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漓与肖品玉分手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雨燕已死,金桔和春桃因为一直认定雨燕和江月漓是金兰之交,所以雨燕不敢轻易买通她们两个,他们才没有被卷进刺杀长公主一案中,侥幸躲过了一劫。
可是当她两听说是雨燕设计陷害江月漓时,都大吃了一惊,现在再见江月漓,都古怪的暗暗打量她。
江月漓并不理会,洗漱过后便睡了,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肖品玉和李承越的模样交替在脑海里浮现,这两个都肯为她出生入死的男子,自己究竟该选谁?
一直到天快亮了,江月漓才渐渐睡着,可没睡一会子就听到清晨的鸟叫声,又得起床了。
忠靖王府里,李承越彻夜未眠,与几个心腹一直商量到天大亮。
第二日,吴永造坐在一家茶馆里,装作喝茶,听着众茶客聊天。
茶馆是探听各种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其中一个茶客神秘兮兮道:“你们听说过没有,昨天中午的时候,长公主在皇宫里遇刺了。”
许多茶客哗然:“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皇宫里行刺长公主?”
又有一个道:“我也耳闻了这件事,听说是一个宫女不小心把灯笼甩到了长公主的马车上,引起了火灾,又加上马匹受到惊吓,往湖里冲去,但最后关头,长公主被镇国公的肖三公子所救。”
众人都听得一惊一乍。
一个茶客道:“那个引起火灾的宫女只怕是死罪。”
另一个茶客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只判那个宫女一人死罪吗,像这种行刺之事,哪怕是无心的,都要牵连一大片人,据说昨晚有许多宫女和太监都被送到了慎司房里,估计这一去就有去无回了。在宫里,宫女和太监的命连蚂蚁都不如,最不值钱了。”
一个茶客抚须谨慎道:“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那个宫女并非是不小心把灯笼甩在了长公主的马车上,而是刻意为之,听说好像是想嫁祸于江月漓小姐。”
“哪个江月漓?是长安巨富江月漓小姐吗?”有个茶客问道。
那个茶客点头,鄙夷道:“那些想嫁祸江小姐的宵小也不看看人家江小姐背后站的是谁,就敢诬陷,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搭上自己的性命!”
“查出那个宫女的幕后指使是谁没?”一个茶客好奇的问。
“听说那个行刺长公主的宫女怎么也不肯招出幕后指使,但是江小姐推测是已死的丽妃的侄子吴永造。”
吴永造听到这里,脑袋轰的一下炸响,唯恐别人认出他来,一手遮住脸,叫了声:“店小二,结账。”
结完帐,便匆匆走出了茶馆,溜回租住地,把自己的衣服被褥等物卷起来扛着悄悄的溜了,往长安城外走去,谁知远远就看见长安城门在检查,凡是过往人等都要经过守城士兵一番严格的搜查,没有问题才能够放行。
吴永造吓得心怦怦乱跳,一手遮挡着脸,拉住一个过往的行人问:“怎么长安城突然开始设岗搜查了?”
那个行人答道:“听说是为了捉拿行刺长公主的幕后凶手嫌疑人吴永造,反正跟咱们无关,搜就搜呗,咱们又不是那个凶手,搜完了不就放行了。”
那个行人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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