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婉的神情透露出一种失望，但方凡是有话必说的人，不会再这种事情上拐弯抹角：“琉婉，你不会真的……”
“闭嘴！谁会喜欢你！”说完琉婉就离开了，她师尊也留下一句话：“你做的不错，起码让琉婉现在知道你此刻的想法，日后要是有难事，我可以小小帮你一下，走了。”
琉婉的师尊也走了，时间恢复流动：刚刚那是法则之力吗？不对，更像是一种领域，或者说……其他力量。
放学了，回到寝室的方凡收到一则消息，是周峰发来的：王筱说明天在画室再见一面。
说实话，方凡不想去，可总觉得不去不行，没办法，他换上便服走到画室，看到了等在这里的王筱：“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唠唠嗑，觉得上次见面没面谈好而已。”
方凡找到一张椅子坐在王筱面前：“你的那个笑是什么意思？”
“只是和你打个招呼而已。”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有啊，不过我发现他欺骗了我，毕竟当时和他在一起之前发生了那些事情，当时我情绪低落，他来安慰我，我就……”
方凡每次面谈，都是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戳不穿这明摆着的谎言：“真的有这号人？”
“真的啊，我把照片给你看？”
“算了……”
两人的唠嗑还在继续，王筱在进校之前，是烫过头发的，她本来就是短发，烫发，对于女性而言应该值得就是重新开始，至于她是不是这么想的，有待思考：“我能不能摸一摸你的头发？”
“当然。”
方凡深吸一口气，时间对他而言是如此的缓慢，他缓缓伸出手只希望时间再慢一点，摸的时候尽可能的轻一点：“你的头发，很硬。”
“还好吧……”
方凡将手收回，此刻的他又觉得时间过得好快，王筱趴在桌子上，哪怕过去了几个月，方凡依旧觉得王筱的美丽，他忘不掉，他默默看着以前亲吻着的嘴唇，但他知道，回不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在聊天，唠嗑，甚至王筱的指导老师来到这里，两人也还在唠嗑，方凡和指导老师都是自来熟，让王筱还以为两人认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方凡加回了王筱的联络方式，方凡要回去了，王筱跟着回去，两人路过了方凡的教室，他打开门，王筱开始仔细观摩，也看着被贴在墙上的奖状，旁边还写着“蝉联两届”四个大字，是方凡的奖状。
“方凡。”
“嗯？”
“你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