间有一股极淡的薄荷香气。 是珀金身上平时萦绕的味道。 这味道莫有一放松身心的效果。 被这样柔和的气息包裹着,或许也是珀金此刻外表实在是又美丽又没有攻击性,温黎竟然觉得自己知觉一点点地沉溺进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珀金的神宫度属魔渊的夜晚。 在她躺在床上没多久,像是时间到了某一个约定俗成的时刻,也像是触发了什么看见的机关,明亮的光线瞬间黯淡下去。 温黎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生活,正躺在宿舍的床上,然后在晚上十一点时经历着宿舍楼的熄灯。 但是和现实生活同的是,她现在手里没有拿着手机。 而且,珀金神宫的“熄灯”也像宿舍样彻底。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魔渊的永夜就是传说五彩斑斓的黑,伸手见五指,像黑洞一样吞噬一切光明。 可此刻窗外光线昏暗却温润,就像是清冷的月光无声洒落下来。 在沉浮的神光之,温黎侧头,看见珀金轻轻阖拢的眼睫。 这一切实在太正常了,但这从前稀松平常的月光,现在对她来说却可遇可求。 温黎突然有点e。 她真的还可以回家吗? 好想回家,想玩手机,想吃火锅吃烧烤,想和朋友们一起谈天说地聊八卦。 化悲痛为动力,温黎瞬间就精神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干劲十足。 “珀金人……” 温黎翻了个身,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多打一些和珀金有关的细节。 然而一个察,被枕头上散乱的长发刺了一下鼻子。 被自己的头发扫鼻尖和被别人的头发扫鼻尖,感觉真的有一点微妙的同。 温黎撑着手肘向后避了避,却小心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金色发尾上。 她耳边却登时传来一道隐忍压抑的闷哼声。 “嘶。” 金发“少女”睁开眼睛,眸底一片清明,皱眉斜睨来。 他一把将金色的长发扯回来,脸色阴郁地坐起身。 珀金垂眸凝视着掌心,金色的卷发蓬松地缠绕着他的指尖。 然而他此刻却根本没心思欣赏。 头皮被拉扯的刺痛再次闪回在他脑海里,他的脸色冰冷了几分。 长发竟然这么麻烦。 珀金眸光沉郁,躺在熟悉的床上,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脑后是滑溜溜的长发,每一次呼吸时都仿佛能见一阵摩挲的声音,怪异的触感还有如影随形的噪音都格外惹人快。
她平时到底是怎么睡觉的? “把剪了。”珀金悦地抬起眼,轻描淡写道,“有什么异议吗?” “别!”温黎顾上别的,也跟着腾地一下坐起来,严词拒绝。 剪她的头发? 开玩笑,这个直男,他根本知道头发对一个美女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可想以后以一个秃子的形象出现在其他可攻略男主眼前。 “您只是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们而已,必把们剪掉呢?这样实在是太突兀太怪异了,会平白无故让人怀疑的。” 温黎眼也眨地吹着彩虹屁,“只是一些头发而已,对您来说还是小菜一碟、在话下?” 说着,她十分自然地抬起手替珀金将凌乱的长发整理在脑后。 经一番折腾,原本柔顺的金发就像鸡窝一样打着结。 温黎专注地一点点将打结的位置用指尖梳开,小心地注意着没有用太的力气,以免再次扯痛珀金,然后在他忍无可忍的怒火失去一头长发。 发丝间传来的力道轻柔,珀金原本压抑了一整天的烦躁,竟然在这阵力道间知觉地消散了。 温黎将金色的长发整理好,见珀金脸色稍霁,这才重躺下来。 看来头发保住了。 她松出一气,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题:“珀金人,我觉得现在这状况下,我有必要了解您一点。” 以快说吧,快点把秘密和喜好都告诉她。 月色,珀金脸色古怪地拨弄了一下枕头后方的长发,似乎在研究这么做的原理。 了一会,他才兴致缺缺地扫来一眼,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没这个必要。” 珀金的拒绝在温黎的预料之,她倒是没有感受到多少失落。 她干脆换了一方式,声音里的笑意收敛了几分,回想着平时珀金高傲的语气,轻咳一声命令道。 “现在的我才是傲慢之神,为我的贴身女仆,你能拒绝我的要求。” 珀金:“……” 这次没有见什么拒绝的话,温黎知道自己这句话起了效果。 对珀金来说,拒绝就是默认。 温黎直接顺水推舟地直接下去:“么……您平时都需要做些什么呢——我是说,为傲慢之神。” 珀金果然没有拒绝。 他静默片刻,克制着怒意从牙关里挤出一句话:“随便些愚蠢信徒的祷告而已。” 祷告? 她岂是还要回应祷告。 可她根本就没有神力。 温黎一时间没有说话。 珀金看见她的表情,像是猜到她心犹豫的地方,嗤笑道,“怎么了,傲慢之神,难道你也会担心这小事?” 温黎:“……” “我一定会做得很好,会露出破绽的。” 再济,她还有一些没有使用的系统道具。 珀金看着她认真的神情,突然觉得好笑。 冷嘲凉薄的眼神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一点点变得柔软下来。 “有的信徒都知道我足够高傲,以从来会期
待我的回应。”他闭上眼睛,收敛了锋芒再和她针锋相对。 原来是这样。 岂是信仰了个寂寞。 真知道在这情况下,为什么还有人信仰他。 【可能就是图这一份傲慢吧,然怎么能称得上傲慢之神呢?】系统随说。 温黎可置信:【以珀金的信徒全都是抖M?】 系统:【……】 ,这对她来说,显然是一件好事。 温黎放下心来。 这下她没有什么顾虑了,可以放心胆地使用[傲慢之神]这个限定身份。 想想都觉得简直像是度假一样,每天呼来喝去发号施令,自摸一下就能获得源源断的肢体亲密度,根本用担心什么时候突然噶掉。 在美好的想象,温黎意识渐渐昏沉。 在半梦半醒间,她隐约想起来,刚才计算生命值时,她的生命蜡烛好像只剩下最后一天的使用时间了。 现存的肢体亲密度还足以她兑换下一根生命蜡烛。 温黎昏昏沉沉地想伸手随便摸一摸身上的任部位。 但她太困了,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算了。 明天清晨,是“贴身女仆”替她衣的时间。 到个时候,她再随手自摸两把好了。 顺便,她很期待珀金“服侍”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