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泥脸现在品位已经这么差了吗？”
杀手蛾：......这个人能不能每句话好歹听一下他的重点啊？！
帝王剧院二楼，半开放式包厢。
宋墨离开接电话的——第三十分钟。
布鲁斯放下手机，手机屏幕上是电话拨打的界面，宋墨的号码，无人接听的盲音。
一个在蝙蝠侠面前都能肆无忌惮地跟反派同党通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接到电话后选择了回避以及，失踪，这通电话跟什么有关可想而知。
直觉告诉布鲁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您是说刚才在外面等您的人吗？”在被问起的时候，门外的侍者恭敬地半弯着腰，冲布鲁斯指了个方向，“我刚刚看到他往那边过去了。”
“他刚才借了我们的备用戏服就走了，好像是去了后台。”
“那个人借了我们的假发去了休息间。”
“他刚才借了我的洁面，妆前，粉底，眼影盘——”
在最后一个被问到的剧院员工试图背出一整套化妆品总称之前，布鲁斯打断道：“他去哪了。”
员工：“——然后去了车库，韦恩先生。”
布鲁斯韦恩一路走进车库，他的车很好找，因为泊车小弟几乎每一次都会把他的车停在第一个车位上，这似乎成了某种不成文的规定，而车钥匙在停好车以后也会暂时，于是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毕竟在整个剧院里，对于宋墨来说，最安全也最不用担心被发现的地方只有——
布鲁斯·韦恩的车里。
“嘿，韦恩先生，您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看着车里穿着紫色燕尾服西装，戴着不那么符合尺寸的大号绿色假发，小丑妆只来得及画了半边，此刻拿没上妆的那一面对着布鲁斯，正仔细地往嘴唇上抹那一圈范围巨大超过唇线的口红的宋墨，或者说——
二代小丑。
布鲁斯保持着他声线的低沉和平静：“把车钥匙给我。”
一串金属被抛了过来，男人稳稳接住，小丑嘴角咧开一个笑：“我是不是该跟您说一句晚上好？”
旁边在这时传来一阵的女声：“老板，真的是你！”
女声迅速由远及近，转脸来到身边，金芙妮手上抱着一叠文件：“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老板，我本来想去找福克斯先生的，这里有一叠文件要签，不过既然你在这里就你来签好了......噫？车上的是宋——”
金芙妮下意识往大开的车门里望，下一刻，他老板迅速而用力地把车门猛地合上。
“呯——！”
金芙妮：“——墨吗。”
布鲁斯：“不是。”
金芙妮看着因为车门合太猛而被带动的风吹起又落下甚至还掉了两根的刘海，声音颤了颤：“......老板？”
“文件让福克斯签，我明天会去公司一趟，具体的明天再说。”
男人一脸严肃地说着公事，一边利落地打开车门发动引擎，最后冲他的女员工点了点头，开着轿车扬长而去。
方向不是韦恩庄园，大概是蝙蝠侠在哥谭的某个近距离据点。
大概连老杰克都想不到，他的养子，他引以为傲的二代小丑，有一天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坐在蝙蝠侠的车上完成他从哥谭良民到超级罪犯的伪装过程，连宋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肆无忌惮，他只能说。
这种感觉棒到像吸.毒一样让人上瘾。
“打个商量吧，老板。”车后座的半面妆罪犯抿了抿嘴唇，显然对这个鲜亮的正红唇色非常满意，“我知道今晚企鹅人的全部计划以及稻草人和泥脸的会面地点，我可以把这些都告诉你，而你要做的只是对我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对您来说稳赚不赔。当然，其实您也拦不住我，说不准我们最后会一起在稻草人那里汇合，谁知道呢，在哥谭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说完他又自我纠正道：“哦，不对，以我现在的立场我可能要喊您一句——”
“batman？”
就像在应证他的话一样，周围的市广播忽然开始疯了一样地同时播报了多条新闻——
“企鹅人军团于五分钟前炸毁哥谭人民银行，并且挟持了超过三十名无辜人质！”
“据悉，目前受到稻草人毒气影响，受伤一百零八人，死亡六人，并且恐惧毒气还在哥谭码头无限制地扩散——”
“臭名昭著的大恶棍泥脸似乎又有了什么新的把戏，他缩小了自己的身体，在哥谭防护网无孔不入，根据天眼会对外发布的最新受袭状况来看，他不止袭击了阿卡姆的地底仓库，还把天眼会的储备实验室洗劫一空！”
后座上，已经画完了妆的小丑咧开血红色的嘴，然后举起右手，身后的透明机甲开始了局部地紧急制动。
接着，呯一声，砸在了车窗玻璃上。
“那么，一路顺风。”
“老板。”
另一边，帝王剧院车库。
在老板开车走后，金芙妮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直到车库里回荡的引擎声完全消失后才回过神来。她总觉得今晚老板有些奇怪，又具体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直到她经过她老板车边上那个造型别致的垃圾桶，并在里面看见了一套衣服，衣服上还挂着宋墨的名牌以后。
人在老板车上，衣服却在垃圾桶里，所以说——
金芙妮：“......”
