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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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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火热的夜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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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跳下金辂车,对鱼之舟道:“你等着,我去叫御医!”

鱼之舟:“……”

鱼之舟返回李谌的御驾,登上车子道:“陛下。”

李谌道:“来了么?”

鱼之舟迟疑的回答:“快……来了。”

随即便是御医来问诊的声音,李谌奇怪道:“不是让你去叫宣徽使过来,怎么把御医叫来了?”

鱼之舟实话实说的回答:“回陛下,宣徽使听说陛下晕车,特意去请了御医来为陛下治疗。”

李谌:“……”

“宣徽使宣徽使,陛下又晕车了。”

“陛下还在晕车。”

“陛下……晕车了,请您过去呢。”

鱼之舟来了第四回,刘觞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过去,陛下晕车很可能会晕到驾崩!

刘觞只好对刘光道:“阿爹,陛下晕车可能太厉害了,我过去看看,说不定今日会早些扎营。”

刘光也没有阻止,点点头,但是他心里清楚,什么晕车,不过是找刘觞过去的借口,今日是不会早些扎营的。

刘觞上了天子的御驾,李谌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歪在车里,“哎呦……”的呻*吟了一声,道:“阿觞,你可来了……朕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刘觞:“……”你看吧,因为晕车,都要驾崩了。

别人晕车脸色苍白,李谌的脸色却很正常,甚至红扑扑的。

刘觞道:“陛下,小臣再为您找御医过来吧?”

“不必不必。”李谌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将人拉过来坐下,自己反而一个翻身,躺在了刘觞的腿上。

刘觞吃了一惊,低头看着天子,天子这是……撒娇?躺腿可是情侣之间的事情啊!

李谌枕着刘觞的膝盖,道:“阿觞,别去了,那些御医根本不顶事儿,不要找他们,阿觞给朕揉揉就好了。”

“揉揉?”

李谌一本正经的点头:“揉揉头。”

晕车,揉头?

刘觞眼皮狂跳,难道揉揉脑袋就不晕车了么?不过天子都这么说了,刘觞只好照做,让天子躺好,给他轻轻按揉着额角和太阳穴。

“嗯……”天子闭上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笑道:“阿觞揉的真舒服。”

刘觞:“……”怎么听起来,耳朵有些发热?

刘觞揉了一会儿,道:“陛下,好点了么?”

“好些了。”李谌乖巧点头。

刘觞道:“那小臣就先回去了。”

“不行。”李谌一口拒绝,刚说好些了就想跑,这怎么行?他本就是找借口让刘觞上车,既然上了贼车,怎么能下去?

李谌又道:“只是好一些,还没有大好……阿觞,你再帮朕揉揉胃。”

刘觞下意识盯着李谌肌肉流畅的腹部看,揉胃?

天子振振有词:“晕车,胃里也不舒坦,总是反胃,阿觞给朕揉揉。”

刘觞心里吐槽,没听说反胃揉揉就可以的吧?

他稍微有些迟疑,李谌便拉住刘觞的手,紧紧握在掌中,牵引着放在自己的腹部。

紧致有力的腹肌,隔着薄薄的春衫,又软又滑腻的春衫,仿佛人体描边,勾勒着天子性感的肌肉线条。

刘觞的手掌狠狠颤抖了一下,带起不可抑制的颤栗,李谌也感觉到了这股轻颤,犹如隔靴搔痒。

他不放开刘觞的掌心,按着刘觞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胃部按揉,刘觞登时头皮发麻,浑身也麻嗖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李谌感觉到了他的软化,突然一个翻身靠近过去,捏了一只糕点,凑到刘觞面前,沙哑的轻声道:“朕感觉好一些了,都是阿觞的功劳,这是朕奖赏阿觞的。”

说着,没有将糕点喂给刘觞,反而叼在自己唇上,然后更加凑近过去,竟是要嘴对嘴的喂给刘觞。

天子的俊颜不断放大,刘觞的掌心还残存着温热结实的触觉,脑袋里麻嗖嗖木呆呆,什么也想不到,仿佛受到了蛊惑,慢慢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诱人香甜的糕点。

啪嗒!

糕点一下掉在车上,李谌的眼神仿佛是见了血腥的恶狼,将刘觞扑倒在御驾车中。

刘光等刘觞走了,挑了挑眉,觞儿心里缺根弦,刘光可看得清楚的很,他深知天子的心意,但就是要棒打鸳鸯,天子后宫诸多,并非觞儿的良配。

刘光干脆招手道:“你去将大将军找来。”

“是,枢密使。”

郭郁臣听说刘光找他,立刻策马调头,飞奔到了金辂车边,道:“枢密使,可有什么急事?”

