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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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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天子裸*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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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刘觞面上还是一本正经,背地里却放开了刘觞的手掌,开始用指尖在他的腿上轻轻的磨蹭,画着圈。

刘觞后背挺直,身子绷紧,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快速滚动,手藏在案几底下,偷偷拨了李谌好几下,但是李谌偏偏就要胡闹。

李谌看着刘觞那没辙的表情,不由轻笑出声。

程轻裘诧异:“陛下,可是卑将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惹得陛下发笑了?”

李谌并不惊慌,十足平静的道:“程少将军多虑了,朕并非嘲笑少将军,而是听闻老将军身体即将康健,发自内心的欢喜,因此才会笑出声来,还请少将军不要介怀。”

程轻裘信以为真,他这个人就是容易轻信别人,拱手道:“陛下体恤臣子,卑将替家父谢陛下洪恩。”

刘觞:“……”你们一君一臣,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十分和谐呢!

四个人一直饮酒,把桂花酿全都饮干净,时辰也不早了,李谌再不回宫是不可能的,便道:“宣徽使,与朕一道回宫去罢?”

程轻裘却道:“陛下,卑将与宣徽使许久未见,还请陛下通融,让宣徽使在馆驿留宿一夜,明日一早再回去也不迟。”

李谌打算回宫,程轻裘却不让刘觞回去,李谌警铃大震,这怎么可以?朕绝对不能让刘觞留在这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李谌本也想留下来,但他一个皇帝,住在馆驿像什么样子?是决计不可能的。

李谌灵机一动,朕答应回去,等离开之后偷偷折返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李谌一点子也没有强求,随和的道:“宣徽使与程少将军是旧相识,这么多年未曾见面,合该好好儿的叙旧,那朕便先回去了。”

刘觞奇怪,假奶狗这是转了性子么?怎么突然说走就走,别是背地里准备搞什么猫腻儿罢?

李谌施施然离开,一点儿也拖泥带水,刘觞留下来过夜,又与程轻裘和程怀瑾饮了两杯,再饮真的要醉了,三个人便散了席。

刘觞下榻在馆驿,馆驿的官员给他安排了屋舍,又体贴的准备了醒酒汤和热汤,一应俱全,谁让他是天子眼前的红人,谁都想巴结着呢?

刘觞走进屋舍,挥挥手道:“都退下吧,不需要人伺候。”

“是,宣徽使。”

馆驿的仆役都退下去,只剩下刘觞一个人,刘觞饮了醒酒汤,把外袍退掉,走入内室,趴在浴桶边缘,试了试桶中的热水,暖洋洋的,温度十足适合,里面还放了药草和花瓣。

刘觞把鬓发解开,抽掉衣带,刚想沐浴更衣,温热的气息出现在刘觞的身后,将他整个人环入怀中,一个沙哑的笑声道:“阿觞哥哥,需要谌儿伺候你沐浴么?”

刘觞回头,震惊的道:“陛下?!”

就知道假奶狗走得太顺当肯定有诈,没想到竟然折返回来了?

“你又翻窗?”刘觞压根儿没听到户牖的响声,看来对于李谌来说,翻窗已经是熟练工种了。

李谌道:“阿觞哥哥,你每次饮酒之后,都这般没有戒备之心可不行,若是有心怀不轨之人,趁着你醉酒,偷偷摸入的你的屋舍,该当如何?”

刘觞挑眉,笑道:“那个心怀不轨之人,难道不是陛下么?”

李谌在刘觞耳边亲了一下,道:“阿觞哥哥,谌儿伏侍你泡鸳鸯浴,如何?”

梆梆!刘觞心头狂跳,鸳鸯浴啊!泡小奶狗!

“好啊好啊!”刘觞也不矜持,点头如捣蒜,反正阿爹说了,可不管自己与李谌有多少肌肤之亲,绝不能委屈了自己!

