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妥？没有我，你的牙行无法打造出一个响亮的品牌，我是抱着诚意来跟万老板合作的，并不是非跟你合作不可，我本来的打算是二八分，但在跟万老板的详谈中，我发现您会是一名不错的合作伙伴，所以才愿意跟你三七分。”杨右脸色认真说。
“哦？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抬爱了？”万成周嗤笑后问。
“正是。”杨右仿佛一点也没察觉到他话里的阴阳怪气。
“好了，吃饱喝足了，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万老板考虑一下吧，成与不成您做决定，有消息了尽管派人到陈府找我，我静候佳音！”
说罢，杨右起身带着孙恒离开，离开时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相当决绝。
万成周眯眼看着杨右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
万成周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在谈判桌上，跟他待的时间越久，就越可能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杨右提早离场，也是为了告诉万成周，他并不缺合作伙伴，如果你不同意，我大可以找别人合作，我的时间紧迫，你要尽早做打算。
“杨管家，刚才那是……”孙恒刚想问些什么。
杨右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我多嘴了……”
杨右和孙恒一前一后回到陈府，如今的陈府风平浪静，杨右也不需要再立威，没有下人敢再质疑他作为管家的威严。
“嗯……也许昨晚的事应该给红莹一个交代。”
想了想，杨右回到自己的厢房，拿出纸和笔，他准备给红莹写一封信，解释昨夜的意外。
但他从来没用毛笔写过字，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后杨右将纸和笔重新收起来。
太难看了，还是等陈乐湛下次休沐的时候让他帮自己写好了。
中午吃过饭后，杨右坐在前花园一处开始思索万成周的牙行品牌发展方案，对方是个聪明人，还是个聪明的商人，商人会抓住每一个可能会让自己赚钱的机会。
对方肯定会找自己合作，只是利益分配可能会调整。
杨右心里的最低预期是五五分，第一次见面报出三七分的高价，是为了试探万成周的底线，也给了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与商人做交易，讨价还价是刚需，如果没有，那你大概率要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