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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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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蝴蝶结颈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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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

轰隆——刘觞的脑海爆炸,简直就像晴天霹雳。

“里面什么人?”刘觞黑着脸问。

鱼之舟一脸迷茫:“应该无人,小臣……小臣也不知……”

不等鱼之舟说完,刘觞已经大步冲进去,直接闯入紫宸殿内室。

从外堂一转进去,便看到影影绰绰的紫宸殿灯火中,除了李谌,另外还有一个人,李谌揪着那人的袖摆深深的吸气,还笑着道:“好香……真香啊……”

而那人则是欲拒还迎的轻轻摆着袖摆,满面羞涩的道:“陛下……您快放开小人……这样、这样让旁人看到不好。”

刘觞:“……”

“咦?”李谌后知后觉,指着刚刚进来的刘觞,又看了看自己拉着的“阿觞哥哥”,惊讶的道:“怎么……两个阿觞?”

经过他这么一说,刘觞才注意到,紫宸殿之内的年轻男子,乍一看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仔细一看也有八分相似,只不过那人年纪尚轻,比李谌还要年轻一些,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身材更为纤细弱不禁风,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他吹飞。

面皮白皙的连露华台的头牌都自叹不如,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

李谌的模样显然是醉酒了,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平日里的狼目也变成了小狗眼,水汪汪的望着刘觞。

“两个阿觞……”李谌感叹的道:“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刘觞心里又气又笑,好啊,找我来饮酒,你自己却喝多了,还拉着一个小娘炮亲亲我我!

刘觞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生气,总之气得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出酸水来,他抄起桌上的杯盏,“哗啦——”一声,直接泼在了李谌脸上。

“嗬——”

“嗬……”

这一声抽气声,是良酝令发出来的,而这第二声抽气声,则是鱼之舟发出来的。

刘觞凉丝丝的道:“陛下清醒一点没有?”

李谌被泼了一脸冷水,登时一个激灵,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不只是头脑清醒,连腹中的火热也瞬间浇灭,使劲晃了晃脑袋,用袖摆擦了擦脸上滚落的水珠。

“你?”李谌这才看清楚,虽然的确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对方根本不是宣徽使刘觞,穿着一个八品官服。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咕咚!对方连忙跪下来,声音也娇滴滴的,十分娇弱的道:“回陛下的话,小人名唤王觞,乃是良酝署人员,是……是陛下唤小人前来的。”

李谌似乎有些印象,因为饮了新鲜的桃华酿,所以想要见一见这讲究的人才,便让鱼之舟去唤良酝令来,又让鱼之舟找了刘觞一同饮酒。

哪知……

哪知这桃华酿起初喝来并不觉得上头,没一会子后劲竟如此之大,李谌方才醉酒,一时没注意,把与刘觞七八分相似的良酝令王觞看成了刘觞!

李谌现在后悔不迭,怎么就如此之寸,不只是看错,还叫刘觞看到了,在刘觞的面前,揪着旁人的袖子使劲嗅,这……这岂非孟浪么!

“阿觞,你听朕……”解释!

李谌的话还未说完了,刘觞已经淡淡的道:“陛下醉酒,早些休息吧。”

说完,直接大步离开了紫宸殿。

“阿觞!阿觞……”李谌赶紧去追。

哪知道那良酝令一把抱住李谌的小腿,大喊着:“陛下!陛下您身上都湿了,小人帮您擦干净罢,如此出去,会害了风邪的!”

李谌被牵绊了一番,刘觞已然离开了紫宸殿,一转眼便不见了人影,李谌见他必然是误会了,心急如焚,一脚踢开王觞,冷声道:“滚下去!”

良酝令王觞从来没见过天子发脾性,吓得哆哆嗦嗦,也不敢阻拦了,低眉顺眼的离开了紫宸殿。

李谌大步追出去,立刻往宣徽院而去,春日的夜里头,竟然跑出了一身薄汗,抓住一个小太监,风风火火的问:“宣徽使,回来了不曾?”

“拜见……”

“不必了,快回答!”

小太监战战兢兢的道:“陛下,宣徽使还未回来。”

没回宣徽院,那肯定是去内侍别省了,于是赶紧又往内侍别省追过去,哪知道追到别省,小太监也说没见过。

李谌心里一想,不在内侍别省,也不在宣徽院,那只剩下枢密院了……

刘觞去了枢密院,那岂不是去找刘光去了?不会给朕告状罢?刘光本就不待见朕,若是刘觞当面告状,枢密使会不会不让朕与阿觞在一起?