刘觞挽住李谌的脖颈,道:“抱我过去。”

“遵命。”李谌手臂用力,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将刘觞打横抱起来,来到浴桶旁边。

哗啦!李谌手臂一展,玄黑色的外袍脱落,顺着浴桶的边沿滑落下去。刘觞看的眼珠子发直,没起子的滚动着喉结,兴奋的道:“我来我来!”

李谌也没有强求,就这样展着手臂让刘觞来,最后还解开了李谌的一头黑发。

李谌的鸦发又黑又浓密,发冠一散下来,发量羡煞旁人,黑色长发披肩而下,犹如绸缎瀑布,将李谌棱角分明的俊脸微微遮掩,反而显得柔和了许多,奶气十足!

“好可爱!”刘觞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要流鼻血,催促的道:“快进去快进去,小心着凉。”

李谌“从善如流”,跨入浴桶之中,掬起一捧水来,轻轻的泼洒在自己的脸面与肩头,盈盈的烛火之下,水珠仿佛沾染了灵性,晶晶亮滚落下来。

刘觞实在忍不住了,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虽然刘觞其实是个太监,搓着掌心坏笑:“阿觞哥哥来了!”

吱呀——

刘觞刚要跨入浴桶,李谌突然戒备的眯起眼睛:“有人!”

“有人?”刘觞震惊。

这里是刘觞下榻的屋舍,怎么会有人不请自来?还直接推门走进来,莫不是进错屋舍了?

一道人影出现在扇屏之后,果然是有人,那人也不敲门,直接推门从正门入内,手中还托着一盏宫灯。

幸而刘觞还没入浴,连忙披上外袍,对李谌小声道:“陛下,你就躲在这里别出来。”

李谌:“……”这都是什么事!

刘觞转过扇屏走出去,这才看清楚来人,惊讶的道:“程公子?”

竟然是沧景节度使之义子——程怀瑾。

程怀瑾捧着宫灯走进来,将宫灯放在案几上,对刘觞笑道:“宣徽使。”

刘觞道:“程公子,您这……三更半夜的,怎么突然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急事?”

“没有急事,”程怀瑾走向刘觞:“便不能过来了么?”

刘觞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扇屏上,扇屏后面就是浴桶,天子李谌还藏在浴桶里,别说看到李谌本人了,只要稍微一探头,都能看到散落在扇屏之后的衣裳,全都是天子的!

刘觞怕他发现端倪,赶紧又往前走了两步,遮住程怀瑾的视线,道:“程公子,你这是何意?”

程怀瑾轻笑一声,还是如此柔弱万千,弱不禁风的模样,却和白日里温文尔雅的感觉不太一样。

程怀瑾道:“宣徽使,怎么,您不记得与怀瑾说的话了?”

刘觞:“……”什么情况?“自己”与程轻裘是八拜之交,私底下竟然与程怀瑾还有特别的交情?这岂不是坑人嘛!

而且阿爹也没有给刘觞科普这一层关系,杀了刘觞一个措手不及。

他眼眸微微轻晃,按理来说,阿爹刘光的人脉遍天下,想要知道自己儿子与沧景节度使之子是什么干系,再容易不过,若是刘光没说,说明这层干系是他没查到的。

能叫刘光都查不到的干系……

绝对是见不得人的干系!

刘觞想到此处,心窍一动,狐疑的看向程怀瑾。

程怀瑾还在一步步逼近刘觞,他突然伸出手来,轻轻的捋顺刘觞耳边的鬓发,因着方才匆忙穿套衣裳,刘觞的鬓发自然蹭得凌乱一些。

程怀瑾的动作,仿佛是情人间的亲昵,十分的暧昧,手指还蹭了一下刘觞的面颊与耳垂,暗示性十足。

刘觞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缩了缩脖子,又后退了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戒备的道:“程公子,有话就话,站在那边说就足够了。”

刘觞心想,程公子长得的确美艳,令人惊艳,可是这般主动我可吃不消!

程怀瑾轻笑一声:“宣徽使,怎么?羞赧了?当年宣徽使令怀瑾自荐枕席之时,可没有这般羞赧。”

刘觞:“……”自荐……什么?

