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很明白，对付这种老油条好好说话没用。
在老孙这些人的眼中，刘磊这些人完全有偷窃笔记本的动机，这种事儿其实在四九城并不是十分少见，说白了就是特务收买，而刘磊确实适合收买，没钱没工作。
听到这么严重的罪名，刘磊吓傻了，以他的判断能力自然清楚这个罪名的下场是什么。
“不是，我们没有，我们真的没有偷笔记本，我们说实话，我们欠了钱，就是想来发一笔财.......”
两权相害取其轻，刘磊下意识的就作出了选择。
偷窃国家机密和偷窃古董哪个轻哪个重，刘磊根本不需要仔细的思考就能分辨出来，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来着的真实动机说了出来。
但是，老孙不信！
“你为了发财不假，但你偷古董就不对了吧？”
老孙冷笑着往深层次打击道：“我了解过了，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家的古董压根就不在后院，后院是何雨柱工作的地方，你们先去的后院两个屋吧，说，笔记本哪去了？是不是被你们交出去了？他们还要你们来偷什么？”
“等等......”
刘磊被老孙这话把脑子炸乱了，什么交出去，什么还偷什么云云，让他明白这件事走向了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我们真的没偷笔记本.......”
“行，嘴硬是吧，回局里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老孙这话的威胁只有进去过的人能听懂，这个年景的局里审问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关的。
刘磊眼中闪现出一抹恐惧，但老孙现在已经不听他说什么了。
四合院一晚上没有安宁下来，里里外外都被控制住，角角落落都被搜了一遍。
天亮，大前门四合院。
秦淮茹不知道何雨柱现在在对付刘光福，还在家担心还钱的事儿，但再怎么担心也没用，饭馆必须继续营业。
饭馆的惯例是一早不开门出去买菜，开始准备营业所需。
但今天秦淮茹跟棒梗还没来得及出门，她们家外面的门便被敲响了。
“谁呀，这么一大早的。”
“开门，朝阳分局的。”
呃？
秦淮茹听到回答心神一紧，自从出了事儿之后，她现在看见穿制服的就有点儿害怕。
“刘海忠是住在这里吗？”
开了门，民警问的问题让秦淮茹放心下来。
秦淮茹连忙回道：“对对对，他们住在后院，我能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可以，你们也要配合调查。”
两个民警开始问秦淮茹问题，问题基本上都是围绕刘海忠父子，还有刘磊等人的。
问题问完了，秦淮茹基本上清楚发生了什么。
接受完询问，秦淮茹母子去买菜，回来之后民警已经走了，秦淮茹让贾张氏去帮着棒梗干活，她则一个人来到后院。
只见刘海忠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而二大妈则在一边滴眼泪，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着什么。
“光福，光福，光福.......”
秦淮茹在老两口对面坐下，叹口气道：“二大妈，事情已经发生了，您搁在屋里着急也没用.......”
“别搁这假惺惺的装好人。”
二大妈突然爆发，暴怒吼道：“要不是你要钱，我们家光福怎么会去惹傻柱，怎么会去想着偷傻柱的东西？”
秦淮茹愕然，看着张牙舞爪的二大妈。
她过来自然不是关心老两口，她不过是在关心结果，从而关心一下自己的钱怎么拿回来。
“怎么冲我来了这是，我也不想光福出事儿，再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还要还傻柱钱，他那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不好惹......”
“秦淮茹你给我闭嘴。”
秦淮茹再次提到何雨柱，这让刘海忠也爆发了：“他不好惹你就来惹我是吧，我告诉你我们家老三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跟他拼命，你你你给我滚，以后不要来我们家。”
“滚？我要撕烂她的嘴。”
失控的二大妈突然暴起把秦淮茹扑倒在地，开始混乱的厮打。
半个小时后，听到动静赶过来支援的棒梗气呼呼骂道：“老东西，还敢动手打人，告诉你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管你儿子死不死，死了你也得还钱，你要是不还钱我把你们家给拆了。”
“呸！”
骂完了棒梗还啐了一口，这才去把秦淮茹扶着出去，秦淮茹的脖颈上被饶的一道一道的，全是指甲印。
还好棒梗下手注意了分寸，没把老胳膊老腿的刘海忠给打坏。
好半晌刘海忠才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身上的剧痛把老伴儿拉起来。
“他爸，咱们家怎么落到了这个地步哟......”
“没事，没事的，老三不会有事的，他们不是没有找到证据吗，什么笔记本没有在咱们家。”
刘海忠自我安慰道。
然而，事情比刘海忠想象的严重得多，刘光福的判罚比他想象的也要来的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