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衿垂下眼眸，有意避开楚衍之的目光，低低道，“我不出去便是了。”
楚衍之轻笑了声，“师尊想出去，又有何不可？”
说着，男人闪身来到她身前，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往怀中带了带，垂眸似笑非笑睨向她，“我陪师尊一起罢。”
叶子衿只觉得腰间像是熨帖了一块烙铁，本能想要挣扎，却被楚衍之用力掐住了腰，男人的声音随之冷了几分，“师尊，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过叶子衿耳畔，也不知是不是叶子衿的错觉，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微凉的唇瓣从自己的耳垂处擦过。
叶子衿浑身汗毛在顷瞬间竖起，身子随之僵硬得不像话，她不知道楚衍之会如何罚自己，却很清楚那绝对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于是，叶子衿就这般半推半就地被楚衍之带出了卧房。
院中红菱已被撤下，屋外庭院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叶子衿望向院中的花草树木，早已没有以往的闲情逸致。
男人垂眸睨向怀中女子，只见她神色专注地望着院中的一切，原本明亮的双眼，此刻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余下无限的黯然。
“师尊，后山的杏花都开了，想去看看吗？”
“杏花都开了？”叶子衿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由记起往日的时光。
在过去无数个杏花盛开的日日夜夜，楚衍之都会到后山练剑，而她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坐在一旁，一面煮茶品茶，一面教他如何运剑。
只是，现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叶子衿黯然垂下眸光，低低道，“不用了，为师累了，只想在这院中坐坐，一会儿就进屋。”
楚衍之见叶子衿脸色苍白如纸，唇角不由一沉，沉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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