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景辰也因为这个问题沉默了下来，若是南栀韵记不得，他或许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煜景辰看向顾殷，问了一句:“朕能够想起来这些……也是因为你？”
“陛下若是这样的想也没错。”顾殷并没有否认这话，煜景辰好像明白了什么。
“太后娘娘在那一世……是如何的？”煜景辰问，果然，听到煜景辰提起太后娘娘的，他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承蒙陛下厚待，太后娘娘泯灭于大火之中，那火烧了有整整半日才堪堪被扑灭。”顾殷看向煜景辰，眼眶微红，看得出他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
便是了，能够引起顾殷这么大反应的也就只有太后娘娘了，所以她的死只怕也是因为自己吧。
“本座便不陪陛下了，陛下自便。”顾殷没有耐心继续下去，他怕他再继续待下去会忍不住。
煜景辰没有制止，如果真的如同她所说，上一世自己既然杀了南肃，那么太后娘娘难免是会受到牵连的。只是他们口中的上一世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煜景辰闭上了眼睛，最近的这些事情怎的都变得棘手了起来？煜景辰有些无力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外面幸来见顾殷已经离开了，所以赶紧就进了来，进来的时候变看见了现在这一幕。
“陛下……”幸来有些担心。
“退下”煜景辰不想要见人，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会儿。
“……是”幸来担心归担心，但是不敢逾矩，所以只能听从圣意。煜景辰有些疲倦，坐在椅子上按着眉心，久久没有睁开。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太累了，他坐在这里居然都开始意识涣散了，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南栀韵哭着，而自己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与她发生了关系……
还有，南肃……南肃和太后联合煜景安造反逼宫了……那些记忆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