李谌越想越是着急,又冲着枢密院跑去。

夜色越发浓郁起来,此时此刻的枢密院中。

郭郁臣如坐针毡的坐在席上,他的喉结艰涩的滚动了好几下,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枢密使,该你……落子了。”

“别催。”刘光回应道:“我要好好儿想一想。”

今日郭郁臣难得不在神策军值夜,枢密使刘光便邀请他来坐一坐,说是……下棋手谈。

郭郁臣虽然是个武将,但他乃系文臣起家,对于琴棋书画这些雅致的玩意,他都十足喜欢,因此枢密使刘光请他来下棋,郭郁臣自然却之不恭,欣然前来。

只是谁知……

刘光的棋艺却不怎么好,二人从刚刚天黑坐在这里手谈,没过多少功夫,刘光已然输了五局!

旁人手谈,若是遇到了棋力相当之人,怎么也要一个时辰,最少也要半个时辰才能下完,而今日遇到了刘光,几乎是一盏茶解决一盘局,最多郭郁臣也只是用两盏茶,便将刘光杀的片甲不留。

刘光的棋艺可以说是打遍大明宫无敌手的臭,不堪入目……

偏偏刘光有言在先,这下棋也有彩头,赢了的人没有惩罚,而输了的人嘛——

“啊呀,”刘光轻笑一声,挑眉道:“本使又输了。”

他说着,并无半点子遗憾,反而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容,道:“愿赌服输,本使甘愿受罚。”

他说着,施施然站起身来,纤细白皙的食指一勾,在烛火下泛着凌凌波光的白色里衣哗啦一声,犹如花瓣剥落,直接掉落在刘光的脚边。

郭郁臣的嗓子更加干涩,仿佛害了风邪,最严重的风邪!

方才刘光有言在先,若是谁输了棋,便要接受惩罚,而这个惩罚便是脱衣裳,输一盘,脱一件。

这一会子,刘光已经输了第六局,方才刘光便脱了五件衣裳,已经只着里衣,而眼下,洁白的里衣也坠落在地上。

郭郁臣下意识的闭眼,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一把包裹住刘光,声音莫名打颤道:“枢、枢密使,晚上……晚上冷,别着凉!”

“呵呵……”刘光轻笑一声,似乎觉得郭郁臣的举动很有趣儿。

他伸出手来,轻轻蹭了蹭郭郁臣的耳根和脖颈,郭郁臣吓得睁大眼睛,震惊的瞪着刘光,他的眼目赤红充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又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刘光笑眯眯的道:“哦?晚间冷的话,大将军为何还会出热汗?这到底是冷,还是……燥热呢?”

郭郁臣被刘光耍的团团转,额角的青筋直蹦,他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突然一把打横抱起刘光,声音沙哑的道:“枢密使,我、我想……”

刘光任由他抱着,柔顺的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大将军,你想做什么?”

“我……”郭郁臣感觉自己嘴笨,已经笨到了极点,他说不出来,但是已然付之行动。

嘭!

郭郁臣踹开内室的大门,大步走进去,将刘光轻轻放在榻上,汗珠滚落,再也忍无可忍!

叩叩叩!

“阿爹!阿爹你在吗?我要进来了!”

竟然是刘觞的声音。

郭郁臣吓了一跳,何止是郭郁臣,就连平日里荣辱不惊的刘光也吓了一跳,他还未来得及开口。

吱呀——房门被推开了,刘觞大步走进来,道:“阿爹?你在吗?怎么没声音,里面点着灯啊?”

他说着,感觉脚底下踩了什么,低头一看,衣裳?还白花花的,是里衣?不止如此,还有外袍、衣带、罩衫、头冠,总之只要是能脱的,扔的到处都是!

刘觞登时明白过来,赶紧捂住双眼道:“我没来过我没来过,我先出去了!”

“觞儿!”

刘光从内室转出来,他已经套上里衣,整理了头发,道:“是不是找阿爹有什么事儿?”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刘觞瞥见了郭郁臣,道:“阿爹,你们忙,我改天再来。”

刘光却拉住他,道:“无妨,不忙。”

郭郁臣:“……”

郭郁臣满面尴尬,听到刘光说不忙,登时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偷偷看了一眼刘光,但刘光满眼满心都是他的宝贝儿子,郭郁臣也没有法子,只好道:“那郁臣先……先告退了。”

说完,赶紧夺门而走。

刘光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笑出声来,轻声道:“真是个呆子。”

罢了,拉着刘觞走进去,道:“快进来,外面凉,进屋儿说话。”

刘觞走进内室,坐下来,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难道和阿爹告状,自己刚才去紫宸殿,看到天子和一个小娘炮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觞儿?”刘光奇怪道:“这个时辰,你不是每日都在紫宸殿的么?”

“紫、紫宸殿?”刘觞下意识反驳:“没有啊,也不是每日都去,陛下身边也是有旁人的,这会子……怕是乐呵着呢。”

刘光一听,宝贝儿子这是话里有话,而且话里话外的酸溜溜,虽刘觞自己没有开窍,但刘光是什么人,一听还能不明白?

