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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尚公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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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章 全新的榆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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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未回,京城也在悄悄变化着,三大殿修葺一新,街道上也渐渐增添了不少商贩。

老朱知道了经商并不害农,管理上也稍稍松了些绑。市场就像春天长在石头山上的幼芽,倔强地从缝隙里冒出头来。

应天的冬天,下雪的时候不多,雨水却像流动的江河,绵绵不断,湿冷的环境仿佛是它的情调,考验着人们的忍耐力。

榆林的冬天虽然也是灰蒙蒙的,环境却干燥,空中刮的是干风,感觉也挺冷,但是导热能力差,不易带走身体散发的热量,只会带走空气中的热量,导致温度低,体感温度改变并不大。

在北方住久了的人,是很不适应在南方猫冬的。

用这个做迁都的理由,倒还说得过去。军政大员们优越的居住条件,哪里会想到这个方面上来。就像坐专车的人,讨论市内公共汽车挤不挤的问题,抓不住重点。

傅钟打了个寒噤,墩了墩脚上的泥巴,随着朱标进了城,上马后,一直走到皇宫附近,青砖铺就的路面,才显示得净利索起来。

听到朱标回銮的消息,六科给事中(言官)昨晚就纷纷联络各自的同心者,摩拳擦掌,准备大展口舌,较量一场。可朝会终了,没听到皇上说起迁都的事,他们如对着空气打了一拳,没个着力处。

有点内幕消息的神秘地对言官们说道:“太子殿下对西安的考察,不是很满意,迁都的事湮了(不是急务,皇上不提)。

还是黄子澄的同年(同期进士)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高高在上说道:”你们懂什么,太子是满意的,这两年,陕西农田水利改造已初具成效,西安的城墙又加固了一回,各处关隘已整饬得差不多了。只是被某人一句话给打破了,你们知道的。“

赞成迁都的言官们攘臂大呼:”他算什么东西,一个武夫,知道国家大事吗?这是要乱朝呀!不把他拿下马来,我们还算言官吗?“

朱元璋真是很奇葩的,他读书不多,行事却全凭自己的天赋,他的天赋,往往有出人意外的表现。为了集权,他可以裁撤宰相制度,可就是这位对权力控制达到变态程度的朱皇帝,却作茧自缚,设立了一整套制约机制,在明朝276年的历史上,时时刻刻掣肘皇权,这就是“言官”制度。

他给了言官们极大的权力,说对了有赏,说错了也没关系,不必承担“妄议”责任。

制度本身是没错的,就要看是什么人在执行这个制度。一群从故纸堆里钻出来的冬烘脑瓜,没有实际从事过县级政务的锻炼,笔下虽有千言,心中实无一策的进士们们,不能承其,最后沦落为党争的工具。

1644年甲申之变,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当时的言官光时亨,坚决主张固守北京,成为压垮大明王朝的一根稻草,掐断了崇祯皇帝最后一线生机,把勤劳了一辈子的朱由检送上了煤山。

城破时,他却投降李自成,留任兵科给事中。后投降南明弘光帝,为马士英所劾:”给事中光时亨力阻南迁,致先帝身殒社稷,而身先从贼,为大逆之尤。“

最后与一群二臣之辈,受弃市之刑。

玩言论,得有真才实学,不为哗众,不为党争,只为真理,这才是言官们的本分。不然,早晚会成为高层的夜壶。

收到朱标八百里加急,朱元璋的心思就在科学院那些吓人的大炮上,哪有心思关顾原定迁都的朝会。他也懒得跟言官们敷衍,简单应付了太子的回銮的汇报和傅钟的陛见,对傅钟特别温言了几句,就宣布退朝。

暖阁里,父子两人对着一推图纸,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集中攒射,一面倒的战争,多么激动人心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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