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燕抬头有些不满的看着江如云,这个二傻子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对她这个姐姐爱理不理的,叫人心中气恼。
江如燕没好气道:“母亲在外辛苦,回来你也不知道倒一杯茶给母亲喝。”
江如云猛得抬起双眸看着江如燕,一脸百口莫辩的委屈神情。
自金氏归家起,江如燕就一直表功自己为了这个家做了多少多少,却只字不提拿江如云的首饰换银子给江山川治病,更不提还拿江如云首饰典当的银子给她自己买消肿膏,把江如云的功劳全部抹杀,江如云早就在心中对她极为不满。
只是江如燕比她要伶俐许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只说了几句她也出过不少力,江如燕就忙说,既然是一家人,为这个家出力是理所当然的,有什么可表功的,倒弄得她像争功似的。
于是江如云想着一动不如一静,对任何事不闻不问,却不料又被江如燕抓住把柄,说她不懂事,不知道侍候母亲。
江如云满肚子的气,却不敢发火,因为从表面看,江如燕说的都是事实。
张如云忍气吞声倒了杯热茶奉给金氏,金氏接过来喝了几口,心塞的症状才略微好转。
方如燕这时方才拐弯抹角的问:“娘亲,你怎么脸色看起来很差,是谁给你气受了?”
她怕直接问金氏会觉得丢面子,从而恼了她,说不定以后从江月漓的库房偷出的好东西就不愿意暗地里给她了。
金氏闻言,气得把手里的茶杯狠狠往面前的小几上一顿,杯里的茶水四溅。
她一脸恼怒道:“还有谁!当然是肖品玉这只死王八羔子!”
江松三兄妹听得一头雾水。
江松不解地问:“母亲和那个老婊砸去衙门里领银子怎么扯上了那只王八蛋?”
金氏愤愤道:“那只死王八羔子先我们一步把银子领走了。”
江松瞪圆了眼睛道:“还有这种事?他凭什么有资格领?”
金氏阴阳怪气道:“人家可是义兄义妹,当然能领!”
江如燕咬牙切齿道:“这一切只怕是那个贱人事先安排好的,故意让咱们拿不到银子!”
江山川本来睡在里间养身子,听到她母子几人的对话,再也躺不下去了,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拄了根拐杖,因为下身疼,所以夹着两条腿一步一步地挪了出来。
江松忙上前扶住他,搀着他在炕上坐下。
江山川用拐杖不停的敲着地面,焦急道:“没有银子,我借的那些高利贷很快就会利滚利,滚成一个巨大的数字!到时你们就看着我被人砍死!”
众人一听,都低头发愁。
江如燕沉思良久,忽然想到一条妙计,抬起头来对金氏道:“我们虽惹不起肖品玉那只小王八,但是李氏还是任由我们搓扁揉圆的。”
“可银子不在她手上,就算把她杀了,也无补于事。”江松自以为聪明,一针见血地说。
江如燕嫌他像个白痴一样“切!”了一声:“她没有,我们可以赶着她去向肖品玉把那笔银子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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