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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综漫)沙漏时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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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ACT.66 酒后谁乱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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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罗沉默着走了一路。于是里人格小姐寂寞了,开始没话找话了。

[他让你别想那么多,你就真的打算不想?]

[他是英灵,想要破坏圣杯的我用圣杯将他留存于世不是很可笑么?而且我完全无法理解他的感情……留下他也是一样。]

[那士郎呢?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士郎?]

[那家伙气血太旺了,流掉一点血败败火也不错。何况我心里有数,assassin根本不会对士郎造成什么伤害。]

[你还真是信任他呢……]

[请不要挑拨离间。]

[好好~真是的,哪用得着我挑拨离间啊。]

[说得有理,我现在就去找家光叔买炸药,炸了柳洞寺外带炸死caster然后拖着assassin私奔到月球,如何?]停下脚步,纱罗面无表情地往洋馆走去。

[喂!回、你回来――!!]“她”宓昧舳伎挤2恕

[不成功便成仁。]步履如风,依然不停。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闭嘴――闭嘴。你随意、随意,别顾及我。]里人格立刻灰溜溜地抱着头躲到意识深处去了。

心情不好的纱罗,简直比恐怖分子还危险!这种时候去招惹她,她绝对会炸东京巨蛋给你看!

纱罗踏进卫宫宅邸大门时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种时候回去,被藤姐看到一定会抓着她去跪切嗣的灵位的……但是不回去后果就会更严重。

默默为自己划了个十字,纱罗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表情走进了玄关。

“……我回来了。”

“哟!小丫头,回来了?”回应她的是客厅里吵闹不休的杂音和库夫林明显带着得意劲儿的豪爽笑声。

走进客厅的纱罗嘴角抽动了一下,突然又飞速倒退回大门口,盯着门口的铭牌研究了半天。

的确是卫宫家没错,那么她刚才看到的那个群魔乱舞的影像是神马?幻觉了么?

藤姐正在抱着酒瓶猛灌,而库夫林则在强逼双子把两瓶35°的烧酒灌下肚去。目前法伊已经进入半醉状态,由伊则还在试图抵抗。

“喂!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喝酒啊!”库夫林的声音从客厅里传了过来。

“喝酒……”纱罗突然觉得头又开始痛了――从召唤出库夫林那天晚上开始她就没消停过!!

“喝你妹啊!!!!”纱罗立刻冲进去拽着库夫林的衣领开始摇晃,“我让你回来反省这就是你的反省吗lancer!!!你又偷拿我的钱了吧混蛋骑士!!所以才说我最讨厌骑士了!!!尤其是你这种不良骑士!!”

“哎呀那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嘛。”

“看吧,凛,我就说她不可能会允许lancer拿她的钱买酒请大家喝的。”红a在凛身后幸灾乐祸地笑道,“不喝是正确的选择。”

“我还是未成年人,本来就不能喝酒。”凛嘴硬地说着,不动声色地后挪了两尺。让自己距离那些疯闹的家伙更远一些。

士郎似乎因为怕大家担心,所以换了一套衣服,把身上的血迹都洗掉了。而体内有着“遥远的理想乡”的他,此刻伤口已经开始逐渐痊愈了。

“啊啊怎么办……纱罗生气了的话绝对会拆了房子再让我拼装回去的……可是我真的阻止不了――”士郎坐在不动声色的凛和表情僵硬微笑着的樱身边,已经快要抓着头发哭出来了。

纱罗没看到阿托利斯,估计他又跑去书房消磨时间了吧。而安翰斯也很诡异地不见人影。

“啧,这么生气做什么?人生苦短,当然要及时行乐咯!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喝!”说着,库夫林将一瓶打开的烧酒塞进了纱罗手里。

握着酒瓶的手稍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酒瓶头就和酒瓶身分家了――看着库夫林手忙脚乱地从她手里抢救下那瓶酒,纱罗狰狞地笑道,“…………lancer,给看起来尚未成年的我酒喝,你绝对会被藤姐打死的。她才不管你是不是赤枝骑士团的大英雄咧。”

“哎呀,你对自己的servent这样没有信心吗?我亲爱的master。”库夫林嬉皮笑脸地说。

“等等……你――lancer!!!你竟然敢喂法伊喝酒!!他还未成年呢!”

“哎呀有什么关系,平时看起来一副乖宝宝的样子,醉酒后一定很有趣的~~你不期待吗?”

