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瑾下午没课，离开学校后先去了趟百货商店买了个看起来挺搞笑的小丑挂件后，才返回顾慎之的公寓。
顾慎之今天一早就出差了，不过在临走前，还是留下了莫城的联系方式，让池瑾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莫城，随便指使他工作。
家里少了个顾慎之，池瑾也没有觉得无聊，一到家就浪开了。
毕竟没人管着，更自在。
“小灵，快把那小鬼带出来！”
听到池瑾的声音，小煞灵拎着粉色兔玩偶的一只耳朵，从客房内飘了出来。
“把他塞这里面。”池瑾将小丑挂件丢给小煞灵。
小煞灵接过，动作麻利的将小鬼娃从兔玩偶里掏出来，塞进了小丑挂件里。
虽然寄身粉色兔玩偶让小鬼娃感觉受到了侮辱，可现在这个小丑挂件看起来比兔玩偶还没有逼格，这使得小鬼娃顿时委屈的想哭，挣扎着想要爬出来。
可刚从小丑娃娃中冒出了个头，看到池瑾面无表情的脸还有小煞灵亳无波动的眼神，小鬼娃哼哼唧唧的又缩回去了。
这一人一鬼好可怕，他好鬼不吃眼前亏。
池瑾一脸嫌弃，“你哼唧什么？长这么丑，你还有脸哼唧，这小丑娃娃不比你长得好看！”
灵灵：“小老板说的对，你再哼就打死你！”
鬼娃：“……”不敢动，不敢作声。
“小灵真霸气！”池瑾笑眯眯地摸了摸小煞灵的头。
“那是有小老板您给的勇气！”小煞灵讨好式的用脑袋蹭了蹭池瑾的掌心。
小鬼娃：“……”他怎么就没碰到这么有爱的主人，可以给他嚣张的资格？太羡慕妒忌恨了！
一人一鬼在小鬼娃羡慕的注视中，结束了商业互吹。
池瑾眯起眼睛勾唇一笑，看向小鬼娃，“小鬼，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怎么样？”
小鬼娃本就被池瑾这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浑身一哆嗦，听到这话后，小丑娃娃的脸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小、小老板，您……您、您说！”
“你们是通过什么手段，接收祈愿者的愿望的？”
“……”一脸懵逼的小鬼娃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弱弱的回了一句，“电脑，好像是有个什么网站。”
“域名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池瑾横眉一挑，怒拍沙发，“长得丑还这么废物，我留你有何用！”
“打死，打死！”一旁的小煞灵仿佛不怕事大似的推波助澜。
“别冲动！”小鬼娃瑟瑟发抖，“虽然没域名，但我能登录！”
“你有这本事？”池瑾一脸的狐疑，“就你这智商，还能黑人网站，我有些不敢相信。你该不会是为了活命，想诓我吧？”
小鬼娃：“……”智商低是他的错吗！
小鬼娃深吸了口气，小丑的脸上写满了讨好：“那个网站，不是正经网站，不是所有人都能登录进去的，只是针对抱有浓烈愿望的人，才会在他们的手机上出现，不过就算没域名，我也能进去！”
“早说嘛！”
池瑾掏出了手机，“来吧，让我去那个网站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鬼娃见状，弱弱上前，在小煞灵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中，用小手碰了碰池瑾手里的手机。
很快，在池瑾的手机上弹出了一个界面。
看到网站界面，池瑾就察觉到上面附着的怨气。
难怪小鬼说，这个网站选择的对象是有针对性的，因为只有心有怨恨和不甘的人才能登上去。
“小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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