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凑近，陆弦那只完美无瑕的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女孩精致的下颚，像是木匠在丈量最佳的切割部位，眼底一片晦涩。
“别特么和莫楚那条疯狗一样一有不利于你们的事就理所当然地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摄像机是系统动的手，现实世界一群鱼唇的人类根本不可能察觉。
因为察觉不到，而她是最直接也是最有嫌疑的人，所以陆弦才会按捺不住过来堵她。
和碎片独处的机会可不多，不把掉了的认可度拿回来可不行。
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商晚勾了勾唇，冷淡精致的凤眸运筹帷幄。
“陆弦，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莫楚了，”
“为什么？”
男人似乎来了兴趣，将方才从指尖溜走的青丝再次缠绕，压低身子凑近。
上赶着找骂。
商晚翻了一个小白眼，理所当然：
“因为你们都一样面目可憎，出了事不会反思自己，却总想着将脏水泼给别人，让别人替你们背锅！”
刚发了怒的女孩儿气鼓鼓地像条小金鱼，发梢擦过下颚，明明很是软萌可爱的生物却总说着不好听的话。
陆弦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惋惜：
“是吗？竟然被发现了。”
指腹捏了捏女孩儿小巧的下颚，细腻的手感让男人生出几分爱不释手的感觉。
尾音微扬，男人指尖轻挑，迫使女孩儿仰头：
“乖乖，女孩子说脏话可不好。”
黑沉的眼睛像是沙漠里肆无忌惮的孤狼，野性而狂妄，眸中溢出的警告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