“这种事情怎么都好!赶紧给我把酒瓶拿过来!你这个不良大叔!=皿=”

“……啊……呼呼~~”法伊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地在抱着脑袋乱晃了。

“喔~这么快就醉了?而且还很容易看出来呢。”库夫林嘿嘿笑着又灌了法伊一口酒。

“藤姐,这里有个灌未成年人喝酒的混蛋――――”纱罗刚开口说了一句,库夫林就笑嘻嘻地拍了拍手,指指正在独自抱着酒瓶咕嘟咕嘟灌酒灌得眼冒金星的藤姐,一副“她也喝醉了你就别喊了”的表情。

“我们来干杯呀!噗咕~~”就在库夫林兴致盎然地和纱罗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法伊竟然自己抱着酒瓶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含在嘴巴里,朝纱罗扑了过去。

结果由于被他扑成了习惯,条件反射的纱罗立刻躲了过去,于是法伊就扑到了正在纱罗身后、苦笑地看着他们的自家哥哥由伊身上。

“――――!?等、你在做什么!我不是纱――唔……”

“…………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法伊亲到、还被喂了酒的由伊发出一声几乎响彻天地的惨呼声。

“啊啊……惨剧啊……”不忍目睹的士郎和凛以及樱三个人都神情尴尬地别过了头。

“哎呀,那群孩子……”醉眼朦胧的藤姐转过身看到由伊和法伊亲在一起的画面,竟然只是碎碎念了几句而已,“男生互相亲嘴……时代不同了吗……唉,算了,有爱不就ok了?”

“……嗯嗯!唔唔唔唔――――咳、咳……!”终于推开法伊的由伊涨红着脸咳嗽,明显被酒呛到了。

“……噗唔嗯~~啊哈哈哈哈~~~”法伊完全没反应过来――更加没意识到自己亲的是由伊,竟然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

“哈……哈…………”看着一脸铁青地擦着嘴唇、大口喘着气的由伊,纱罗突然萌生出一种同情之感。

“……和男生、而且竟然还有……舌头……唔……呜呜……”

看来打击到由伊的不是和法伊kiss这件事,而是他竟然和男生接吻、以及还是舌吻这件事。

“…………”纱罗相当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刚才是不是应该不要躲过去比较好,因为由伊明显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打击。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作罢了。

[反正兄弟禁断恋ms也是当前流行的戏码嘛……]她相当乐观地想,殊不知自己完全考虑错了方向。

“好了,藤村已经醉了,现在――少白头,过来拼酒吧!!”库夫林很是大气地冲凛身后的红a招了招手。

“…………”红a理都没理他,反而站在凛身后默默地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喂,你还是不是男人?该不会是属于阳痿不举、连老婆都嫌弃的那种假男人类型吧?是男人给我过来喝酒!”

“…………”红a的脸已经抽搐起来了,视线不由得在凛身上转了一圈回来。

而凛则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脸,“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archer。”

………………………………………………………………结果到了最后,红a还是被库夫林激怒,进而一把抢过了酒瓶开始灌酒。

“不去阻止他们好吗……”士郎心惊胆颤地看着红a仰头灌下好几口酒,随后挑衅似的朝正在哈哈大笑的库夫林举了举酒瓶。

“放心好了,笨蛋都比较命硬。只是喝酒的话是死不了的。”x2(凛和纱罗默契到了异口同声的地步)

“你说谁是笨蛋!”x2(红a和库夫林同时回头)

“谁应话就是谁。”x2(凛和纱罗的默契合作再度出现)

“砰咚”一声,红a还没来得及反驳凛和纱罗的话,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彻底挺尸。

而库夫林则无视了纱罗狠狠甩过来的眼刀,“接下来就是你了!少年!”

“什――噗咕……!”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士郎已经被库夫林抓住灌了一肚子的酒,晕乎乎地趴倒在桌子上了。

“啊!学长!”眼睁睁看着士郎被灌酒而无计可施的樱轻呼了一声。

凛则是瞥了士郎一眼,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明显在说“太逊了”。

“啧~什么嘛~原来和少白头一样是个一杯倒啊……真没意思~~”

看着连士郎都趴在桌子上,一副恶心想吐的表情――强忍怒意青筋乱跳的纱罗唰地跳起来,“你还敢说!!=皿=你把大家都灌翻想做什么?!这就是你的反省吗!胡闹也该闹够了吧!你别挑战我的底线啊死不良!”

