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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传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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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战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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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

七层天雷宫脚下鞭炮齐鸣,号角喧天。

一驾八匹骏马同拉的马车,在前前后后的人群簇拥下,浩浩荡荡向南而去。

随行的有数百人,有人是单纯的随从,负责照顾李治平的饮食起居。有些是兵士,手执仪仗和长枪。还有些是天雷宫门下修道者,明面上保护李治平安全的。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有窦渊一人随行足以。

但李令山和李治平还是安排了这么大的阵仗,一出于礼制,二更为迷惑别有用心的人和最高处的秦世厉。

越大的阵仗,就越能让他们体会到李治平对此行的重视,既让秦世厉满意,又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李治平真的无从分身了,非但是李治平,就连授意李治平出访的秦世厉和李令山也会被李治平的进展牵制分心。

号角声远去,乾坤殿外俯视的二裁和楚中恒脸上浮现出了笑意,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仪仗队大多数人都是步行,去任意一城都是千里之遥,就算走得快,日行百里,来回单在路上都得耗费二十日,再加上几日逗留,稍稍一拖,去每一城都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外八城,除去卫韩两城,还有六城,接下来将近半年的时间,李治平都要在来回的路上奔波了。

到李治平行程结束,已是来年初夏,那时,一切的准备都将完成了,而入秋,就是百英决。

各怀鬼胎的人,一时,都没有人在意言行和白鳞的性命了。

好像前几夜的事完全没发生过,这也让还没有身陷局中的人感到格外的困惑,难道仅仅是因为世子的介入吗?还是将有更大的事要发生?

鬼面没有出现,他们也许在暗中随行,也许已先行前往言城。

马车中,坐着李治平和窦渊,窦渊双目微闭,李治平看着眼前的木匣。

这个木匣看起来既普通又不普通,普通的是,它仅仅是几块木板拼合二城,不普通的是,这几块木板都是上好的难得一见的乌木。

两尺见方。

上了一把锁。

李治平手中正拿着窦渊刚交给他的钥匙。

马车行驶平稳,车中更铺了软垫,坐在其中很是舒适,座位旁还放置了美酒佳肴。

李治平伸了个懒腰,目光从木匣上移开,看着双眼微闭的窦渊,笑道:“窦罚,这一路费时,辛苦了。来,我陪窦罚喝上几杯,聊表谢意。”

窦渊缓缓睁开眼睛,道:“首辅大人客气了,属下职责所在,何来辛苦一说。”

李治平为窦渊斟上酒,道:“那就不说辛苦,这一路有的是乏闷,闲来喝上几杯,随便聊聊,权当解闷。”

举起自己的酒杯,道:“还从未与窦罚饮过酒,来,我先干为敬。”

说罢,一口饮完杯中酒,窦渊也不推迟,同样爽快的一口喝完。

又斟上一杯。

李治平道:“窦罚平日少言寡语,但心如明镜。乾坤殿中,要说有我敬重的人,唯有窦罚一人。”

窦渊道:“属下何德何能,论资历,属下比不了二裁和雷尊,论修为,属下更不敢称第一。”

李治平笑了笑,道:“论修为,我不懂,论资历,确如窦罚所言。但这都不值得我敬重,我敬重的,是窦罚的心境,和胸怀。”

窦渊道:“首辅大人或许误解了。”

李治平道:“是,你我算来,并无私交,来往也极少。但窦罚心中却有苍生大义,过去我从来没想过苍生大义四字,会生在天雷宫之人心里。”

窦渊没有说话。

李治平又道:“过去窦罚受命于我父亲所做的事,并不能看出什么,但几日前,窦罚仅凭程司北一席话就能放了言行,足可见窦罚心怀苍生。”

窦渊道:“程司北不是也早就放过他一次了吗?黄龙山一行,程司北还受命于首辅大人保护过他,如此说来,程司北应更得首辅大人敬重。”

李治平摇头笑道:“不然,程司北放过他,是因想留着他为我与我父亲所用,用于制衡天雷宫内乱,逼迫天雷宫变革,二者有别。程司北当然有过人之处,也深得我父亲信任与器重,但要转化为敬重,还需时日。我想,若是窦罚与程司北身份互换,几日前,他未必会放了言行,不杀,也会擒下。”

窦渊又不开口了。

李治平举起酒杯,道:“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窦罚就不用再隐藏了。不如今日,我们之间就把话说开,窦罚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定毫无保留,如何?”

窦渊看向李治平,看着那一脸的真诚,也举起酒杯,道:“好。”

又干了一杯。

窦渊道:“我的那点心思,已经被首辅大人看穿了。但首辅大人与首相大人,我却看不透,不知二位大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李治平道:“窦罚是想问,我与父亲有意放了言行,是与程司北所想一样,留着他制衡天雷宫?还是与你所想一样,为世间苍生?”

窦渊点头,直视着李治平的双眼,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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