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菀蔺见少年松口了，把手中的剑收回去，静静等少年开口。
“这是无果阁死侍标志。”少年的声音沉下去，不再嬉皮笑脸。
“我不管，你怎么弄来的令牌，现在不要再查下去，要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少年在警告季菀蔺，也是告诫。
“无果阁……”，季菀蔺小时候曾听母亲讲过，母亲就是从无果阁修行出来的，但是对这个宗门也是一知半解。
“这无果阁在哪里？”
季菀蔺抬眸，看着少年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判断少年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真的不知道。”
少年摆了摆手，失笑道：“这无果阁行踪诡秘，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呆着，要想知道，你还是得去收买沿海岸的渔夫们，他们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周围人越来越多了，开始不断有肢体触碰到自己，季菀蔺皱起眉头，离人群处远一点。
再次抬头看向少年原本的位置，空落落的一片，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开了。
季菀蔺想着少年的话，不知作何打算，先去帮二师兄完成任务，再独自一人前往沿海岸。
她首先得找到不知跑去哪里的师姐，越往前走，感觉注视她的人越来越多，视线火热的可以把她吞掉。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容貌太好看，也不是一件好事。
季菀蔺在一处小摊子上买了斗笠，给自己戴上，四周有一宽檐，檐下制有下垂的丝网或薄绢，其长到颈部，以作掩面。
离开此处后，只有别人诧异的目光扫过来，但也比之前少了很多，还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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