刘光打起车帘子,对他轻笑一下,道:“大将军,方才鱼公公来了四次,说是陛下犯了晕车之疾,还很严重,看来今日怕是走不远了,若不然,你去请示请示,早早扎营下来也好。”

郭郁臣一拍脑袋,道:“陛下犯了晕车?郁臣竟没考虑到陛下还有晕车之疾,这就去请示陛下,早些扎营。”

刘光很是温柔的道:“那就劳烦大将军了。”

“不劳烦!”郭郁臣实诚的道:“还要多谢枢密使提醒。”

郭郁臣风风火火的策马来到御驾旁,朗声道:“陛下!郁臣听说您犯了晕车之疾,可需要早些扎营歇息?”

车架之中,刘觞与李谌都有些意乱情迷,哪想到郭郁臣的大嗓门冲天,吓得刘觞一个激灵,猛地伸手推出去。

哐!!

李谌没有防备,向后一跌,重重的坐倒在地上。

“嘶……”

车驾外面的郭郁臣都听到了动静,惊讶的道:“陛下?!陛下您可有事?”

“无……妨……”李谌艰难的从车驾地上爬起来,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郭郁臣这个愣头青,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打扰朕的好事儿!

哗啦!李谌将车帘子打起来,瞪着郭郁臣道:“谁晕车?朕好得很!不需要扎营,按照计划赶路!”

郭郁臣:“……是。”

天色黄昏之时,队伍停歇下来,找了一块平坦之地快速扎营。

李谌看到这块地如此开阔,正适合在野外打马球,一瞬间动了心技痒难耐,他自从重生以来,都不怎么打马球,生怕像上辈子一样玩物丧志,一直克制着自己,今日倒是有些蠢蠢欲动。

刘觞看到李谌这个样子,立刻便明白了,这么多年的社畜不是白当的。

刘觞笑道:“陛下,既然是出来游山玩水,也不必太紧张,若是太严苛了,反而让太皇太后起了疑心,打打球,也是好的。”

李谌笑道:“还是阿觞了解朕的心思,那就吩咐下去,朕要亲自上场,和神策军较量较量!”

天子与神策军打马球,这是常有的事儿,神策军一个个都是好手,每日锻炼,不可松懈,就是为了和天子打球。

很快就有人收拾了野外的空场,牵来马匹,准备打球。

李谌道:“阿觞,朕记得你打得最好,今儿个你也来过过瘾,与朕一组?”

刘觞干笑,天子你的马甲掉了,我的马甲还好端端的,一打球岂不是自己撕下了马甲?

刘觞道:“这个……陛下,其实小臣这一路有些疲累,所以……”

“你累了?”李谌担心的道:“怎么不早说,你若是早说,便早些扎营下来,阿觞你若是累,便直接告诉朕,不必强撑着。”

刘觞就坡下驴的道:“多谢陛下关怀,小臣真是惭愧,叨扰了陛下雅兴。”

“无妨的。”李谌很贴心,道:“既然如此,你便看着朕打球。”

两队开始分组,神策军都想与天子一组,这可是预定的胜利组,毕竟了,谁敢赢了天子?不都要适当放水,还要令天子玩的尽兴嘛。

刘觞看到没庐赤赞,拽了拽他,道:“没庐特使,你不上去玩玩?”

没庐赤赞摇头:“不了,上次赢了幺弟,他似乎因此不欢心。”

刘觞:“……”

刘觞头疼:“小鱼公公是因为你赢了他不欢心么?”

“那是为何?”

刘觞恨铁不成钢的道:“是因为你脑子有问题!小鱼公公不与你说话,你就让他一个球都碰不到,你要是鱼之舟,你不生气?”

没庐赤赞想了想,道:“若是我一个球也打不进去,的确会生气。”

“是吧!”刘觞低声道:“我给你出个主意,一会儿你和小鱼公公还在对立组,你就给他放放水,小鱼公公多进几个球,一开心就好了。”

没庐赤赞点点头,拱手道:“多谢宣徽使!”

刘觞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庐将军,我能帮你的,言尽于此,往后还要看你的悟性了。”

没庐赤赞也报名了这次打球,李谌不知道没庐赤赞想要放水,他上次看到了没庐赤赞的球技,这样的技术,在大唐也很少见,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李谌便道:“没庐将军,与朕一队,如何?”

没庐赤赞看了一眼鱼之舟,鱼之舟正好在另外一队,便点点头,干脆的道:“好。”

比赛开始,两队二十人快速策马狂奔。

没庐赤赞拉着马缰绳,目光紧紧盯着鱼之舟,现在是天子李谌持球,一路畅通无阻,所向披靡,凡是遇到的对手,不是没有李谌厉害,就是故意让着李谌。

眼看着李谌持球跑了很远,他猛地一击,大喊着:“没庐赤赞!”

