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赋脱口道:“凶犯怎么想的,图什么,家慈与谢某如何知道?”
张屏再深深看了看他和谢夫人,瞧得谢赋心中七上八下,竟不禁开始思索,难道我曾在不知不觉时……
谢夫人亦仔细思量片刻,摇首:“惭愧此时的确想不出什么与公子所言之疑点相关的……那孩子若尚在人世,当下年纪应在四旬左右。
兰珏失笑:“十分作派,但作得不对。此人应非出身官宦人家或书香门第,或是哪里得了横财,方才如此。”
张屏双眼一亮:“大人为何如此说?学生不解,还请详细赐教。”
兰珏道:“本部院不甚通茶道,亦知用铜漆之器饮茶为不雅。茶忌俗气,壶盖茶盏皆不可扣于漆盘或桌面之上,除却为洁净之需外,亦是唯恐沾染漆味,扰了茶香。茶壶则以上等陶瓷或金银为佳,或可用锡。此人若忌瓷器,用银器或锡器亦可。再则他先吃浆,再吃乳酪,最后方才吃茶。吃茶可还配了果点之类?”
张屏道:“各种糕点干果蜜饯,配茶吃的是山楂糕、干果之类。”
兰珏含笑摇头:“真是把饮茶之忌统统犯了。牛乳山楂之类,味重夺茶香,配茶乃市井吃法,嗜茶风雅者,绝不可如此。那酒楼亦应不甚懂饮茶之事,竟就给他备了这些。”
若是被隔壁何述听到,怕是要一把火烧了那家大行邪道,玷污茶事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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