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大门,我一手攥着那面小镜子,一手按在腰间的铁锤,望向右边:
宿管室。
此时的宿管室里,那位老大爷还在,依旧在低着头看报。
我稍稍放心,踩着清晰的步子靠近,一切轻车熟路,
老大爷听到脚步声,颈部动了动,牵着脑袋缓缓抬起,核桃般的枯瘦面庞向中间挤压,眼眶中布满了黑色的液体,声音嘶哑而愠怒,“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