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联合陷害栽赃江月漓咯!”
永宁和敏妃同时惊诧回头,见淑妃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进来。
淑妃严厉地盯着永宁:“那些绸缎都是其他附属国的贡品,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而且绸缎里的毒并不是一时能够染上的,要经过至少半年浸泡、阴干,再浸泡、阴干,这样反复才能浸入每根纱里,江月漓就算想在那些绸缎上染毒,一时半会也做不到!
这些永宁你全都知道,你为何还要故意引导敏妃把一切都往江月漓身上推,莫非你是想借机除掉江月漓?”
永宁连忙撇清:“我只是听敏妃说,她没有下毒,所以我才想到那只有是江月漓了。”
她疑惑的看着淑妃:“大半夜的,淑妃娘娘怎么到了这里?”
淑妃冷笑:“幸亏我来了,我若不来,还不知道你们会冤枉江月漓呢!我来是奉太后之命,彻查此事!”
永宁先脸色一僵,接着极不自然的笑着:“既然淑妃娘娘来了,那这里就没有我什么事了,永宁告退。”说罢,细碎着脚步从淑妃身旁胆战心惊的经过,一溜烟的跑了。
淑妃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敏妃跟前:“我劝你还是从实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敏妃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仍是紧咬牙关:“我……真的没下毒,信不信由你。”
淑妃气定神闲的点点头:“没事,你尽管不说,我正在另一间牢房里拷打你的心腹,如果她们把你招供出来,你可就有的苦头吃了。”说罢,甩袖而去。
敏妃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淑妃离去的背影,想叫又没有叫住她,心里抱着一丝侥幸,绿玉对她忠心耿耿,不会出卖她。
坤宁宫内,贾皇后正慢慢的吃着糖蒸奶酪,南尚宫站在一旁禀报:“听淑妃娘娘宫里的小丫头说,傍晚的时候二皇子进宫来陪淑妃娘娘用晚膳,之后便走了,淑妃娘娘就去了太后的慈宁宫,不知和太后聊了些什么,太后便命淑妃娘娘去审敏妃娘娘贺礼有毒一案。”
贾皇后冷哼:“她还能跟太后聊什么,肯定是她的儿子李承越怕火错烧到江月漓的身上,要她去跟太后说,敏妃想除去的人是兰妃,只这一句话就能打动太后,兰妃可是太后特意弄进宫来的,千方百计让她怀了孕,就是想要兰妃早些生下一男半女,这样太后娘娘家的势力在朝廷里才能巩固。”
南尚宫却仍旧疑惑不解:“可太后为什么不派皇后娘娘您去审这个案子,而是派了淑妃娘娘?”
贾皇后道:“你可真是糊涂,如果兰妃生的是个小皇子,太后必定会协助兰妃的儿子登上太子之位,他的儿子要登上太子之位,就非得除去或者废了毅儿,毅儿是她们潜在的绊脚石,太后又怎会让我去审这个案子?”
“不过永宁公主擅作主张,私自跑去审讯敏妃。”南尚宫道。
“什么!”贾皇后兀地放下手中的银勺,面有愠色:“这个永宁,简直就是个糊涂东西,她这样做不是顶风作案吗!本来别人没有怀疑到她的,现在却不能不对她起疑。”
南尚宫道:“不会吧,这件下毒事件毕竟是发生在她的寿宴上,她过问一下也无可厚非。”
贾皇后愠怒道:“她的个性我太了解了,心中半点成算也没有,肯定是逼着敏妃把责任都往江月璃身上推,这样一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吭声的金枝,不禁紧张的问:“那会不会查到奴婢头上?”
贾皇后眼里的光一冷:“即便是查到你头上了,你也不能供出主子!”
金枝怯怯道:“这个奴婢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