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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早死的继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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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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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辇赫赫威风,绕过近半个聿京城后停在广仁王府门口。

石狮守门,青兽镇宅,望之门庭若悬高墙如崖,巍峨肃穆的门楣倒挂着大红的灯笼,与喜庆的婚联彰显着今日的热闹。

下王辇,跨火盆,礼部的官员随侍在侧提点着她每一个步骤。王室婚礼流程复杂严肃,但好在一点不用拜高堂也不用长辈上座。直到听到那声送入洞房时,燕迟紧绷的神经和紧张的身体才齐齐松懈。

新房古色古香,雕窗镂刻很是精致风雅,倒是让她颇有几分意外。她还以为像宁凤举那样吃斋念佛的男人,住处的摆设会极简极冷硬。

她一送进喜房,即看到宫里来的两位嬷嬷。这两位嬷嬷是宋太后派来的人,瞧着一个比一个严肃。

她们接过扶柳和执烟的手,将她的扶过去坐好。

龙凤喜烛的火光将整个喜房照得喜气洋洋,喜房内的气氛却是微妙而诡异。她端坐着,恨不得立刻摘掉凤冠脱鞋躺着。

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是已到极限。脖子酸脚也疼,心道结一次婚可真不容易,如无意外也就这一次。

两位嬷嬷像左右护法守着她,她身体略一歪便听到其中一人提醒的咳嗽声,当下只能重新坐直。暗想着这两个不会以后都留在王府,监视她的一言一行吧。若真是如此,她还怎么仗着宁凤举的宠爱吃吃喝喝当一条咸鱼。

咸鱼生活不能挡,看来以后她要吹枕头风的地方多了去,第一个枕头风就是把这两位嬷嬷吹回皇宫。

一刻钟后,珠帘响动,进来一位长相明丽笑容灿烂的夫人。

燕迟认出来人,正是霍继光的夫人郑兰儿。

郑兰儿笑着请两位嬷嬷出去喝杯喜酒,初时她们还不为所动,后来郑兰儿说这是王爷的意思,说王爷感谢她们的辛苦。

一抬出宁凤举,她们岂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她们一走,郑兰儿赶紧过来关切燕迟。

“这凤冠沉得很,若不然你先取下来缓一缓。前面的宴席还得有一会儿,王爷被人拉着喝酒,一时半会怕是脱不开身。你若是饿了就先垫两口,省得等会又不好多吃。”

一番话下来如同吐珠般又快又脆,一听就是一个性情爽利之人。燕迟上次在留王府同她见过,虽然没说上两句话,但大约有了初步的了解。

霍继光是宁凤举的好友,郑兰儿此举明显也是来给自己解围的。所以燕迟也不扭捏,在她的帮助下将凤冠取下来。

凤冠一举,燕迟觉得呼吸都顺畅了。

这时郑兰儿朝外面的人示意,立刻有人端着点心饭菜进来。一道道膳食色香诱人,量少而精巧。便是那点心,也是一口一个的小巧模样。

新娘子妆容不能乱,这样的点心最为合适。

“我成亲那会,我母亲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矜持端庄。我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忍着,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猜怎么着?”

“你偷吃了?”

郑兰儿一听燕迟的问话,当下笑出了声。

难怪夫君说王妃是个妙人,若是换成其他的女子,从一开始就不会赞同她的提议,更不可能问出这样的话。

因着性情太过爽直,她不太喜欢和说个破事都能绕半天的人,也不愿意和那样的人打交道。何况她在夫人圈子里名声不太好,不少人暗地底指责她太过剽悍。

燕迟瞧着容貌娇弱,还带着几分孩子气,一看就是单纯的性子。而且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样子,顿时让她备觉亲近,也有了强烈的倾诉之心。

“可不是。我自己取了凤冠霞帔,扮成丫头的样子偷溜去了厨房。厨房人多事乱,也没人注意我,我还拿了一壶酒,自顾自的又吃又喝好不快活。”

这事燕迟隐约有些印象,听说霍夫人新婚之夜不知所踪。霍家人找到半夜,最后还是在一处假山内将其找到。

原来还真有这事。

这位霍夫人可真是聿京城里最独特的一份。

“那后来呢?”

“后来啊。”郑兰儿压低了声音,“后来的事其实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听人说霍将军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玩泥巴,弄得一身脏兮兮。霍将军要带我走,我还闹着要找蛐蛐儿。”

这些内情可没传出来,燕迟听得是目瞪口呆。外面都传霍将军是个惧内,却不知道这是人家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

吃了个半饱,她就没再吃了。

郑兰儿陪她说话,直到有人进来禀报说是王爷已经离席。她这才重又戴上凤冠盖上盖头,端坐在床沿。

宁凤举进来时,两位嬷嬷跟在后面,郑兰儿识趣地告退。

一位嬷嬷先是唱吉祥词儿,然后让宁凤举用秤挑盖头,再让他们夫妻共饮合卺酒。一应流程完毕后,另一位嬷嬷将一块洁白的绸缎铺在喜床上。

燕迟见状,耳根一红。

至此礼成。

宁凤举一挥袖,所有人退到外面。

红烛颂喜相映欢,檀郎美人皆惊艳。

燕迟小脸微仰,眉眼如画娇美动人。宁凤举低俯着身体,凤眸中全是她的样子。时光仿佛凝固,岁月美好无声。

不知是谁先靠近,燕迟觉得应该是对方,但是她先伸的手,两人很快抱在一起,像缠在一起的大树与藤蔓。

拉帐之后,红纱轻晃。

昨天晚上王氏送了几本避火图给燕迟,她还没怎么样,王氏反倒是不好意思的那一个,支支吾吾语焉不详,说了等于没说。

她睡觉之前随手翻了翻,画册用色鲜艳,画工也还算可以,但委实没什么看头,看了等于没看,还不如自己领悟。

这种事哪怕是没吃过猪肉,她也看过不少的猪走路,可是该装的时候一定要装,哪怕是明显察觉到对方的生疏。

对方越生疏,说明此前经验极少,或者没有。按照外面的传言来看,她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听说王府连个妾室都没有。这一点她很满意,技术不行可以练,她觉得像宁凤举这样的男人应该学习能力极强,很快就能举一反三掌握要领。

男人的大掌像火种一样四处撩拨,她激动地等待着,准备承受一夜的狂风暴雨,只是雨才乍急乍骤地下了一场便戛然而止。

身下的白绸缎开了一朵红花,被男人收好后搁置在显眼的位置,身体的疼和心里的纳闷让她从心到身都不太舒服。

随着宁凤举一声让人送水的吩咐,一个嬷嬷和扶柳晚霁进来。那嬷嬷将染了红花的白稠小心收好,扶柳和晚霁则服侍燕迟清洗更衣。

一个时辰后,白绸便出现在宋太后面前。宋太后只看了一眼就让人拿走,神色却是缓和了许多。

有此为证,证明那燕氏至少清白还在。

她细细过问具体情形,当听到小儿子和燕氏行敦伦之礼仅一刻钟,且也只要了一回水之后,她的脸色又隐隐生出几分担忧。

自打知道小儿子有隐疾后,她暗中派人去王府给小儿子调理身体,没想到十全补汤喝了那么,也只能行一回房,且时辰还是那么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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