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卡，我真的不想死，所以才这样的，放过我。”
乔森很害怕。
他一直和奥卡解释，为了不吵醒其他人，他的声音很轻。
奥卡没多说什么，慢慢后退，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的疑惑并不在乔森身上。
他只想知道，为什么佛兰说自己即将成为巫师学徒。
这很重要。
佛兰很想杀他。
今天如果没有灰色云雾，他一定会死。
同样的，奥卡也不介意除掉这个一直找事的家伙。
在血色高塔中，巫师学徒的地位与奴仆的地位相差极大。
如果佛兰真的成为巫师学徒，确实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解决他。
奥卡不想死只有两种办法。
提前动手，杀死佛兰。
或者自己也成为巫师学徒。
前者很难，因为刚刚乔森说了，佛兰的力气变得很大。
而且这个家伙工作的地方在一个实验室中，他在那个充当被使唤的下人。
奥卡对那个实验室一无所知，当然不可能去掺和些什么。
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也成为巫师学徒。
这其中的困难不需要多说。
记忆里，所有孩童在进入血色高塔时，都有进行过有关于巫师天赋的测验，奥卡也不例外。
他的精神力、魔力都不过关。
这两项是成为巫师的基础，都不过关，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所以直接成为杂役。
佛兰的情况他记不太清，好像是精神力过关，但魔力天赋相差很大，所以也没能成为巫师学徒。
躺在床上，奥卡没能睡着。
他开始呼唤灰色云雾。
云雾再度出现。
奥卡环顾四周，已经有不少天亮工作的奴仆起床，不时有人扫到自己的床上。
但他们对于漂浮在半空中的云雾没有任何反应。
灰色云雾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看到。
奥卡放下心来。
【我遇到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的敌人即将成为巫师学徒，而我没有任何希望。】
【在绝望中，我求助了灰色云雾，渴望从它的身上获得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知道了因为某些原因，我的精神力已经过关，唯一差距的是魔力天赋。】
因为某些原因使得精神力过关。
奥卡认为这应该是自己穿越所导致的。
穿越效应使得他的精神力出现叠加，现在够得上成为巫师学徒的门槛。
他很兴奋，这意味着自己距离成功更进一步。
【提升魔力天赋的办法很有限，从灰色云雾中，我得到了新的知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魔药，而有些魔药可以帮助人们改善自己的天赋。】
【人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位历史与知识女神，祂控制着漫长的历史长河，并且从中获得无穷无尽的知识。】
【我从灰色云雾中，获得了这位历史与知识女神下属的低级魔药配方，它可以改变我的魔力天赋。】
魔药，给奥卡成为巫师学徒的可能。
只不过灰色云雾并没有继续翻滚下去，它仿佛卡住，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奥卡清楚，这是知识的平等交换。
就像获得祈福大地与生命女神的方法一样，奥卡也需要为魔药买单，付出代价。
灰色云雾给出的价格也是十枚低级魔晶。
加上之前的欠款，一共二十。