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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番外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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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圈子里稍微有点眼光的,都能看出这部片子的潜力。

袁元和她差不多前后脚到,车子停在B2,两人一起上楼。

电梯到达B1的时候缓缓停下,门开,霍砚行和严鸣站在外面。

桑吟瞬间想起昨晚车里发生的尴尬以及今天早起的噩梦,她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看着霍砚行,“识相快滚”四个大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也不知道霍砚行是没读懂她的面部表情还是真没眼力见,他只和桑吟短暂对视一两秒,收回眼,整理着袖口走进电梯。

严鸣紧随其后。

老板不说话,打工仔可不能装哑巴。

严鸣和桑吟打了个招呼,袁元也中规中矩喊了声“霍总”。

一男一女两道不同的“嗯”声回应同时响起。

桑吟和霍砚行互看对方一眼,一个厌烦一个淡漠。

桑吟最先瞥开,双手环胸,手指在胳膊上无节奏的敲打,眼睛落在不断跳跃的楼层数上。

霍砚行落后半拍,转过头,目无波澜的看着电梯门上倒映出来的身影。

打工仔站在两人后方,袁元点开微信给严鸣甩过去一个问号:咋回事?两人有闹不对付了?

然后轻轻敲打手机壳,示意严鸣赶紧回复。

【严鸣:他俩什么时候对付过。】

自家人向着自家人,袁元忍不住帮桑吟叫屈:【霍总也是,好歹比桑桑姐大五岁,让着她一个姑娘家点不行吗。】

【严鸣:话不能这么说,桑小姐那性子,死人都能被气活。】

【袁元:桑桑姐就是脾气爆了点,又没有恶意。】

【严鸣:霍总已经够让着桑小姐了,要是换成别人,你看谁敢去他跟前蹦哒。】

【袁元:他俩为啥这么看对方不顺眼啊?】

【严鸣:不太清楚,反正打我跟在霍总身边起,他和桑小姐就已经是说不过三句准能吵起来的相处模式了。】

消息一条挨着一条发,按键盘的噼里啪啦声以及接收到新消息的“嗖嗖”声在不算空旷的电梯内渐次蹦出。

桑吟歪了歪脑袋,通过电梯门看着后面恨不得扎进手机里那俩人:“你俩好歹也开个静音吧,一下一下的生怕我们猜不出来你俩背地里讲小话啊。”

袁元一个激灵收起手机:“没有!”

严鸣反应比她稳重一点,神态自若的对上霍砚行看过来的视线,脸上找不出一丝一毫心虚。

果然是谁带出来的人像谁。

桑吟嗤了声,摆明看穿他俩的那点小勾当。

她昨晚没怎么吃东西,早上就吃了一片面包,根本不顶饱,饿得快,走两步路便能消化的一干二净,空荡荡的肚子开始抗议,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不大不小,刚刚够电梯里三个人听清。

虽然算不上大庭广众,但好歹在场有三个人,且可能是因为委屈娇贵的胃太久,咕噜噜叫的声音还挺绵长,不过在经历昨晚被霍砚行听见楚仁气泡音土味情话输出的事情后,桑吟的抗击打能力也提升了些。

甚至在霍砚行看向自己的时候,理直气壮的斜睨过去:“看什么,没听过肚子叫啊。”

恰好电梯停在五楼,桑吟互相搭着的手放下,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袁元拎着小包包,说了声“霍总再见”,倒腾着小碎步跟上桑吟。

海选试镜定在九点开始,编剧和副导演比她早到一会儿,正在看剧本,看见她进屋,朝她点头示意。

为了能更好的展现出原著内容和想要表达的含义,桑吟在当初和原著作者沟通的时候也聘请她做跟组编剧。

毕竟即便她有再好的制作班底,在专业的团队,也不及原著作者对整本书来的了解。

袁元跟着桑吟进屋后,放下包,问了一圈各位老师的口味,出门去买咖啡。

桑吟在屋内长桌中间落座,桌上摆着厚厚一沓摞放整齐的纸张,是前来试镜演员的个人资料。

她翻了翻,问:“有单看外形条件不错的吗?”

副导演抽出几张资料递给她:“这三个古装形象我觉得还不错,挺符合原著里男女主的气质,拍过一两部网剧,刚才搜了搜视频,演技也还行,但就是太新了,不如大腕自带热度。”

桑吟仔细看了看副导演推荐的三个人:“也不是第一天跟我一块儿工作,还不了解我?”

副导演笑笑:“了解。”

与其他电影制作组到处拉投资赞助不同,桑吟本身就已经是资本,身家过硬,不需要看人眼色行事,任何资方向走后门塞人进来的情况在她的剧组里绝对不会发生,她用人不在乎名气大小,只看重实力、演技、和角色匹配度。

创作者都有些心高气傲,自己的作品当然希望方方面面都完美无缺,但是也会遇到不得不为金钱折腰的事情,因为一颗老鼠屎坏掉一锅粥,着实心窄。

跟着桑吟就绝对不会发生这种问题。

原著作者是个很秀气的姑娘,叫孙锦筠,南方人,很有江南韵味,只比桑吟小几个月,和她大开大合的文风不同,她性格比较腼腆,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

怕她不自在,袁双安排座位的时候,桑吟特意跟她提了下把孙锦筠放到自己身边。

一向挨着她坐的编剧被发配到边缘地区,反正是自家人,无所谓。

桑吟扭头看向孙锦筠:“你有什么看好的吗?”