“咩哈哈,没关系的咩~士郎也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咩~”藤姐喝得醉醺醺的,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摇摇晃晃地朝他俩走了过来。

[那个咩咩咩的醉酒口癖拜托你收敛一点吧喂!]纱罗惊悚地听着藤姐说话,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

而且还不都是因为藤姐无法抗拒库夫林那一大堆酒的诱惑,结果喝醉了之后才无法控制局面的!?

磨牙了半响,纱罗忽然笑得很奸邪,“说起来,不管是身心皆健康的男性还是女性,只要过了三十岁,就再也无法进行正常人的恋爱了呢。因为不管是身心都会枯萎(啥)腐烂(喂)到跟不上对方的地步哦?这也就是俗称的――恋爱保质期吧?”

纱罗笑眯眯地敲了敲桌子,相当诚恳地对藤姐说,“还真是不得了呢藤姐,你好像还差四五年就要过这个保质期彻底枯萎腐烂了哦?”

“真过分!自己有了未婚夫就这样欺负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切嗣你快看,小纱罗她又欺负我……”

不出纱罗所料,藤姐一醉酒除了那个诡异的口癖,还变得特别脆弱,稍微一刺激就会开始痛哭流涕。

施害者完全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继续冷言冷语地吐槽道,“……切嗣在哪里啊。请你不要抱着那只木头花瓶哭成这副倒霉样子好不好。啊啊、真是糟糕了,虽然转移了注意力,但居然又把士郎当做花瓶掐着脖子不松手了吗。”

“藤、藤姐!住手啊!我不是你泄愤用的花瓶呜哇啊啊啊啊啊――――”本来正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和酒精战斗的士郎突然被哭得稀里哗啦的藤姐抓住了脖子,已经开始脸色泛青地翻白眼了。

“反正只是花瓶嘛咩哈哈……咔嚓地掰断瓶颈也没关系咩……再用胶水粘回去就好了咩!缺钱的话去找爷爷不就ok了咩?”

“……嗯,虽然士郎的伤会好得很快,但是如果真的被拧断脖子,应该也不会复原了吧?要不要试一试呢……”纱罗认真地思考着“遥远的理想乡”是否能将头身分家的人恢复原状的可能性。

“住、住手!即使是花瓶这样咔嚓地掰断也没办法粘回去吧!!t口t不要真的咔嚓地掰下来啊!!!!还有你那个咩咩的醉酒口癖不要一边说着可怕的事情一边用啊啊啊!!”

“啧、真是吵死了,闹完之后记得把现场收拾了,否则……你们懂的――送你们去黄泉比良坂的免费单程游哦。”虎牙一闪,纱罗阴森森地朝正在胡闹的几人露出了恐怖的笑容,站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身后传来了士郎呜哇乱叫的悲鸣声、藤姐咩咩的醉酒口癖和库夫林的爽朗大笑声,但纱罗只是耸了耸肩毫无人性地走掉了。走到长廊上靠近仓库的偏僻处时,她正好看到某个纯情骑士先生靠着廊柱有出气没进气地瘫在那里。

“……喂,没事吧?死了吗?”戳。

没反应。

再戳。

依然没反应。

戳戳戳。

“……痒。别戳。”

“你――喝酒了??”纱罗疑惑地打量着睡眼朦胧地睁开双眼,似乎还没清醒过来的安翰斯――她没闻到他身上有酒气啊?

“嗯,喝了。”安翰斯供认不讳地上下摇晃着脑袋,点点头。

“………”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的纱罗狐疑地打量了他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题,于是试探性地问,“你喝了多少能喝得连性格和说话方式都发生扭曲了啊?”

“一口。”安翰斯无辜地用那双可说是勾人魂魄的异色瞳盯着她,扯动唇角好像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口=|||b………你比archer那个一杯倒还杯具。他是茶几你就是餐桌!”

[怪不得没酒气呢――只喝了一口怎么可能会有酒气啊!?就算不胜酒力也不是这种表现方式吧?你这根本就已经是酒精过敏的地步了喂!]纱罗突然觉得很脱力,差点一个失意体前屈栽倒在安翰斯身上。

“桌布。”安翰斯拉住她的袖子,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似乎因为醉酒的缘故有些不清醒,眼睛一眨一眨的。

纱罗一脑门的黑线。虽然说得很简洁,但是他估计是在说“如果我是餐桌,你就是桌布”。

[很好――喝醉了之后竟然还学会吐槽了。精神分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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