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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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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阿觞哥哥要负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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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觞道:“那个大郎君肯定是听到消息逃跑了……”

他稍微一摇头,包扎好的脖颈又撕裂了,伤布有些渗血,不停的流淌出来。

李谌皱起眉头,大步上前,干脆一把将刘觞打横抱起来。

“啊!”刘觞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李谌的脖颈,震惊的道:“陛下,您快放我下来……”

“不放!”李谌道:“你受伤了,什么都先别管,朕带你回去。”

“陛下,陛下……”刘觞小声道:“大家都看着呢,小臣又没有伤到腿,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不放,”李谌执意:“放你下来,你便又不老实,朕就这样抱你上车,你若是挣扎,朕不介意抱久一些,让所有人都看看”

刘觞:“……”小奶狗怎么还耍无赖呢?

刘觞只好软化下来,“乖乖”的窝在李谌怀里,把脑袋扎在他肩窝上,一副晕倒的模样,装作什么也不知情,干脆来了一个掩耳盗铃,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定然是别人。

刘觞催眠着自己,李谌抱着他,大步来到马车边上,将人抱上车,轻轻的放在毛毯上,动作十足小心翼翼,关切的道:“别乱动,伤口都崩开了。”

李谌又对外面吩咐:“把贼子全都扣起来,押入神策军牢营,朕……会亲自审问。”

“是,陛下!”

“回宫。”李谌下令。

车马很快粼粼的开动起来,李谌又嘱咐:“平稳一些,别颠坏了宣徽使的伤口。”

“是,陛下,小臣尽量平稳一些。”

李谌回到车厢中,这才坐好,黑着脸凝视着刘觞,也不说话,只是幽幽的拿眼睛盯着他。

刘觞眼皮跳了两下,他从未这般清楚真切的观察过天子的眼目,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好看是好看,但总是这样盯着自己,也怪渗人的。

刘觞干咽了一口唾沫,笑道:“陛下……您怎么这样看着小臣,难道是小臣做错了什么?”

“你说呢?”李谌反问。

“这……”刘觞支支吾吾道:“能不能给小臣提个醒?”

“还要提醒?”李谌冷着脸道:“你不该解释一番么?今晚上的事情。”

刘觞干笑一声,道:“陛下,今儿个晚上,小臣可是立功了,露华台的贼子落网了一大半,虽然大郎君还是没有抓到,但是经过审问,肯定不难揪出来的。”

“哦,是么?”李谌道:“这么说来,朕还要欢心了?”

“陛下,”刘觞奇怪:“抄了露华台的老窝,您不欢心么?”

“朕欢心?”李谌指着他渗血的脖子,道:“你都受伤了,让朕怎么欢心?如何欢心的起来?”

刘觞一愣,自己受伤了,所以天子不欢心。但是对比自己受伤,能抄了露华台的老窝,这不是更重要的事情么?难道还有比朝廷社稷,更重要的事情么?

难道……

自己比朝廷社稷还要重要?

刘觞这么一想,不知怎么的,心底里竟然还有点美滋滋,莫名有点开心,但具体为什么也想不明白。

李谌见他笑起来,道:“还笑?有什么可笑的?朕讲的很好笑么?”

“不是不是。”刘觞摇手道:“陛下关心小臣,小臣自然欢心,这一欢心岂不是就要笑了吗?”

李谌听他这么说,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来,没好气的道:“花言巧语,就知道糊弄朕,别以为说些甜话儿,朕便不追究你这次自作主张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做错了?”

“陛下……”刘觞赶紧求饶道:“其实小臣也是迫不得已,才瞒着陛下的,您想想看,虽然陛下您很是靠得住,但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您呢,万一,小臣只是说万一,露出了破绽,岂不是妨碍了陛下的江山大计?”

李谌哼了一声,完全是一只傲娇的小奶狗,抱臂道:“不告诉朕,那为何告诉窦悦?难不成在你心里,窦悦比朕更重要,更靠得住?”