刘光留了一个心眼儿,没有再提起这个事儿,以免儿子不欢心,这种事儿,还是自己私下里让人去查,到底是谁惹了宝贝儿子不欢心。

刘光拉着他岔开话题道:“觞儿,沐浴了不曾?与阿爹一起沐浴罢?今儿个就歇息在这里,陪一陪阿爹,如何?”

刘觞点点头:“当然好了!不过……”

他迟疑地看了看外面,道:“小郭将军没关系么?就这么走了,阿爹你要不要去追一下?”

“追?”刘光笑道:“我刘光还未曾追过什么人,无妨的,哪有我家觞儿重要。”

刘觞一听,心里跟开花儿了一样,使劲点头道:“阿爹真好!”

“傻孩子,”刘光十足温柔的道:“我是你阿爹,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快来罢,一会子热汤凉了。”

“阿嚏——”刚刚离开枢密院的郭郁臣,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郭郁臣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心里十足遗憾,还有点小小的发酸,每次宣徽使一来,枢密使肯定会把自己赶走,郁臣便这么见不得人么?

再者……好像在枢密使心里,还是宣徽使更重要一些,自己需要往后排一排。

郭郁臣反思着,这有什么可失落的,实在太过矫情,家人嘛,枢密使对家人好,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想到此处,郭郁臣给自己打气,挺胸抬头深吸一口气道:“巡逻,还是巡逻去罢!”

“何人在哪里!”郭郁臣还没走几步,警戒的发现枢密院院墙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蹲在地上,仿佛是刺客。

他大步冲过去,大刺客竟然不躲闪,也不逃走,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蹲在地上。

郭郁臣定眼一看,震惊的道:“陛、陛下?”

竟然是天子李谌!

李谌蹲在枢密院的墙外面,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对郭郁臣道:“大将军,宣徽使可在里面?”

一提起这个,郭郁臣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点点头道:“回陛下,是在的。”

李谌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第二个泄了气的皮球,刘觞跑到枢密院来了,看来是要给朕告状的,朕这么进去,枢密使会不会把朕乱棍打出来?对朕的成见便更大了,往后给朕使绊子怎么办?

“唉——”李谌长长的叹息。

“陛下?”郭郁臣奇怪:“因何叹气?”

李谌幽幽的道:“大将军,有酒么?”

“酒?”

李谌想要饮酒,正巧郭郁臣心中也十足郁闷,二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便聚集在一起,弄了一些好酒,跑到太液湖去饮酒。

两个人坐在太液亭中,李谌直接对着坛子干,道:“大将军,你说……这心里头放着一个人,是不是很难?”

“啊?”郭郁臣一惊,心虚不已,瞥了一眼李谌。

“可、可能罢。”郭郁臣本就不擅长说谎,因此只能搪塞。

李谌哪里说的是他,分明是自己,幽幽的道:“太难了,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郭郁臣也很苦恼,自己好像不是很擅长和刘光相处,没错都是刘光说了算,郭郁臣十足没有主见,这么一想,便觉得自己十足没用,枢密使会不会很嫌弃自己。

“唉……”郭郁臣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李谌奇怪的道:“大将军,你也有心事?”

“没有没有。”郭郁臣赶紧摇手。

李谌根本没有怀疑,压根儿没心情去怀疑,又道:“心仪一个人,是不是需要对他表明心迹,若是一直藏在心里,是不是不对?”

虽然……

李谌心想,自己已经吐露心迹失败了一次,但失败了也不能气馁,没准儿第二次便成功了呢?

“表明心迹?”郭郁臣震惊的道。

他与刘光在一起很久了,说是在一起,其实郭郁臣也不确定,他们只是在各自有空的时候,每次都是刘光主动邀请之下,郭郁臣才会偷偷的去枢密院一趟,乘着夜色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当夜郭郁臣便会匆匆离开,因着作为神策军右军指挥使真的很忙,第二天还要去值班,根本无法留下来过夜。

刘光也从不款留他,也不多说。

郭郁臣实在不明白,这是不是在一起了,若说是在一起,他们除了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其余的时候见到了和普通同僚没什么区别,但若说没有在一起,刘光为何会与自己做这等亲密之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呢?

郭郁臣的心窍登时中了一箭,自己根本没有对刘光吐露过心迹,那……那这算什么?

现在吐露的话,会不会太晚?

“诶,大将军?郭将军?郭郁臣,朕与你说话呢。”

刘觞在刘光那里留宿了一夜,睡得十分舒坦,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又和刘光一起用了朝饭,这才离开了枢密院。

他走出枢密院没有多远,便看到有人转磨一样在原地打转,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像一头牛。

“小郭将军!”刘觞走过去笑道:“在等我阿爹么?”

“不不不,”郭郁臣道:“宣徽使,郁臣在等你。”

“等我?”刘觞奇怪:“是有什么公务,要和我宣徽院交接吗?”

“也不是……”郭郁臣左右看看,似乎生怕碰到了刘光,赶紧拉着刘觞道:“宣徽使,快与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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