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得太近，以至于叶子衿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楚衍之扑洒在自己脸上的气息。那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刷子轻轻刷在脸上，痒痒的，勾得她心尖发颤。
叶子衿有些不自然的将脸别到一边，扬唇开口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楚衍之并未将帕子交到她手上，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温和，像是诱哄一般，让叶子衿一时间难以拒绝。
叶子衿想了想，终将还是作罢。罢了，反正脸都已经让他擦了，干脆懒人做到底得了。
为了配合楚衍之，叶子衿还微微扬起头。她想，自己迟早会被自己这位乖徒弟养成一个废物。
不过，废物就废物吧，反正她乐意做。
楚衍之垂眸睨向叶子衿，只见她微微扬着脸，眼睫低垂。殷红的双唇微张，唇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如诱人的果子，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二人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只要他稍稍低下头，便能噙住那两瓣让他魂牵梦绕的红唇。
不过，楚衍之终究没有那么做。他不着痕迹将目光从叶子衿脸上移开，一点一点细细为叶子衿擦拭。
“昨夜是你带为师回来的？”见楚衍之点了点头，叶子衿咬了咬唇问道，“为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叶子衿第一次喝醉酒，不知自己酒品如何，若是在大街上耍起酒疯那就不好了。
楚衍之意味深长地看向叶子衿，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师尊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