孙锦筠推了推眼镜,摇头:“还没,等下看看。”

南方姑娘讲话总是轻轻柔柔,给人似水的感觉。

桑吟托着腮,笑眯眯地说:“你跟我一个朋友挺像的,她也是南方人。”

顿了顿,她语气里有几分怀念:“不过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孙锦筠问:“为什么?”

桑吟眼睛稍稍瞥开,想再回忆,最后皱眉,恨铁不成钢的骂:“被一王八蛋气走了。”

涉及隐私问题,孙锦筠没再往下问,安慰:“有缘会再见的。”

桑吟点点头,赶走那点微弱的多愁善感。

袁元买好咖啡回来,两手提着纸袋进来,拿出咖啡和果茶一一放到长桌后的人手边,最后把一个小几号的纸袋子放到桑吟面前。

“桑桑姐,你的早饭。”

纸袋上印有的Logo是她惯吃的一家店,桑吟打开纸袋,是一份牛肉蛋花粥和两根金黄色小油条。

她看到纸袋上的备注,提醒商家尽量少放姜丝。

桑吟展眉笑起来,掌心搁在唇上印了下,抛给袁双一个飞吻:“谢谢宝贝儿。”

她正饿得不行,煮到烂糊的粥香丝丝缕缕从盖子里钻进她的鼻腔,她迫不及待拿起勺子喝了口。

袁元以为她是在谢自己帮她把外卖拿过来,咧嘴笑:“应该的。”

屋内窗帘紧闭,所有光线皆被阻挡在外,阵风钻进窗边打开的狭窄缝隙,带动窗帘,晌午暖阳照亮房间一隅。

被子鼓囊囊的挂在床边,几缕黑发从里面探出。

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卧室响起,卷成筒的被子像是蚕蛹一般鼓动几下,最后不堪重负掉落在地。

发出一声闷响。

有被子做缓冲,摔下床倒是不疼。

只不过裹得太严实,桑吟差点没闷死在里面。

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扯开,眯着眼睛模糊的望向声源处。

上半身爬上床,捞过枕边的手机,接听:“喂。”

懒洋洋的一声。

“楚仁那个贱狗出轨赵艺妍那个小bitch了?”柴轻月操着那把宿醉后的公鸭嗓怒火中烧:“我就说楚仁长得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他连个东西都不是,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啊,还敢跟你玩劈腿?”

柴轻月越说越气,最后一个“腿”字直接破音,调子打了个好几个弯。

“你之前还说楚仁长得干净,是个乖乖男。”桑吟的声音也没比柴轻月好到哪去,破锣一样。

她屈腿侧跪在地毯上,下巴抵在床铺,像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

“你瞎编的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遭天谴的屁话。”柴轻月不相信的停顿半拍,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我怎么说不重要,改变不了他是渣滓的事实。”

桑吟脑袋还晕着,不如柴轻月生龙活虎,听着她的叨叨合上眼皮,嗯嗯啊啊的应着。

“宝贝儿你等着,我现在就把这对狗男女给你逮过来跪下给你认错。”柴轻月气得好似她才是那个被劈腿的人。

桑吟条件反射的“嗯”一声,紧接着清醒过来:“你干嘛?你老实呆着,什么都别干。”

“为什么?”柴轻月一顿:“哦,你要自己来是吧,那你到时候叫上我一起,我给你拎包。”

“……”桑吟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搓了搓眼角:“得了,我这儿还有点事儿,先挂了。”

“行,你记得喝点蜂蜜水解酒。”柴轻月没有耽误她多少时间,叮嘱一句就挂了电话。

少了柴轻月叽叽喳喳的闹腾,房间再次回归安静,呼吸可闻。

桑吟歪着脑袋趴在床上,眼睛无聚焦的凝在某一处放空。

昨晚发生的一切走马灯一般在她的脑海里一帧帧掠过──

亲眼目睹男友劈腿,从别人嘴里得知家里要破产的消息。

跟做梦一样。

桑吟从小到大见多了这种事情,但是等到有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依然觉得不可置信。

宿醉之后带来的头疼和堆积在胸口的闷气冲撞在一起,桑吟烦躁的揉了揉脑袋,整张脸埋进床铺,深吸一口气。

闻到被子上不同于自己床上的冷香,她稍微抬起点头。

慢动作一般打量这间卧室。

很熟悉,但却不是她的真正的卧室。

脑海里闪过一些细碎片段,她扭着身子掀开窗帘一角,明媚阳光争先恐后的涌进来,她不适的眯起眼。

呆坐两三分钟,桑吟从地上爬起来,被子团成一团往床上一丢,拖鞋都忘记穿,光着脚跑出去。

待看清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的男人后,停了下来。

霍砚行听见脚步声,侧头,对电话那边低声几句,期间目光一直没有在她身上挪开,从她乱糟糟的头发一路看到她赤脚踩在地板上,然后皱起眉,将手机挪开耳边:“去穿鞋。”

电话另一端的公关部经理的工作汇报一顿,“啊”了声:“霍总您说什么?”

霍砚行见桑吟不动,重复一遍:“去穿鞋,衣柜里有你的衣服,洗漱完出来吃饭。”

“哦。”桑吟呐呐点了点头,又光着脚游魂似的飘回房间。

霍砚行盯着她神不守舍的背影,直到她重新回到房间关上门,才有空搭理公关部经理:“等我到公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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