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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小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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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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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轻笑,称赞苏园是神算。

按盗窃案查忘川道长,竟然就查出真盗窃案了。

苏园本来没证据都在嚣张,这证据一来,她哪能安分了,立刻请王妃郑氏来,当场给她瞧了她搜查的成果。

忘川道长本站在道观门口,手持拂尘闭着眼,一副入定修行的样子。他不认为苏园等人能搜出什么东西来,也晓得苏园针对他的缘故,便只耐心等待事情结束。

没想到他们真在里头搜到了东西

经郑氏确认,两枚宝石戒指正是她半年前所遗失。玉镇纸和玛瑙笔搁她却不识得,但这东西一瞧就是富贵人家所有,不该在道观出现。至于金叶子和金豆子,比较常见。王府每年在过年的时候,都会拿这些东西赏小一辈,图个喜庆。

“我本以为这马尾毛不过是个巧合,万万没想到道长你竟居然真是贪财之辈?”既有证据在前,由不得郑氏不信。

郑氏马上命人快去把王爷请回来,这道士本来深得王爷喜欢,如今倒叫人看清楚了他的品行,还是赶紧把人送去开封府大牢比较合适。

忘川道长忙对郑氏行礼,不疾不徐地解释道:“王妃请息怒,此事并非贫道所为。”

苏园观察到,忘川道长身后有一粉雕玉琢的圆脸小道童。他在看到那黑布袋里的东西的时候,表情有一瞬间的慌张,然后他就深深地低着头,一动不动,谁都不敢看。

“不是你会是谁,这东西就藏在你道观的丹炉房内,难不成是别人藏在那里,栽赃你?”郑氏反问。

忘川道长听了这话,看了一眼苏园的方向。

苏园本以为忘川道长情急之下,想指责是他们针对他、陷害他,却不想忘川道长走了过来,跟他们行了礼。

忘川道长对苏园道:“此事的确不是贫道所为,请苏司法和白护卫明察 。”

苏园和白玉堂互看了一眼。

在几番受了苏园挑衅的情况下,忘川道长居然选择相信苏园和白玉堂能帮他调查清楚,还他清白。

突然有那么点‘以德报怨’的味道。

“王妃这两枚戒指当初如何遗失?”苏园问。

郑氏道:“每到有露水时,我便会泛舟湖上,采集荷叶上的露水煎茶。半年前,有次采完了露水,便发现手上的戴戒指不见了,以为在不察之时,戒指掉进了湖里。”

“当时陪同王妃采露水的有谁?”

“我的四名丫鬟。”郑氏招呼来随行的四名丫鬟,指给了苏园。

苏园:“还有么?”

“那日还有两位道童一起,王

爷很喜欢道长用露水所沏的道茶,所以我们采露珠的时候偶尔也会带上他们。”

俩道童才六七岁,年纪很小,又是出家人,于她们而言也没什么好忌讳之处。

苏园就把那名圆脸的小道童扯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脑袋。

小道童吓得浑身一哆嗦。

“自己认吧。”苏园道。

“没……不、不是小道。”小道童的道号唤作思华,此时声音十分颤抖。

“奴婢想起来了,那日他在船上采露珠的时候,有些站不稳,王妃便扶了他一把。”四丫鬟之一突然说道。

“王妃苦夏,每逢夏日便会清减了许多,戒指必然容易脱下。”另一丫鬟跟着道。

案情简单又明了,这还有什么狡辩之处?

思华这才哭唧唧地跪地认错,承认是他所为。

“那日王妃扶过小道之后,戒指便脱落在了小道手里,小道本想还给王妃,却见王妃全然无觉,便贪心给昧下了。”

苏园打量这道童,虽不过六七岁的样子,但口条清楚,说话如大人一般。

“那金叶子、金豆子你从何而来?”苏园问。

“公子们玩投壶的时候,拿这东西作赌,小道在旁同玩,就顺手拿了一两个,次数多了,便攒了这些。”思华接着也坦白了玉镇纸和玛瑙笔搁的由来,都是在他陪着三公子出去见友人的时候,从人家书房里顺手偷来的。

王爷的儿子结交的友人必然都是富贵之辈,但是再富贵也富贵不过王府,即便对方察觉丢失了财物,怕是也不敢知会王府这边。以他们的身份,哪敢去冒险质疑是王府的人偷东西,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了王府,得不偿失。倒不如吃闷亏,不过是丢些财物罢了,总比得罪皇亲国戚强。

郑氏听了思华这话气得不行,她三儿子因瞧着这思华道童长得漂亮可人,怜他自小就要清修吃苦,不能像同龄孩子们那般长大,这才得空就带他出去玩儿,让他多些乐趣,长些见识。想不到这道童竟不识好歹,出去偷盗,给她儿子和王府丢人。

他们王府

清廉的名声都被这道童给玷污了!