刘觞怀疑自己耳背,但藏身在扇屏之后,浴桶之中的李谌可不是耳背,他是习武之人,耳朵好使的很。这程怀瑾半夜三更不请自来,说话言辞还是如此暧昧,李谌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这会子又听到自荐枕席四个字,登时脸色沉下来,黑压压的仿佛乌云遮日。

哗啦——

李谌一激动,浴桶中的热汤难免波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水响。

程怀瑾立刻戒备,侧头看向扇屏,便要探头看过去,道:“宣徽使的舍中有人?”

“啊!”刘觞惊呼一声,大步冲上去,两只手扶住程怀瑾的面颊,不让他探头去看,捧着他的面颊稍微转过来一些,急促的道:“没人,怎么会有人呢?这屋舍中,只有你我二人。”

程怀瑾突然被刘觞桎梏住面颊,二人距离这么近,难免有些肌肤接触,他的眼神里划过一丝狠戾与嫌弃,不过很快克制住。

程怀瑾主动贴过去一些,他虽然纤细柔弱,但比刘觞高挑了半个头,微微垂下头来,暧昧的笑道:“宣徽使莫要着急,让怀瑾伺候您,如何?”

“不、不必了!”刘觞立刻拒绝。

程怀瑾奇怪的道:“宣徽使?”

刘觞真诚的道:“程公子,小臣当年年少无知,多有得罪,一定与程公子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荒唐话,程公子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快看,天色太晚了,程公子身体虚弱,还是赶紧回去歇息吧,我就不送了!”

他一面说,一面推着程怀瑾往外走,拉开门,将他一把退出去,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打磕巴,“嘭”狠狠关上大门。

“宣……”

程怀瑾被推出去,压根儿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刘觞已经狠狠关闭了舍门,拒绝的意思十足明显。

程怀瑾皱紧眉头,略微沉思,狐疑的道:“这个刘觞,怎变得如此奇怪……”

“阿瑾?”

程轻裘提着灯笼从远处走过来,惊讶的道:“你怎么在宣徽使门前?这么晚了,还不去歇息。”

程怀瑾温声道:“兄长,怀瑾只是来看看,宣徽使下榻于此,可有什么缺的用的。”

“是了,”程轻裘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道:“还是阿瑾想得周到,这些为兄都不曾想过。”

他说着,皱眉道:“不过你也要为自己着想,你身子这么弱,天气夜了便多穿一些再出来。”

程轻裘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他披在身上,道:“快披上,冷不冷?为兄先送你回屋舍罢。”

“不劳烦兄长了。”

“怎么是劳烦?”程轻裘道:“你可是我弟亲,我们是一家子人,不要说得如此生分。”

程怀瑾轻笑了一声,笑容有些苦涩:“一家人?”

程轻裘道:“有什么不对么?”

程怀瑾道:“可是……除了兄长,恐怕没有人把怀瑾当做一家子人。”

程轻裘沉着脸道:“又是谁瞎说,等明日我便去教训他们,阿瑾,你万勿多想。”

二人说着,跫音渐去渐远,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

刘觞趴在门边,听到程怀瑾的确是离开了,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的气还没完全吐出来,后背一凉,的的确确是凉丝丝,李谌已然从浴桶中出来,他浑身上下湿漉漉,披着一件玄黑色的外袍,脸色黑压压的站定在刘觞背后。

刘觞咳嗽两声,已经没空欣赏美人出浴,光膛穿外袍的美景,道:“陛下,你听我解释。”

李谌抱臂,居高临下幽幽的凝视着李谌:“你要如何狡辩?”

刘觞苦着脸道:“我如果说……我也不知道程公子为什么突然承夜而来,你会不会不相信呢?”

“呵呵!”李谌冷笑:“阿觞你说呢?”

刘觞:“……”

刘觞灵机一动,干脆也不解释,解释就是掩饰,现在最好的法子,是岔开话题。

刘觞笑眯眯的凑过去,道:“陛下,良辰美景,可不要辜负了热汤,咱们继续泡鸳鸯浴罢!”