“陛下,冤枉啊!”刘觞赶紧施展自己油嘴滑舌的技能,道:“小臣哪里是相信窦悦?完全是相信窦悦那实在有钱的老爹,不是么?窦扶风人脉宽广,而且都是民间的人脉,不着痕迹的便能遍布长安城,有这样的眼线,除非露华台的人把小臣带出城,否则必然会在窦扶风的眼皮子底下。”

“那若是把你带出城了呢?”李谌没好气的问。

刘觞对答如流:“那就更不可能了,想要带一个大活人出城,还是出长安城,城门士兵总要盘问检查吧?何况夜色深了,城门早就关闭,露华台的人谨慎潜伏了五年,不会这么贸然行事的。”

“好啊。”李谌感慨道:“敢情是宣徽使条条框框都想到了,只把朕一个人瞒在葫芦里,让朕干着急了?”

刘觞:“……”怎么这话说了一圈,又说回来了?

李谌的脸色相当难看,而且是那种哄不好的,刘觞当机立断,不和他讲理,这种时候讲理没用,还是服软有用。

“陛下……”刘觞谄媚道:“陛下,小臣错了!”

“你错在何处?”李谌问。

刘觞:“……”人间送命题啊!为何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会出现这样的人间送命题?

刘觞硬着头皮道:“小臣不该不与陛下说实话,合该早一点与陛下说明,免得陛下为小臣提心吊胆,实在是小臣的罪过,小臣罪该万死!”

“错了。”

“错了?”刘觞头疼,就说这样的人间送命不能自己回答,越说越错!

李谌却道:“你错在受了伤。”

刘觞一愣,没能开口继续谄媚。

李谌则是道:“你既然已经详算周全,为何要受伤?你可别告诉朕,是为了让露华台的人相信你没有防备,所以才故意受伤的。”

刘觞:“……”我发现小奶狗还挺聪明的。

如果刘觞不受伤,不挣扎,乖乖的被绑走,那实在太假了,所以刘觞故意受了伤,流了血,为的便是真实,让露华台的人信以为真。

李谌道:“你就是不应该受伤。”

“可是……”刘觞道:“若是小臣不受伤,露华台的那帮人又小心谨慎,实在无法博取他们的信任呢。”

“朕不管,”李谌突然无理取闹起来,坚定的道:“你就是不应该受伤,朕会心疼。”

刘觞:“……”这又油,又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李谌拉住他的手,掌心竟然还带着一丝丝冰凉,那不是夜风吹得,而是后怕的,轻声道:“你知道朕有多担心么?朕都吓怕了,怕再也见不到你……”

他说着,伸手慢慢搂住刘觞,特意避开了刘觞的伤口,靠着他的肩窝,仿佛小奶狗的抱怨,又好像在撒娇,轻声道:“朕不想你有事儿……”

即使你不喜欢朕,朕也想让你平平安安。

刘觞听着他的话,突然感觉……自己做的好像很过分。

虽然一切都尽在掌握,好像完美无缺,但是平白让担心自己的人担惊受怕了,天子都吓成这样,更别说阿爹刘光了,刘觞为了不让刘光担心,这件事情都没有告诉刘光,也没有告诉郭郁臣。

刘觞心窍一揪,也回拥住李谌,轻声道:“陛下,小臣知错了。”

李谌闷声道:“那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不敢!”刘觞道。

“不敢?”李谌道:“还有下次?”

刘觞:“……”不是你问我下次还敢不敢的?

刘觞改口道:“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

李谌哼了一声,道:“若你还犯,朕定然告知枢密使。”

“别啊!”刘觞着急道:“陛下,您千万别告诉我阿爹。”

“怎么?”李谌一笑,露出甜蜜的小酒窝,道:“宣徽使天不怕地不怕,竟还有怕的人?为何不能告诉枢密使?”

