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们两个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姜潇坦然道。
“潇潇，今天你会开心些吗？”司空暻突然问道。
姜潇抬头看向他：“很开心啊，偶尔听听音乐，确实能让人放松呢。”
司空暻闻言似乎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只要她能高兴，他便高兴了。
“那你呢？”姜潇问道。
她发现似乎之前一直没有看出司空暻有什么爱好。
司空暻摇头：“我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也谈不上欣赏。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会尝试去喜欢。”
察觉到藏在他眼睛里一瞬间的黯淡，姜潇大概猜到了些什么，问道：“是不是和你以前...有关系。”
司空暻语气平静地说：“自从那年冬天弹钢琴时冻坏了手，后来被他们害的砸断过脚后，我就不怎么碰也碰不了了。”
“不过不是什么可惜的事情，我也从未喜欢过。”
他说这些过往的时候仿佛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姜潇却知道他说出来的一定只是冰山一角。
她听着这些简直不敢想象他过去羽翼还未丰满之时在司空家过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