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老师的弟子。”
“你好像没服用魔药，我没在你身上感知到魔药力量的流动。”
罗素终于恢复视力，他握住自己的左手，有些吃力的恢复道：“并不是每一个巫师都愿意服用魔药。”
说完，他再看了看奥卡：“我在跟随安德鲁之前，已经快接近一阶巫师，我走的方向并不适合变成幽灵。”
奥卡点点头，他比较信服这个答案。
精神力是探查对方有无魔力，是不是非凡者的重要工具。
在没有一阶精神系魔法精神探查时，奥卡对于一个非凡者的判断很勉强。
但在拥有精神探查后，他往往能够比较清晰的判断出对方是不是非凡者。
当然，这种探查是互相的，如果对方的神秘属性远远大于自己，探查也会不准。
更适用于同级别。
“安德鲁让你潜伏在这里做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罗素显然有些犹豫。
他上下大量奥卡，反问道：“你是伊迪丝的那个弟子，还是苏迪珊的仆人。”
奥卡对于这个反问很不满意。
他再一次抽刀。
阴影匕首带给他的冷静使得奥卡不愿意听到这些无关主题的废话，他更想以一种轻松愉快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奥卡很认真地说道：“我相信只要我拆掉你的右手，你就会更配合一些。”
罗素猛烈摇头。
他明白了。
奥卡并不愿意跟他浪费时间，也不想说一些无意义的套话。
“周围有一个安德鲁的实验室，里面有他准备的一些东西。”
“他几乎没有跟我说什么，真的，安德鲁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只相信自己。”
“不过根据我的猜测，那个地方大概率是他的备用选择，在他逃跑时候起作用。”
罗素咽下一口唾沫，他向奥卡示意处理自己的伤口。
奥卡否决：“你的猩红魔法这么熟练，我认为你可以直接用魔法处理好自己的伤口。”
奥卡的意思明确。
你完全可以控制血液的流动，只要能保证自己不死就好了。
其他的，他无所谓。
罗素明显是想通过一些手段把自己的左手再接回去，但在奥卡明确表示拒绝处理后，他也不敢有更多的脾气，只能把话题回到安德鲁身上。
“安德鲁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会布置很多的后手，以保证自己在最危机的时候不会出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从大地与生命教派的攻击下活下来的原因，这很不简单。”
在亚力滨城这种大型城市内，在三大教派之一的计划下还能逃出生天，奥卡也必须承认，这很厉害。
他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安德鲁什么实力，各方面。”
罗素不再有其他想法，只希望奥卡在获得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能够让他处理伤势。
所以他很配合。
“他的实力我们很难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我只能说我自己知道的。”
“在魔药途径上，他是魔鬼途径的序列六，‘啃食者’。”
“我成为一阶巫师的那一天，看到过安德鲁五年前的巫师联盟认证，他是二阶巫师。”
“五年时间过去，现在是二阶还是三阶，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