他说着,想要亲在李谌唇边,哪知李谌反应迅速,撇开头去,刘觞的主动亲吻落了空。

李谌唇角划过一丝笑容,故意拨弄了两下自己潮湿的外袍,玄黑色的袍子,被热汤侵染的颜色更加深沉明艳,似有若无的勾勒着李谌那无俦的俊美与逸丽。

他一低头,黑色的鬓发仿佛瀑布散落下来,李谌低沉的轻声道:“阿觞哥哥,想亲亲谌儿么?”

刘觞点头如捣蒜:“想想想!”

李谌收拢了笑意,绝然的道:“不给亲。”

说完,直接推开户牖,动作灵动迅捷,翻窗走了!

“诶!”刘觞抄起李谌的各种袍子衣带还有头冠,冲着窗子外面低声呼唤:“衣裳!衣裳啊!穿好再走啊!”

夜风一吹,从户牖吹进来,颇有些凉意,刘觞叹了口气,将户牖关上,小男朋友吃醋了,这怎么哄?

刘觞第二日一大早便从馆驿离开,回了大明宫,刘光特意等着他一起用朝饭。

刘光见他走进来,还背着一个包袱,奇怪的道:“怎么还背着包袱?”

刘觞把包袱顺手扔在地上,刘光打开一看,不由挑了挑眉。

天子的衣裳衣带,还有头冠?

刘觞唉声叹气的道:“陛下昨天不知怎么听说我在馆驿,便巴巴跑过来了。”

刘光没说话,但天子为何跑到馆驿,他最清楚不过,自然是他告诉的天子,其实刘光的本意是想让李谌知道刘觞与程轻裘的亲密关系,好知难而退。

刘觞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后来……后来天子就裸*奔回去了。”

刘光:“……”

刘光虽然奇怪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不想问出口,怕头疼,干脆没问。

刘觞吃了一口早膳,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把吃食咽下去,含糊的道:“阿爹,我以前……与程怀瑾的干系,好不好?”

刘光道:“程怀瑾?程家的养子一直很低调,只听说他是程少将军的军师,经常会献上良策,除此之外,与你并无什么交情。”

“那就奇怪了!”刘觞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这个程怀瑾,昨天晚上竟然穿得那么单薄,还跑到我的屋舍来自荐枕席。”

刘光还是十足平静,夹了一筷箸的菜送到刘觞承槃中,道:“多食菜,不要挑食。”

“阿爹,”刘觞惊讶的道:“有个男人跑到我的屋舍来自荐枕席,阿爹你不觉得奇怪么?”

刘光淡淡的道:“如何奇怪?我刘光的儿子位高权重,又俊美俊逸,若是无人巴结向往,那才奇怪不对么?”

刘觞差点被他夸上天去,挠了挠下巴道:“阿爹,你说的也对!”

他摇摇头,清醒过来,对刘光道:“不过阿爹,我觉得这个程怀瑾还是有些古怪,阿爹你帮我查查他的底细。”

刘光点头:“自是没问题,觞儿吃了这些鲜菜,阿爹便帮你查。”

刘觞:“……”嫌弃,是不是所有的阿爹,都会教训儿子挑食!

————

“主公。”

一个劲装打扮的侍卫,悄无声息的走入驿馆的屋舍,抱拳跪在地上。

屋舍中,程怀瑾一身白衣,正在轻柔的侍弄着即将枯萎的花草,轻声道:“如何?”

“回主公,枢密与宣徽两使,似乎在暗地里查探主公的底线,要不要卑将去解决了?”

程怀瑾的动作一顿:“不必打草惊蛇,他们要查,随他们去便是了。”

“是,主公!”

程怀瑾抚摸着花草的叶子,用洁白的帕子一片片擦拭干净,幽幽的道:“你去调派一些人手,也给我查一查宣徽使,这个刘觞……似乎与上次见面,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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