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第二个缺点，太急躁，一点都耐不住性子”
卫江衍说完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吹，烛光下，水雾顺着风的方向飞扬飘洒
“........之渡受教了”
“希望日后你是真的有所改变”
卫江衍轻叹一口气，放下杯子，杯底与桌面碰撞的清脆响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卫江衍的声音随之而来
“大仇得报，什么感觉？”
对于卫江衍知道自己的行踪，安子霖一点也不意外，早在卫江衍出现在他房间的时候，安子霖内心除了有点震惊更多的是果然如此的想法
拿不准卫江衍到底想要听到什么，安子霖索性实话实说
“除了杀了他那一刻很肆意解脱，更多的是感觉心底空落落的”
安子霖看向卫江衍，在橘黄色的烛火下，卫江衍脸上的疤痕显得更加狰狞了
“念着一个东西久了，到手后才发现竟然得到竟然那么容易，落差和没有目标确实会让人心底没有现实感”
说着卫江衍起身慢慢踱步到安子霖的身边
“仇也报了，那是不是就不该有东西再瞒着师傅了？”
安子霖还没反应过来
“师傅你是指什么？瞒着你？”
话音落地就想起了卫江衍从小到大都明里暗里问他的，关于那半个兵符的下落
“看来你想起来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当年你父亲手里那半块兵符，到底在哪？”
安子霖张口就想回答他真的不知道
卫江衍抬手按住他的肩膀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且这是最后一次，不急，好好想想”
肩膀上的疼痛让安子霖明白，卫江衍是在警告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