李谌把球传给了没庐赤赞,没庐赤赞的位置绝佳,只要一挥杖,绝对进球。

然而……

木球滚滚的来到没庐赤赞的马蹄之下,没庐赤赞挥起新月杖,啪——

李谌立刻高声大喊:“没庐赤赞!你打反了!”

好不容易要进门的木球,一下被没庐赤赞打出去,准确无误的飞到了鱼之舟的杖下。

鱼之舟一愣,眼看着球滚过来,也没有迟疑,立刻传球,将木球带离,冲着对方球门策马狂奔而去。

刘觞:“……”意外意外,让没庐赤赞放水,也不是这么放水的,一定是意外。

紧跟着,第二次意外发生了。

没庐赤赞一个漂亮的挥杖,“嘭——”木球再一次送到了鱼之舟面前。

然后是第三次。

这次更加过分,没庐赤赞一个漂亮的挥杖,“嘭——”木球直接飞入了自己家的球门,都不需要鱼之舟再传球。

接下来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没庐赤赞直接、间接的给鱼之舟的队伍进球拢共八个!

“没、庐、赤、赞!”

李谌一字一顿的道:“你到底怎么回事?那边是咱们的球门,为什么往自家球门送球?”

没庐赤赞淡淡的道:“没庐今日……有点手生。”

“不打了不打了!”李谌实在玩不下去了,本想让刘觞看看自己英伟的身姿,英伟没看到,出糗倒是真的。

李谌扫兴的从马背上下来,正好扎营也扎好了,大家分配营帐。

李谌瞥了一眼刘觞,开口道:“宣徽使你就……”

他还没来得及让刘觞今日晚上与自己共处一个营帐,那边枢密使刘光已然抢先道:“觞儿,窦侍郎有一些关于工部的事儿,还要和宣徽院核实,不若……你们今日一个营帐,也方便促膝……长谈。”

他说着,还看了一眼天子李谌。

李谌:“……”枢密使还没放弃棒打鸳鸯呢。

何止是没放弃,刘光还在努力撮合刘觞与窦悦。

窦悦登时红了脸,若是能与刘觞共住一个营帐,实在是太好了,但窦悦这个人比较实诚,倒是有些赧然。

刘觞大咧咧的道:“没问题。”

李谌险些咬碎了后槽牙,窦悦对刘觞图谋不轨,若是叫他们真的共处一室,促膝长谈,那还了得?李谌胃里酸溜溜的直难受,朕必须想个借口,半夜把刘觞叫来才是。

众人分配好了营帐,用了晚膳,便去各自歇息了。

天色慢慢黑下来,李谌辗转反侧,就是不踏实,干脆装病罢?就像在马车上一样,把刘觞诓骗过来再说。

他翻身起来,准备吩咐人去找刘觞过来,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跑进了李谌的天子御营。

“谁?!”李谌警戒的呵斥。

“陛下,是小臣!”刘觞压低了声音。

“阿觞?”李谌惊喜非凡:“你怎么过来了?朕知道了,是不是舍不得朕?”

李谌有些沾沾自喜,朕就知道,相对比窦悦,朕实在强太多了,刘觞怎么会看上窦悦呢?还不是巴巴的承夜跑到朕的怀里来?

一想到刘觞很有可能主动投怀送抱,李谌的心窍翻腾起一股热血,朕今夜一定要好好儿把握。

他这么想着,刘觞已经近前,主动握住李谌的手掌。

李谌更是欢心,看吧,阿觞主动牵朕的手,他果然对朕有意思。

刘觞拉住他的手,低声道:“陛下,快跟小臣来。”

“去何处?”李谌询问。

但是刘觞没有回答,拉着他左顾右盼,偷偷摸摸的往外跑,只是道:“陛下,快来。”

李谌的喉咙有些发紧,阿觞难道想要和朕去野地里?这幕天席地的,不太好罢?这实在有伤风化,但若是阿觞喜欢,朕也勉为其难……

刘觞不知他在想什么,拽着他一路小跑,并不是朝着野地去,而是进了自己的营帐。

哗啦——

一进入营帐,李谌立刻看到了那个多余的人——窦悦。

窦悦也看到天子,瞠目结舌的道:“陛、陛下?!”

刘觞松开李谌的手,笑眯眯的道:“陛下,窦侍郎,小臣能为二位做的,已经全都做了,祝陛下与窦侍郎有一个火热的夜晚,那小臣先告退了。”

说完,直接打起帘子,跑了……

李谌:“……”

窦悦:“……”

李谌眼皮狂跳,就知道刘觞不可能突然“大彻大悟”,朕实在想得太多了,不得不说,刘觞想得更多!

李谌与窦悦两个人站在昏暗的营帐中,对着眼神。

李谌咬牙切齿的道:“阿觞的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什么,知道他迟钝,没想到如此迟钝。”

窦悦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难得心有戚戚焉,垂头丧气的道:“是啊,下臣也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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