“那两幅古画是不是也是你偷的?画儿在哪儿?”郑氏再问。

思华忙摇头表示不是自己,他偷的所有东西就都放在黑布袋里,没有再藏东西在其它地方。

郑氏自然不信,正欲好生问责思华,就见苏园站出来了。

“他晚上与另一道童同屋休息,偷盗可能性不大。”

郑氏:“那可说不好,这孩子身手好,用根绳子就能爬上房梁,趁着晚上同伴的睡着的时候,翻窗去的偷东西很容易。”

“昨天晚上,在古画丢失期间,他二人因调皮犯错,被我罚在神像前抄写经书,当时俩人一直在一起。”忘川道长招来另一名道童,令他作证。

另一名道童应承,解释说昨晚他确实一直跟思华在一起抄经书,思华没有离开。

苏园忙对郑氏道:“古画确实不是他偷的。”

“就算没偷古画,这一袋子的东西却都是他偷的。自小在道观清修,竟半点好儿没学,无师自通成了奸盗之徒。你真真是给你师父,给我们王府丢了好大的脸呐!”郑氏请苏园依法处置这道童,总之他们王府可万万不会再留这毛头小贼。

“思华,你怎能做此等缺德之事?”忘川道长面露失望,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思华知错了,思华愧对师父的教导。”思华哭着对忘川道长磕头。

苏园当即命衙役将思华带走,不给他们师父更多交流的机会。

忘川道长本还有话嘱咐思华,见开封府这就带走了人,欲言又止。

“道长若还有话想与他说,择日去开封府大牢里瞧他就是,开封府很欢迎道长的到来 。”苏园对忘川道长微微一笑 。

忘川道长愣了下,总觉得苏园又是话里有话,在暗讽他什么。

“也罢。”忘川道长没有过多纠结,与苏园道谢,“还要多苏司法洗清贫道的清白。”

“可这偷古画的贼还没找到呢。”苏园叹道。

郑氏这时候用怀疑的眼神打量忘川道长,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道

童偷盗,他这位师父真的会品性高尚?

忘川道长感受到郑氏怀疑的目光,苦笑一声,立刻表示希望苏园能及早抓到偷古画的贼,省得他蒙受不白之冤。

“我若也把这事儿解决了,于道长而言可算有恩?”苏园问。

忘川道长应承,“自然算,只要苏司法洗清了贫道的清白,便是贫道的恩人。”

“恩人有所求,道长可会应?”

“若力所能及,必然应。”

“那好。”

苏园问忘川道长讨了他的拂尘。她仔细观察该拂尘所用的马尾材质,转而以黑布为底,将拂尘上的马尾毛与她捡到的那根进行对比。

“道长所用的拂尘,色白,坚韧,有光泽,而我捡到的这根色黄易断,两者差距甚大。看起来那根马尾毛,确实不是出自道长的这把拂尘。”苏园讲明后,还特意请郑氏来甄别。

“还真如此。”

郑氏不禁称赞苏园心细如尘,连这么细微的事情都能注意到。

“那这马尾毛是从何而来?”

苏园搓着下巴,好似冥思苦想了很久,才想到什么,问郑氏:“三公子近来可骑过白马?会不会是骑马之后身上沾到了马毛,刚好回了书房,被风吹落在了地上?”

郑氏忙命人去问,随即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看来这马尾毛是个误会了。”郑氏笑叹,“不过却没白误会,因此查出了府中一个贼。”

古画虽没追回,但忘川道长的嫌疑暂时洗清了。

待郑氏走后,苏园以是忘川道长恩人为由,要留下来喝杯道茶。忘川道长自然无法拒绝,只得留苏园和白玉堂在房中吃茶。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三人。

“道长可愿意为我批命?”

苏园没耐心再跟忘川道长继续绕弯子,她今日要搞清楚当年的情况。是否真如他和苏方明猜测的那样,是因为忘川道长的批命,才导致导致苏进敬欲杀她灭口。

“苏司法今日造访,怕不是偶然?”从刚才苏园检查对比马毛的时候,忘川道长就看得很清楚,以苏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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