这位身材娇小的女士总觉得今天过后她就要因为撞破了什么而工作不保了......
也不知道哪里还能再找一份薪水跟韦恩集团比肩的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转眼，来到了十二月份——
好吧开玩笑的开玩笑的orz
另外今天看到又有宝宝在评论问到这个问题，所以统一回答一下吧，因为篇幅比较长不想看的宝宝可以直接跳过。
关于二代小丑为什么不杀人这个问题。
其实有细心的宝宝应该看出来了，目前为止，艾瑞达是还没有杀过人的，而杀过人的从来都是宋墨。
那艾瑞达作为超级反派的小丑为什么被设定成了【不能杀人】。
首先，老农在原著里真的很喜欢小丑这个角色，无论是漫画还是希斯莱杰的小丑都特别特别喜欢，但是我并不认同他，他很有人格魅力但这不能掩盖他滥杀无辜的事实，老农是个良民，如果哪天在路上走着走着被一个疯子罪犯莫名其妙的弄死了哪怕对方再有人格魅力我也还是会觉得很操蛋，所以这也是我吃蝠丑这种设定但是写的时候又要特别鸡掰地弄一个二代小丑出来的原因，所以与其说设定是【不杀人】，不如说设定是【不会滥杀无辜】。
再来，基于上一点，我努力的想要给【不滥杀】这种设定一些具体的框架，比如宋墨一半的人生是在查尔斯的指导下度过的，这代表他还会存在一点最基本最低限度的道德观念就是不会真正像小丑那样杀人取乐(虽然很多时候小丑更喜欢的是从心理摧毁一个人比如像黑人警探泥脸和咯噔局长)
第三，为了让这个说法看起来更合理我后面还会有一些其他设定，涉及剧透暂且不提。
最后，我觉得一个满手血腥的罪犯是没办法跟一个自认为是罪犯但其实是代表正义的超级英雄杯面有一个happy ending的。
说个题外话，关于之前老农印象很深的一篇古风文，攻的设定是病娇，老农很喜欢，作者文笔也超棒，然后有一个情节是一个正派弟子追求受(就是那种正常追求示爱，最多态度热烈一点没有什么过多的出格行为)，攻就在比武的时候把那个正派弟子一身经脉和武功都废了，受就一脸平静地说你下次不能这样了，然后在攻“我不管有人喜欢你就是不可原谅”的撒娇中疯狂的不可描述了起来，当时老农:??？？
正派弟子又做错了什么呢？？？
当然这个只是题外话。
可能是人年纪大了就比较喜欢一些积极向上的东西。
我只是单纯觉得，一本小说作为主角他可以不那么响应国家号召的充满各种正能量，但是，他至少不能有那些负面影响。
所以艾瑞达搞破坏，炸楼，他因为幼年的经历极度讨厌哥谭所以各种报复社会，但他不会因为喜欢搞破坏去杀那些跟他无冤无仇的人。
蝙蝠侠的原世界观已经够黑暗了，我认为我的“喜欢”和我的“道德观”是可以分开并且各自独立的，所以我不想因为纠结ooc这种问题就违背自己的创作意愿去完全按照原作的反派来写。
以上，希望宝宝们身体健康，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