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母解释:“莘莘啊,在我们这个圈子,有艺术细胞才能被贵族太太们喜欢,你想不想嫁个好人家了?”
黎莘莘当然想,做梦都想锦衣玉食。
虽说不懂殷母的话,不过她还是似懂非懂的点头,“我到时候会让师父努力,尽量让作品进画展的。”
“这才对嘛。”
……
次日,公司。
殷词将搜集的资料整理好,已经有了大致的设计方向。
她在工位上伸了个懒腰,看时间已经五点了,该去给陆安平做心理辅导了。
陆见深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剥削阶级也知道周六日双休。他倒好,抓着一个把柄让她痛失双休。
殷词一边在心里痛骂陆见深,一边觉得陆安平真的可爱,她其实不讨厌这份工作。
去陆家的路上,殷词收到老师温宗安的电话。
这老头,没事不找她,找她必有事。
温宗安是个很懂节约时间的人,他打电话向来都是三两句结束。
比如这次,他上来就说:“小词,我过几天办画展,你送三幅新作品来。”
殷词叫苦不迭,她最近忙着珠宝设计,基本上都没碰油画,哪里来的新作品啊。
“老师,你怎么又办画展。再说,我上次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对于殷词的抱怨,温宗安充耳不闻,有种不顾人死活的感觉。
他说:“小词,你最近是不是偷懒了?画两幅油画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我需要看到你的进步,必须要新作品。”
要不是还喊他一声老师,殷词真想隔着电话给他一拳。
这老头儿,说话一点都不会委婉,怎么就没进步了,她这不是在深耕别的领域吗。
眼看推辞不得,她只好默默同意,“知道了老师,过两天我亲自送上门,顺便拜访一下你和师母。”
温宗安开心起来,说:“行,到时候让师母准备好饭菜等你。”
说起来,殷词师从温宗安,真是特别意外。
当时她年龄还小,在外面受了委屈不好意思说,便在墙上随便涂涂画画。
没成想刚好被温宗安看到,觉得这孩子很有天赋,便收入门下了。
她这么离谱的拜师经历,若是被那些挤破头想见温宗安的人知道了,还不得气的牙痒痒?
周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殷词决定给自己放假一天,顺便完成老师的任务。
她背着画板,一路走走停停,最后在公园支起画架,打算就画这里。
她对颜色很敏感,对着光影大致调了几个色,就开始作画。
因为联姻的事,陆见深又被老爷子叫回老宅谈话,他正心烦意乱的开着车,等红绿灯的时候,往旁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