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突然被系统敲了一下，商晚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凤眸微掀，落了荧光的眼眸微微轻颤：
“陆哥……”
不同于以往的温顺，女孩儿似乎带上了刺。
陆弦挑眉看过去，意外捕捉到女孩儿眼底来不及压下的失望。
指腹微顿，冷峻的下颚透着凉薄。
失望？
对他么？
当初他确实看中了她的才华，也是动用一切资源将她捧红了的，可她不行，无知无畏，所有天真在这个圈子里本就是一个笑话。
弱肉强食，她爬不上去，他换一个人培养。
这是常事。
如古潭般的心没有任何起伏，甚至隐隐可笑。
“怎么？”
不过低沉两个字吐出，莫楚立刻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又说出什么话来“污蔑”她。
女孩儿静静垂眸，看不清任何情绪：
“这几天，我会去嘉钰解约。”
莫楚眼底的惊喜爆出，可后一句话却让她笑容僵住：
“我的歌稿，要么一件不落地还回来，要么嘉钰亲自销毁，总之我不想让我的东西喂了狗。”
整理袖口的动作微顿，陆弦饶有兴趣地挑眉：
“商晚，你不该冲动说出这样不计后果的话。”
在陆弦看来，商晚空有才华，没有心机，更无背景，在娱乐圈根本无法立足。
嘉钰培养莫楚替代她，她心里必然不乐意，骤然想解约，也不过是头脑一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