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莘慌乱地起身,突然袭来的信息量让她无法完全理清。
不止一处的烟疤?他在说些什么东西?
难道那晚,陆见深竟然对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做了这种事情?
疯子!他真是个疯子!
都说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他儿子确实也是个性格有缺陷的家伙,基因遗传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怎么了?那晚你明明也不抗拒。”陆见深直勾勾地笑着看她。
看着眼前这张相貌堂堂的脸,黎莘莘脑子里过了一百万种可能,一千万个回答。
最后,理智占了上风——不管如何,她想要的是婚礼,是和陆家的联姻,是为了确保她未来的大厦能拔地而起。
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个变态,她也要这一纸婚约。
“烫的不重,去医美那里做了两次处理就没有红印了。”她随口编着,但语气里还有未安定下来的情绪。
到这里,陆见深已经可以确定那晚的人绝不是她了。
他从来没有抽烟的习惯,更别说会有这种变态的癖好了。
他说出口时连自己都觉得是个疯话,没想到却套住了黎莘莘。
既已确认真相,他也没有在她面前继续演下去的必要。
只是明天仪式在即,订婚前夜说不办就不办,不仅有损陆家脸面,怕是也无法向宴请来的各位长辈交待。
但是这番试探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现在可以确定。
他从来没碰过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肚子里更是没有他的孩子。
虽然订婚宴可以照常进行,只是接下来所有主动权都又归还到他手里了。
他突然觉得殷词将他看穿了。
是的,他陆见深不在意过程,甚至不在意结果。
因为他有太多太多的试错成本可以挥霍。
但他,只允许万事皆在他掌握。
“见深……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黎莘莘就先慌乱地离开了。
“慢走,不送。”
玄关处略显慌乱的高跟鞋声渐渐无了,陆见深这才去打开了殷词的房门。
“出来吧。”
不是吧?陆见深……这么……快?
殷词盯着门前的陆见深,狐疑地上下打量。
却见他衣衫整齐、发型完整。
“……没……没做?”殷词迟疑地问。
看着她的样子,陆见深哭笑不得。
他恨恨地拿起手边的毛绒玩偶往她身上砸去:“做什么做!”
殷词一闪躲,刚好接住玩偶,发现是一大一小两只喜鹊。
“安平吵着要买的。”他向她解释。
殷词耸耸肩,多少有点“我也没问你,你倒不必解释”的意味。
关于黎莘莘的深夜拜访,她本还想问点什么,却在犹豫之间没再开口。
一是碍于自己没有立场问他,二是自己毕竟刚刚偷看了一小段,虽说没看到什么实质性内容,但也确实不太合适。
过了好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陆见深先开口:“手机找到了吗?”
“找到了。”
“嗯……”
气氛又陷入尴尬。
陆见深几番张口,才开口说:“我估计,黎莘莘现在不太想和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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