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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原地爆炸现象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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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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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通知前,走马观花一般溜过了夏都大魔法塔的邵年人终究还是免不了坐上了去钱家的车。

让邵年人感到很意外的是,这次饭局选择的地方居然是钱家,“上来就家宴?”邵年人并非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他很清楚家宴和饭店的区别,在钱家人这个阶层,要去饭店吃一顿可比家宴要简单的多得多。

家,这对于华夏人而言是个什么概念自然不言而喻,即便是外国人,也会把家当做是一个隐秘不受侵犯的场所,你看电影里那种没事儿在家开个趴,呼五喝六的那都是什么档次的脑残心里就有数了是吧?实际上更多的是你在我家门口晃,我就可以端着枪问“什么的干活”了。家宴往往就意味着不拿这个人当外人了,“自己人”这个标签,分量可不一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让邵年人很难不往恶意的方向思考,试图猜测钱家二老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无论邵年人是怎么个忐忑的心情,钱斯科尔的车速是不会降低的,一路随着车流逐渐驶入郊外。邵年人看着夏都郊外的茵茵绿色,再对比一下华夏首都郊外那多多少少沾点荒凉的景色,不由得咋舌,魔能,这东西都没听说过有污染,这资源,也太方便了,污染如此之低令人叹为观止。

至于钱斯科尔的事故,只能说这么方便的能源,有些危险性是正常的。

同样是魔法,总比游戏里那个绝症好的多。

今天钱少的车子似乎不是他自己改装过的款——至少有方向盘,这邵年人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是回家,让父母知道自己死性不改还开自己那些技术不太成熟的试验品座驾,只怕会被打死。

但是没改装也意味着某个麻烦,你看斯科尔那表情就是了。

开车开了小一小时,对于斯科尔而言好像是挺大的负担,接邵年人时开的时间更久,可没见钱少这样,刚开始碎碎叨叨推荐钱星海的劲儿就这么没了,而且表情也带着点坚持的意思。那可不,屁股上还缺一物件儿呢,椅子不对劲儿,还不得不坐这么久确实有些难为人了。

“哎我说,你大小是一大少爷,怎么也没个司机啊?你现在这个状况自己开多遭罪。”邵年人看着斯科尔的表情逐渐由坚持蜕变成龇牙咧嘴,忍不住说道。

“这他娘不就是为了让你丫看个新鲜么?”钱少的表情终于扭曲了起来。

“都他娘这样了就别摆谱了我的哥!”邵年人无语。

“那哪儿成啊?再咋说也是钱少的哥们儿,排面还是得有的好伐?”该说不说,斯科尔着实有华夏首都大少爷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劲儿!

邵年人也不反感,毕竟行走江湖,到哪都有个捧场的感觉挺好,华夏首都大少横行霸道的不少,除了驳面子这事儿没得商量以外,其实大多人还不错,做事儿挺讲究的。

钱斯科尔就不用说了,能让自己去他家里吃这顿饭,不管啥目的,讲究是真讲究了。

不过死要面子这一条就是邵年人最烦的项目,瞅瞅斯科尔那张脸,都特么成茄子了,还在那撑呢。邵年人剩下的小半小时三番五次让他干脆找个地儿停车让司机来接,这钱少是真能挺,疼得脸都憋紫了就是死活也不答应!

钱.硬.讲究.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邵年人的劝告反而变成了某种鼓励,斯科尔这货到底是硬生生把车开到了家。

一到家这货就真撑不住了,整个人摊在了驾驶位上,嘶嘶哈哈地干喘。

“卧槽!”邵年人低头一看,这可好,这小子裤子都透出血来了!

“尼玛的你是特么图啥啊?!”

斯科尔都没劲儿跟邵年人斗嘴了,放在方向盘位置的手机绿光刚一闪,房间里就冲出来几个人,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人一马当先,拎着一个小医药箱,几个人熟门熟路地抬着斯科尔直接送到房间里头。

邵年人看着这几个家伙熟悉地操作,再加上斯科尔这一路上的表现,心里终于对这货的胡来有了一个基础的认知。都说华夏首都大少好打肿脸充胖子,对比钱少那可小巫见大巫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是常规操作,把自己整进医院都时有发生。

邵年人的身体状况自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确切的说,等斯科尔被抬进了房间,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他都还没爬下车——这尼玛跑车出来进去的实在太麻烦了,对病号极度不友好。

等这货慢慢从车上把自己解救出来,他才能好好看看周围的环境。

独门独栋的三层小别墅,不大,目测也就三四百来平,虽然是不大,进入小区这一路上的验证和保卫措施还是相当到位的,邵年人有理由相信,门口那俩站岗的保安绝对是军人出身,至于有没有武器……

邵年人是相信绝对有的,而且大概率不是防狼喷雾电击棒这个档次。

小区里的景色邵年人倒是没怎么看见,一路上行道树高低搭配,挡得极严实,而且斯科尔那个熊样也让邵年人不敢过于窥探,生怕这货有个万一。

“邵先生,又见面了。”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邵年人面前和他搭话。

这个人邵年人见过,在医院那会儿总是跟着钱家二老,可能是保镖之类的人物,邵年人和他对话几乎没有,只是他很好奇,这些人会不会和李启文一样知道自己的“底细”,无论在哪个世界,顶级科研人员的安保总不可能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你好。”邵年人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黑衣男子回应了一声便将邵年人让进屋里。

一进屋邵年人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地球仪摆在房间正中间,地球仪上的版图邵年人看不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地球,让邵年人有些泄气——万一还是地球可多好。

看着上面扎着不少各色小图钉可以看得出这玩意也不全是个摆设,剩下的基本就是书了。

怎么说呢,不愧是学者家族,偌大的一个别墅,居然在书本面前变得拥挤了不少,墙体基本被书架覆盖,甚至于客厅的地板上、茶几上都放了不少,邵年人偷偷瞄了一眼最近的书架,从书脊的残破程度来看,只怕比地球仪上岗还勤快。

一对熟悉的老夫妇正坐在沙发上,正是钱家二老。

不过邵年人并没有贸然上前,因为这二人正在对着一帮大概是学生的年轻人讲课。

桌面上摊开的书本和专注的人群让邵年人感觉到一丝来自知识的神圣感,恍惚之间似乎回到了学生时代——区别邵年人的学生时代基本是没怎么好好学习就是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没遇上这种档次的老师。

邵年人就这么站在一旁垂手而立,默默地听着那些他完全听不懂的高深学科。夫妇二人对应着批不同的学生,分别讲着自己的课程,让邵年人有些惊讶的是,两人讲了一会儿之后还互相交流一下,然后继续,或者干脆换人,这种学科交流式的教学让邵年人大开眼界,也许真正的学者不会在只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指的就是眼下吧,没有学科是独立存在的,这话邵年人以前一直以为就是一口号,现在终于见到了实例。

等了很久,太阳已经偏西,二老的辅导终于结束了,学生们收拾收拾准备撤退,老爷子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自己面前居然还坐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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