“陛下饶命啊!”刘觞恳求:“千万别告诉我阿爹。”

李谌勉为其难得道:“罢了,看在阿觞哥哥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那朕就勉强替你保密罢。”

正说话间,车子进入了大明宫,停在紫宸殿门口,李谌道:“朕先下去扶你,你等着。”

刘觞乖巧的点头,看着李谌下车。

李谌下了车,好一阵子没有声音,刘觞奇怪的打起车帘子,道:“陛下,您不是说扶……”我吗?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实在太巧了,绝对不能告知的那个人,正站在他们的车马旁边。

——枢密使刘光!

刘光那张美艳冷峭的脸面蒙着一层冰冷的冰霜,凉丝丝的凝视着刘觞。

刘觞:“……”

刘觞乖巧的下车,乖巧的唤人:“阿爹。”

刘光冷笑:“本事大了?”

刘觞连忙辩解:“阿爹,你听我狡辩!”

李谌纠正:“辩解。”

刘觞点头:“没错,是辩解。其实今日我立了大功,对不对天子?”

李谌眼看到刘光那黑压压的脸色,刚要应和的声音止住了,心里思忖着,朕心仪刘觞的事情,枢密使心里有如明镜一般,他早就知晓,如今若是在枢密使心中落下了不好的印象,怕是影响朕以后的“发挥”。

于是李谌摇头道:“宣徽使,你太不该了。”

“啊?”刘觞惊讶的瞪大眼睛。

李谌蹙眉谆谆教导的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与枢密使支应一声?哪怕是支应一声,也是好的,你竟一个人做闷葫芦,把朕也给蒙骗了去。”

“陛下?”刘觞心说,你怎么还卸磨杀驴啊!

李谌不忘了给窦悦穿小鞋,道:“枢密使,这个窦悦也真是的,枉费朕如此信任于他,结果呢?窦悦实在是有负朕的信任,整件事情,阿觞都只与窦悦通气,窦悦全都憋在心里,愣是谁也不告知,今儿个是阿觞没事儿,若是阿觞真有个三长两短,枢密使你说,朕是该谢窦悦,还是该怨窦悦?”

刘光的脸色更黑了,他没想到,这事儿还有窦悦的份儿?

李谌心里坏笑,窦悦这个蔫坏儿,还敢和朕的阿觞私底下互通有无?这次朕就在枢密使面前坑你一坑,枢密使爱子心切,必然会迁怒与你这个蔫儿坏,看你以后还如何亲近朕的阿觞,做梦!

刘觞连忙解释:“阿爹,不关窦悦的事情,是我请窦悦帮忙的。”

李谌一听,你还给窦悦说好话?便故意又道:“枢密使,阿觞受了伤,伤在脖颈上,伤口撕裂了好几回,你快把阿觞接回去,好生调养调养。”

“还受伤了?”刘光立刻紧张起来,道:“让阿爹看看!”

刘光当下担心的跟什么似的,立刻带着刘觞回了内侍别省,又叫来了御医,好生调养着。

李谌狠狠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道:“朕这搬弄是非的口舌,也是有点子功夫的。”

李谌回了紫宸殿,连夜召见御史大夫兼大理卿刘长邑,让刘长邑去彻查露华台大掌柜的事情,这一夜闹腾的,很快便要天亮,李谌这才匆匆歇息下来。

第二天天明,天色刚亮堂起来,李谌休息了不到一个时辰,因着心中有事儿,便起身来洗漱更衣。

李谌道:“刘长邑那边有消息了么?”

鱼之舟回话道:“回陛下,还没有。刘御史说贼子的嘴巴硬的很,一直不肯拱出主使。”

李谌冷笑一声:“好啊,朕倒要看看,他的嘴巴能硬到什么程度!”

洗漱更衣之后,李谌便直接来到了神策军牢营,大掌柜因为是重犯,被关押在单独的牢房中,有专门的守卫看守。

李谌走过去,刘长邑还在审问大掌柜,案桌摆在牢房中,大掌柜被五花大绑在架子上。

刘长邑冷声道:“你若是执意不肯招供,可别怪本官用刑了。”

“哈哈!”大掌柜有恃无恐的道:“用刑?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卿,竟然也敢对我用刑?我露华台掌握着半个朝廷的秘密,就凭你,也敢对我用刑?”

刘长邑淡淡的道:“是么?半个朝廷的秘密,那样很好啊,你可能不识得我?我在朝廷里,并不招人待见,因为本官素来有一个爱好,那便是参本!你若是真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那很好,把这些秘密都告诉我,我来帮你参本,如何?”

“你?!”大掌柜道:“你到底是谁?”

刘长邑道:“怎么,你露华台的账本,不是号称包罗了半个朝廷的秘密么?竟然没有我刘长邑的秘密?”

“刘长邑……”大掌柜震惊道:“原来你便是刘长邑!?”

刘长邑皮笑肉不笑的道:“正是本官,看来你的把柄也不够多,还谎称半个朝廷的把柄,就连本官的把柄也握不住,还是不要惹人笑话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冥顽不灵,用刑。”

“等等!等等!”大掌柜呵斥:“你们知道我是何人!?我身后的大郎君又是何人?!你们胆敢对我用刑!吃不了兜着走!”

“是么?”李谌走进来,幽幽的道:“朕正想知道你背后的大郎君是什么人,如此令人心生畏惧,那不妨说出来,看看朕会不会被吓到?”

大掌柜没想到天子都亲自来了,但是他打死也不开口,咬着后槽牙,宁死不屈的模样。

刘谌冷笑:“朕就喜欢硬骨头。”

说着,走到炭火盆旁边,百无聊赖的拿起烧黑的钳子,轻轻的拨弄着炭火,幽幽一笑道:“刘御史你平日里不怎么打毬,可能并不知晓,朕这些日子正好缺了一根毬杖。”

“这木杖啊……”李谌还在拨弄炭火,道:“用久了毛刺会刺手,朕心里厌烦的很,但是若用金杖银杖,又太过于沉重,你说该怎么办?”

刘长邑拱手道:“卑臣愚钝。”

李谌笑的一脸甜蜜:“朕早就寻思着,你看骨杖如何?人的……腿骨。”

他说着,目光看向大掌柜的双腿。

“嗬!”大掌柜吓得浑身颤抖。

李谌笑眯眯的道:“其实朕早有这样的心思,只可惜,若是真的抽出别人的腿骨来做毬杖,唯恐天下百姓觉得朕是个暴虐天常的昏君,可朕心窍煎熬呢,就是想要一只如此的骨杖,朕是天子,为何不能有这样的特权?如今倒好了,朕卸了你的一根腿骨,做成骨杖如何?左右你也是囚徒,嘴硬的又不说话,最后也只能枭首示众,不若成全了朕,如何?”

“啊!”大掌柜吓得惨叫出声:“不!不要!不要!”

他虽然大喊着不要,但还是不愿意多说。

李谌举起烧红的钳子,慢慢走过来,在钳子冷却下来之前,往前一探。

“啊啊啊啊——”是大掌柜的惨叫声。

李谌笑的还是很甜蜜,仿佛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奶狗,歪着头,一脸迷茫的看着惨叫的大掌柜,道:“这么疼呢?无妨,反正朕只要你的腿骨,把你这层皮肉都烫下来也好。”

“啊!!救命——饶命啊!”大掌柜惨叫不止:“陛下!您不能!不能……就算是您,也不动我,否则……否则会后悔的!”

“后悔?”李谌幽幽的道:“朕已经后悔听你那么多废话了。”

嘭!

他说着,收敛了所有的笑容,将钳子一扔,冷冷的道:“给朕拆了他的腿骨。”

“是,陛下!”

“不——放开我,救命!救命!!”

李谌都没有回头,转身离开神策军牢营,似乎没听到那骇人的惨叫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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